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龍在臥!
清晨,沒有理會打爆的手機。
奶白的胳膊上一層深紅指印從床裡探出來,在空氣中虛虛抓了一把後又縮回去,摸摸男人的胸肌,在往下摸摸腹肌,還想再往下摸摸。
沒想到被醒來的千戟似笑非笑的拎住了呆毛。
“戟戟。”被抓住額發的阮總心虛的揚起麵癱臉,自認為萌吐奶的嘴巴嘟起來,向前撅了撅,“啾~”
啾個屁!
千戟頭疼的用另一隻手捂住他都撅成菊花的嘴巴,阮行舟一下下嘬他的手心,撩起一股邪火,讓年輕的龍君脖頸發紅。
“手撒開!”
“啾。”
“我再說一遍手撒開!”
“我都啾你了,為什麼不能讓我多摸三分鐘?我要去婦聯投訴你虐待!嚶嚶嚶。”
“……”又來了,這念經式賣萌。
千戟額頭青筋直跳,怕有一天自己真的被這寡廉恥的混賬氣死。
兩人對視,阮總做最後的掙紮“我都啾你了……”
老龍麵無表情,甚至張嘴,呸。
溝通無果,阮總隻能遺憾的鬆開了爪子,看他家龍翻身下床,蜜色的軀體如同小山,哪怕是走向衛生間都讓人覺得和上戰場那般。
全是鋒利的雄性荷爾蒙味兒!
阮行舟嚴肅認真的吸了幾口,閉上眼睛縮在被窩回味他家男人昨晚爆發時凶狠的力度。
淩晨折騰的那麼狠,但是阮行舟就和被充上電了那樣,渾身骨頭軟,肌肉也放鬆,頭腦清晰耳聰目明,懶懶的賊他娘的舒服,簡直是吸了口仙氣欲仙欲死!
小腹不疼了,下麵也不癢了。
啊。
阮行舟半睜著眼睛看房頂。
還想再來一次。
不、再來二、嗯,七八次吧,唉,要是被千戟抱也能辦卡就好了。
忘記自己那一畝三分地什麼水平的阮總夢想著成為超級至尊黃金閃耀,一掏就有龍主動服務。
然後阮總趴在床上各種擼龍!鱗片都給他盤出包漿嘍!
想到那光滑的鱗片,阮總手癢的不行。
唉,可惜,隻能想想。
而且越想越難受,阮行舟歎口氣,沒有表情的臉蛋升起兩坨高原紅,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嗅著龍味,阮行舟翻開被子起床,沒穿拖鞋,熱乎乎的白瘦腳丫踩在地毯上,絨毛凹陷出坑,幾縷從腳趾縫隙露出。
阮總也是有自己的小心眼的。
他家龍吃軟不吃硬,自己每次擼龍把人家擼急眼了,阮總就做出一副扳起臉嘴角下撇,眼睛委屈巴巴盯著他的表情。
‘你把我弄難受了。’‘我想抱抱。’
千戟推他,他就巴巴的湊上去,等千戟把他推個三遍,一看鞋子都掉了,這得多狠啊!
最後雖然生氣,可回回都會罵罵咧咧的張開手臂把他抱住,然後再把他的拖鞋撿起來,給他穿上。
果然,阮行舟光著腳,顫顫巍巍走進衛生間,千戟看到他的光著的腳眉頭立刻皺起,咬著牙刷,罵他不穿鞋。
“在有下次我揍死你!”
這話上次也說過。
快兩米的漢子一把將他抱起來,抱孩子似的單手拖住,還把他冰涼的腳丫子往自己暖呼呼的腿間一夾。
阮行舟腳趾踩著大娃二娃攀在他身上,臉頰來回蹭,照著這個流程,千戟會給他暖腳,暖完了還能稍稍鬆開他,然後自己刷完牙給阮行舟也擠牙膏,
把牙刷看似粗魯其實溫柔的塞進他嘴巴。
看吧。
這就是為什麼辣麼有錢的阮總從網上買劣質大拖鞋的原因。
大拖鞋,一塊錢四雙,嘿嘿。
……
阮總很有錢,有錢到被稱為具有鈔能力,整棟大樓都是他的買下的家,想硬闖這裡的人必須乾翻三十多層的保鏢和工作人員才能上來,從遠處狙擊也有沒有能瞄上這棟大樓頂樓的地方,況且阮行舟住的這一層不管是落地窗還是看似簡單的鐵藝玻璃茶幾,全是防彈的!
哦,對。
自從千戟住進來後,歹徒還得乾翻一條龍。
歹徒和想硬闖的人……我太難了。
不是所有有錢人都這麼惜命,而是阮氏發跡在國外,年頭能延伸到三百多年前,所以內部公司水很深,外部更是虎視眈眈。
在國外的時候,狙擊炸車阮行舟都見過不少次,有什麼大活動的時候專業的保鏢不夠用,還要請傭兵。
直到返回母國,這種情況才好轉。
和千戟吃過飯,阮總才慢吞吞的打開手機,助理的電話瞬間打過來,阮行舟正含著一粒玫瑰味清口糖穿鞋,看到通話就扭頭踮起腳嘴巴貼到千戟嘴巴上,把糖推給了他。
動作非常熟練,明顯不是第一次。
金色豎瞳眯起,舌尖頂著阮行舟含過的糖球轉了一圈,千戟眉頭皺著煩這種又甜又帶花香的東西,哢吧哢吧嚼碎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