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冷靜。”
阮行舟瞥了身後一眼,王秘書吸口氣,低聲勸幾句,老李這才麵容鐵青的不吭聲了。
那邊記者又問“您說有證據證明艾爾斯蘭企業阮行舟阮總強迫您女兒,是真的嗎?”
“是真的。”李母一臉橫肉站直身體,“前天我女兒回來晚了,我就發現不對勁,仔細一問才知道她被人做了那種事!”
“不是有什麼法醫嘛,把她解刨了看看就知道了!”
她隔著人群一指阮行舟大吼“我女兒都說了就是他做的!我今天跟你沒完!”說完她趁著記者轉頭拍阮行舟,竟蠻力撞開人群,衝著阮行舟就衝了上去!
虎背熊腰,一身肉的中年婦女簡直就是一個人肉炮彈。
艾爾斯蘭的員工傻眼了。
“哎呦臥槽!”
“護駕、哦不!保護阮總!”
不知道誰大喊了聲,保鏢們趕緊圍起來,看著那老娘們的體型也是滿頭冷汗做好了防禦狀態。
本來就是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再加上動作太快。
阮行舟反應過來時,全是橫肉把五官都擠變形的扭曲大臉已經近在咫尺!
阮總“……”一瞬間,他還以為看到了鬼。
眼看要得手,心裡暗爽高興的女人剛揚起巴掌想抽在阮行舟臉上,她喊“我跟你沒完——啊!哎呦!”
女人巴掌沒來及落下來,千戟忽然現身在阮行舟身側,扭腰,長腿飛踢。
一坨肉尖叫著飛上天,在空中飛速旋轉啪嘰砸到了屍體旁邊。
血泊被砸,紅色的花飛濺。
李母懵逼的睜開眼睛,感覺全身濕漉漉的,剛反應過來就和血肉模糊的李酒屍體對上了眼。
李母“……”
曾經的賠錢貨女兒眼球都摔出眼眶,臉皮破了大洞,腦袋都是扁的,全靠頭發粘著,四肢扭成古怪的樣子,手肘的骨頭刺透皮膚支棱出來,又粉又白。
她趴在血泊中‘盯著’自己的母親,晶體乾枯的瞳孔全是恨!
“啊、啊啊啊——”
中年女人滿頭滿臉都是女兒的血,她蹦起來掉頭就跑,叫的都破了音。
耳邊仿若有熟悉的聲音在笑,說“媽,您不最願意喝我的血嗎,好喝嗎?”
“啊啊啊啊,有鬼啊!有鬼!”
女人跑到哪裡,哪裡的人群就趕緊四散而逃,生怕被沾上血跡,連記者都不敢靠近。
那女人跑遠了,李父不爭氣的狠狠瞪她一眼,假裝擔心老伴追了上去。
留下一群懵逼的圍觀群眾和記者麵麵相覷,執法人員立刻將他們疏散。
這群人,鬨了半天太耽誤事兒了。
更荒唐的是說著愛女兒的夫妻,竟然把死者扔下不管!
千戟把人踹飛後放下大長腿,掃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屍體,然後又看了看空無一人的某處,“不用問我,與我無關。”
他淡淡說,空地吹過旋轉的風,繞了三圈立刻消散了。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他對人類的恩怨不感興趣,沒有結妖社的任務,他也不會去救什麼人,造什麼浮屠塔。
他又不是西邊那群和尚。
這麼想著,千戟一回頭就被緊貼腦後勺的麵癱臉頂到了下巴,那對兒死魚眼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千戟“……”
他淡定低頭,果然,阮行舟腳尖墊的老高。
千戟微微仰頭“做什麼?”
“我的公司有人跳樓。”阮行舟說。
“哦。”千戟點頭。
“股票跌了。”
“嗯。”
“還有人罵我衣冠禽獸。”
千戟“……”
全體員工“……”
他們阮總說完後一言不發嘴唇抿緊,就這麼眼睛水葡萄似的望著他的龍。
人精似的員工們乾咳一聲,互相對視,都懂了。
他們阮總多牛逼一個人啊,出生自帶鈔能力,剛才站這裡半天,麵對千夫所指,記者棉裡藏針慌的質問都不帶慌的。
可他家男人一來,阮總就真軟了,有些生硬的、一點都不萌的撒嬌。
這幾個字都可以翻譯成我委屈,要抱抱,需要你親親我才能好!
千戟沒搭理他,阮行舟就一直墊腳努力和高大的男人對視,倔的像頭小毛驢,不給擼毛毛就不讓開了。
金色的豎瞳單看上去很嚇人,他們沉默對視一小會兒,千戟嘖了聲,低頭,手臂把人圈起來抱著顛了顛,又給他放回地上。
瞬間,阮總繃緊的俊臉唰的一下春暖花開,眼睛晶亮,整個人就跟融化了似的。
身後員工媽耶,甜炸!
作者有話說稍晚捉蟲,等我把劇情走了,然後明天開車,嘿嘿嘿嘿嘿嘿。
謝謝各位小仙女的喜歡!
日更哦!
正在打榜,蠢作者拿小碗碗求免費月票、推薦票、和收藏。
嚶嚶嚶,打賞點吧,汪嘰。
感謝大佬的打賞,啾~
撿子:撿子送給《有龍在臥》珊瑚化石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