哪怕鬼來拽他,他也絕不會撒手的!
這次艾彼托的公司在仿生義肢的項目下了血本,要是沒有阮行舟背後尖端科技的支持,那誇下海口的艾彼托,可能會被他背後的公司送去見上帝老人家。
所以,艾彼托一直把兩人送到房間後,都沒提過合作,當然他不是放棄了,而是準備等人家吃喝玩樂都享受了,在去提。
畢竟酒足飯飽好說話,在哪裡都適用嘛~
……
房間內。
阮行舟坐在床邊,手裡拿著的是接下來需要和艾彼托公司合作的文件,他垂頭看的很認真,平時一目十行的人現在逐字逐句的研磨。
仿佛裡麵有什麼真金白銀一樣吸引他。
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視線完全不在文件上,而是借著額發的遮擋,悄悄咪咪觀察著鏡子前麵的千戟。
千戟在照鏡子。
準確的說,是一臉鐵青的對著鏡子觀察自己被拽的龍角有沒有長歪。
當他發現自己左邊的小角角好像真的偏了那麼一丟丟後,千戟手一哆嗦,硬是把大理石的桌麵掰掉了一塊!
龍角歪了……
本君毀容了……
年輕的龍君嘴唇抖著
,胸膛劇烈起伏,英俊剛硬的五官扭出個羅刹般猙獰的表情!
空氣隨著他散發出來的怒火爆發出陣陣熱氣,掛在他旁邊牆上的溫度計直線上升,最後——
“啪!”
溫度計炸了!
暗中觀察的阮行舟……我涼了。
他家龍身上的高溫還在持續,感覺一會可能要燒酒店的阮行舟抿了抿嘴,嚴肅臉,壯起膽子小聲說“我覺得孕夫是不能挨打的,會流產的,你覺得呢?”
“我覺得?嗬嗬嗬嗬嗬……”
年輕的龍君猛地轉身額頭青筋暴跳,拉高嘴角,眼睛放出冷冷凶光,‘溫柔’的笑著衝阮行舟招手,“你來,你過來我就告訴你我是怎麼想的。”
“…………”
“來呀,過來呀,你過來呀!”
“…………”
阮行舟看著他的表情,猶豫了三秒,當千戟站起身後他臉色驟變,扔了文件就往床底下鑽!
門外。
米爾旦安排了隨行人員入住後,正在囑咐守在老板門口的兩個保鏢。
“boss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而且情緒起伏不大。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未必會來得及喊我們,你們兩個守在門外哪怕是聽到門內出現一點動靜——”
“啊——!!!”
米爾旦話還沒說完,房間內他們老板阮·沉默寡言·行舟,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
米爾旦和保鏢麵對麵愣了幾秒,下一刻雙方同時瞪大雙眼,米爾旦率先反應過來後立刻一腳踹開了門口礙事的保鏢,手向腰後掏出武器擰開了房門就衝了進去!
兩個保鏢來不及說話也迅速跟上。
然後他們率先看到的不是房間內的凶徒或者慘案,而是他們領隊米爾旦僵硬的背影。
特助怎麼不進去?
我哪知道?與。夕。糰。懟。讀。家。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小心繞過米爾旦,然後看清了房間內的景象。
接著兩個保鏢也僵硬住了。
他們沉默寡言莫得感情也莫得愛情的冷血大boss,現在被人反剪雙手趴在床上,肚子上墊了四五個軟枕頭,屁股高高翹起。
而他們大boss的‘小情人’,正滿臉暴虐肌肉臌脹的高高揚起手掌。
以兩位保鏢的精準目光來說,看位置,看角度……嗯,這巴掌應該是落在他們boss屁股上的。
保鏢臥槽!!!
在一瞅,他們老板表麵滿臉驚恐,眼睛卻全是興奮的小期待。
保鏢“……”老大你變了老大!
保鏢哽了半天,本來嚴肅緊張的臉都裂了,腦袋死機,半晌才憋出一句
“老、老大……用、幫忙嗎?”
“…………”
“…………”
死寂,除了死寂還是死寂。
阮行舟剛想開口說話,米爾旦扭頭,白皮膚因為尷尬早已通紅,他扭曲著五官一言不發把倆保鏢拎了出去,還不忘麻利的給他們老板關上門!
到了門口米爾旦抬起巴掌挨個呼他們後腦勺!一邊呼一邊低吼
“幫個屁!幫個屁!”
“你告訴我怎麼幫?!嗯!”
作者有話說小劇場
千戟我龍角彎了彎了彎了彎了彎了……
千戟我毀容了毀容了毀容了毀容了……
阮行舟……老攻你彆這樣老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