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格:“謝福晉關心,妾身身子還好,身邊侍候的奴婢們也很用心,也沒什麼缺的。”
烏拉那拉·柔則:“那就好,缺少什麼,隻管來稟了我便是,你的待遇提到庶福晉待遇,等這胎平安降生,我會與王爺說說,抬你為庶福晉。”
“謝福晉。”曹格格屈膝謝恩。
福晉這話一出,曹琴默感受到了大家看她的目光中帶有敵意,手下意識的撫上還未顯懷的小腹。
年世蘭目光淩厲的盯著曹琴默肚子,王爺一月才去曹琴默那裡一次,寵幸次數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怎麼就叫她給懷上了?
王爺每月寵幸自己的日子有五六日,坐胎藥也是一頓不落,可就是沒有傳來孕信消息。
李庶福晉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曹格格肚子,這胎還未知是男是女,福晉就許諾曹格格生下這胎,許她庶福晉之位,憑什麼?
“各位妹妹也不用心急,養好身子,有王爺寵幸,早晚會懷上。”
福晉又寬容大度安撫眾人,這事才過去。
不過大家也沒忘側福晉十五截走王爺的事。
大家目光落在烏拉那拉·宜修身上,昨兒十五,王爺本該歇在福晉寢殿,卻在福晉那用完膳後歇在了側福晉那。
福晉怎麼可能舒服,今日肯定會拿側福晉出氣。
李庶福晉早是投靠了福晉,第一個出言嘲諷:“我就想問問側福晉是耍了什麼手段,勾的王爺對你念念不忘,十五都要去你那裡?”
宜修輕笑道:“王爺想歇在哪裡,那是王爺自由,我又如何能夠左右?李庶福晉口口聲聲說我使手段勾引王爺,莫不是在內涵王爺,不夠英明神武,才會被女色所惑。”
後院女人經常耍手段截寵王爺,這多正常的事,怎的到了他們嘴裡,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她這都沒乾什麼,昨夜是王爺主動找的她,她還能把人攆出去?
李庶福晉臉都白了一度,憤恨的瞪著坐在她上首側福晉小烏拉那拉氏。
李庶福晉:“我隻是說了幾句平常話,何時說過王爺不夠英明神武?側福晉莫要惡意曲解。”
這話倘若傳到王爺耳中,王爺可真是要厭棄了自己的。
年世蘭揚了揚眉,抬眼朝著烏拉那拉·宜修掃過去。
“我記得側福晉比福晉進府還早一陣,理應懂規矩的才是,可側福晉還是在十五當晚留王爺歇在了湘頤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年世蘭跟大烏拉那拉氏,小烏拉那拉氏都不合,對比小烏拉那拉氏,她更討厭大烏拉那拉氏,平時也跟小烏拉那拉氏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最近烏拉那拉·宜修占著王爺寵比她都多,早看她不爽了,自然不介意這時候添把火。
宜修勾了勾唇角,不客氣的回懟:“要掄起來,不合規矩的事,年側福晉做的可不少,我實在是自愧不如。”
一個不守規矩的人,居然在這用規矩壓她,真是可笑。
年世蘭瞪著對麵的烏拉那拉·宜修。
烏拉那拉·柔則:“妹妹,我知曉王爺寵你,我本不該過問,可昨兒是十五,你不該十五還使小性子截走王爺,壞了規矩,今日就罰你跪半個時辰,你可服氣?”
眾人幸災樂禍的看戲。
馮若招想要投靠烏拉那拉·宜修,倒想這個時候表個衷心,可她如今住漪瀾殿側殿,還活在年世蘭手底下,今日年世蘭針對側福晉小烏拉那拉氏,倘若自己出言有半點偏向側福晉小烏拉那拉氏苗頭,回頭年世蘭肯定變本加厲的罰她。
福晉這是鐵了心要罰她,宜修心思一動,她現在懷了身孕,隻是月份尚淺,府醫也無法把出她肚子裡有貨。
若是府醫能把出肚子裡有貨,倒不介意動個胎氣,利用這胎算計烏拉那拉·柔則,跟故意拱火的幾人,讓他們一起受點處罰。
歇了栽贓烏拉那拉·柔則心思,宜修用帕子掩著唇,輕咳兩聲。“妾身先前已經解釋過,王爺想去哪裡是王爺自由,由不得妾身,福晉倘若以這個理由罰妾身,妾身恕難從命。”
宜修起身出言:“妾身身子不適,就先告退了。”
烏拉那拉·柔則臉都氣紅了,卻又拿宜修沒任何辦法,若是從前她還能在王爺跟前上上眼藥,可如今王爺對她並不上心。
曹琴默這胎懷的屬實不易,沒寵,家世不顯,孕期剛兩月,要麼她必經之路有人放了占苔蘚的碎石子,要麼她膳食中有人添加傷胎涼寒之物,很多手段層出不窮,叫人防不勝防,曹琴默求到了離她最近的漪瀾殿,在年世蘭的庇護下,胎保到四月。
宜修這胎滿三個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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