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矢口否認。
她隻覺得可笑,熹貴妃都綠他了,人家最後遺言,他都信。
“熹貴妃給皇上戴綠帽,混淆皇家血脈,做了那等人神共憤的事,皇上竟然還不吸取教訓,還敢輕信一個賤人遺言,來質問臣妾。”
“你是怎麼知道?”雍正麵色一僵,眼眸閃過一絲危險的精光。
“皇上是說熹貴妃混淆皇家血脈的事?那皇上以為,那合婚跟帖為什麼會出現在皇上的桌案?”
宜修抬頭直視他淩厲的目光,四目相對時,她眼圈泛紅。
“是你做的?你什麼時候知道的?”他神情有一瞬間的驚愕。
“不然皇上以為呢?皇上是知道的,臣妾和熹貴妃一向不對付,自從上次滴血驗親,就因為是臣妾準備的水,臣妾明明沒做過手腳,偏偏那碗水中出現了明礬,那鍋扣在了臣妾身上,讓臣妾百口莫辯。”
說到百口莫辯這個詞,她頓了一下,這不是青櫻的詞嗎。
咳咳,差點跑題了,她再次進入狀態。
“臣妾無法自證清白,後來臣妾回想起那件事,越發覺得事情蹊蹺,又從婢女口中得在,熹貴妃從回宮就經常染指甲,會用到明礬固色,便斷定熹貴妃的那對龍鳳胎有貓膩,才會早有防備。
那次滴血驗親,有端妃和敬妃向著熹貴妃,偏幫熹貴妃,被狡猾的熹貴妃躲過,臣妾便一直沒放棄,繼續留意熹貴妃的一舉一動,發現了熹貴妃和十七弟來往密切。
臣妾拿到證據的第一時間,心裡比任何人都著急,擔心皇上的江山被十七弟的後人取而代之,想將證據呈給皇上,卻又擔心皇上麵子上掛不住,才沒有親自出麵。”
雍正冷沉著臉,聽她慢慢細說,他想,如果不是皇後今日一言,他絕對想不到,熹貴妃早有準備,每天染指甲,在指甲裡備了明礬,即便是自己親自下場滴血驗親,他和那對奸生子的血隻有融合那一種可能。
如果不是皇後,他想,熹貴妃用肚子裡孩子陷害皇後,他頂多冷落熹貴妃一段時間,便會選擇忍不住心軟原諒熹貴妃。
未來江山,是老十七的還是他的都是個未知數。
隻要一想到,老十七的陰謀差點得逞,雍正便覺得胸口處堵得慌,恨不得再殺老十七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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