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龍在臥!
阮行舟深深陷進床鋪,痛苦的仰著頭十指撕扯著床單,白皙俊美的臉漲得通紅,軟發黏連在枕頭上都是汗水,他張開嘴發出嗬嗬的氣音!
手機掉落床鋪,在剛才的掙紮中被踹飛落在地毯上,渾身半透明的女人長發披散,五官也是透明水母似的看不清楚,隻有模糊的輪廓。
她力量非常大,腳的那部分還在手裡屏幕裡沒有鑽出,整個就已經趴在了阮行舟身上不讓他起來,死死扼住阮行舟的脖頸!
柔嫩的修長脖頸從透明的手掌下,能看到皮肉已經凹陷,凸起的喉珠勒到快要變形,讓阮行舟不斷乾嘔口中分泌出唾液。
氧氣越來越少,喉嚨上的疼痛使他覺得自己窒息之前會被先被掐斷骨頭!
阮行舟試過掙紮,但對方可以傷到他,他的手掌卻在掙紮的時候穿過了女人的身體。
黝黑的眼珠彌漫上水霧,散亂的黑發、可愛的耳朵、襯得他漲紅的皮膚也那麼性感,臉龐和容顏如此迤邐。
配合那繃到極致的軀體緊抓的手指,每一條線條都帶著即將崩潰的暴力美感。
讓人想要狠狠折磨摧毀蹂躪。
“……你確實長得真的不錯,怪不得他會那麼喜歡你,喜歡到離開我這麼久,忘記了是誰曾經救了他,給了他恩惠。”
雲沉溫柔的誇讚阮行舟的臉,垂下頭,半透明冰冷的頭發落在阮行舟鎖骨上,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當問到曾經熟悉的千戟的靈力後,雲沉手指痙攣的抽動幾下,更加用力!
“呃——”阮行舟痛呼。
“很痛苦吧。”雲沉帶著笑意親了親阮行舟的額頭“很快就不痛了。”
親昵的動作宛如貼心的母親一般,不過配合她的舉動,隻能讓人感覺這人仿佛變態一般毛骨悚然!
阮行舟疼的握住自己的脖子,胸口的烙印逐漸發燙,小腹墜痛,腦海裡也傳來完全不屬於他的混賬焦躁。
那應該是他的孩子……
阮行舟想過,自己這樣天生心理有殘缺的人,估計直麵死亡也不會感到害怕,事實上他確實沒有太過恐懼,甚至還在想辦法逃離。
但當小腹傳來疼痛時,阮行舟竟如此心慌,他堅持了很久,久到意識開始飄散,身體也在抽動,但他不想死。
崽崽……
雲沉津津有味的欣賞阮行舟的痛苦,因此沒有掐斷他的脖子,想要多看一會兒千戟在乎的人類,是怎麼一點點備受折磨痛苦後死在自己手中的。
讓他更加絕望好了。
雲沉嘴唇裂開鉤子一樣的笑,她說“讓我猜猜你在想什麼?嗬嗬,是不是在想你肚子裡的賤種?嗯?你一個凡人想要為龍產子,噗哈哈哈!”
扼住阮行舟脖子的雲沉瘋狂大笑,褪去了溫柔惡心的腔調,有些病態的貼近阮行舟的耳朵,小聲“你覺得你配嗎?”
“……”
阮行舟努力朝床頭櫃伸出手掌。
雲沉“你搶走了千戟還不夠,還去奢求那些不該屬於你的,你好貪心啊,阮、行舟。”
雲沉是個扭曲的瘋子。
她語調混亂陰陽怪氣,又笑又惱的歎息“沒事的沒事的彆掙紮了,你看看你,我當然不會殺了你以後也殺了你肚子裡的小東西,我會用指甲捅進你的肚皮,然後把皮肉像布一樣——呲——的撕開,然後把千戟的孩子拿出去,放進我的肚子,從此以後那就是我跟他的孩子,你說好不好?”
她睜大眼睛嬌羞的笑著,發白的眼珠滲的人頭皮發麻。
“那是……我、的,孩子……”他和千戟的孩子!誰都不能奪走!
阮行舟咬緊牙,憤怒的盯著她,與此同時他終於捏住了床頭櫃上的聖水,掙紮的噴向了雲沉。
沒想到雲沉躲都不躲,反而很愉悅的聳著肩膀,眼睛彎
成一對向下的月牙。
沒用?!
阮行舟錯愕的縮緊瞳仁。
雲沉嘲諷“我可不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些鬼,雖然我殺了無數人,但那又怎麼樣?嗬嗬,怨氣和命格這種東西隨便找人換換就可以遮掩過天道,我的靈體是純淨體,你想靠這種東西殺我?可笑!”
“……”
阮行舟努力吸著氣,不想那麼快放棄,而雲沉看著他這幅艱難求生的樣子隻覺得逗趣。
看,多軟弱的東西,弱者就該有弱者的樣子,這幅想要活下去的嘴臉簡直叫人想吐!
連自保都做不到,千戟怎麼會喜歡這樣的蠢貨呢?
雲沉,你這樣的贗品,一輩子都不及他一分。
得意之時,雲沉腦海裡突然回響起千戟曾經的話,瞬間讓這個瘋狂的女人猙獰了臉!
放屁!胡說!
他怎麼和我比?他憑什麼跟我比?他配嗎?!!!
雲沉惱火起來,手掌用力打算徹底掐死阮行舟。
但就在這瞬,她的背後突然冒出許多樹木枝條將她瞬間包裹,與此同時已經快窒息昏迷的阮行舟聽到有人喊他。
“臥槽!阮老大我來救你了!”
“尼瑪哪裡來的妖精!看勞資錘爆你的狗頭!”
……
魏多葉享受夠了有金主爸爸罩著的有錢生活,正想上樓在和阮行舟好好聊聊,促進一下友誼啥的,多多打下感情基礎,省的人家以為他是純蹭飯的,結果進來就發現門沒鎖,在一看,我日!啥玩意趴在金主爸爸身上呢?!
那一瞬間魏多葉腦海全是‘深夜富豪私會年輕女子在房間乾這事!’‘知人知麵不知心,某某竟然背著老龍偷吃!’以及‘爸爸媽媽離婚你跟誰。’
魏多葉“……”我當然是跟著有錢的啊!
在心裡默念一百遍千戟大佬對不起的魏多葉偷偷咪咪靠近,打算八卦一下,誰知道他屏住氣息靠近,看清了床上的景象差點沒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