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不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嗎,我的朋友?
想象一下,你身處廣袤無垠的沙漠之中,口乾舌燥,喉嚨仿佛要冒煙一般,而此時,你卻意外地發現了一杯水。
然而,這杯水卻帶有劇毒,喝下去可能會讓你命喪黃泉,不喝的話又難以忍受那極度的乾渴。
這種在生死之間徘徊的糾結感,不正是人間最為美妙的體驗嗎?”
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惡劣的笑容,似乎對自己所作所為的非常的愉悅。魔鬼了吧!!”
一向老實巴交的維克托聽到肖的這番解釋,也不禁恢複了一點祖安人的血統。
因為肖看似是在說啥沙漠中的旅人,實則完全是在說他,他就是那個快被渴死的人,而海克斯科技核心就是那杯帶毒的水。
“好吧,因為研究是需要同伴的,一個人的獨行太過艱難了。”肖聳了聳肩,給了維克托一個他能接受的解釋,
“你很有才華,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科學家。如果你的研究能夠成功,我會帶你進入神的領域,領略到山巔之上的風采!”
肖的話語如同一股暖流,流淌過維克托的心田。
他能感受到肖對他的真誠和讚賞,這讓他原本緊繃的神經漸漸鬆弛下來。
“同伴嗎?”
維克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這個詞對他來說既陌生又熟悉。在他的生命中,曾經有過一個同伴,那就是傑斯。
然而,如今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因為種種原因和利益變得複雜而微妙。
維克托的思緒漸漸飄遠,他想起了與傑斯一起度過的那些日子,那些充滿激情和創造力的時光。
但如今他們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彼此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
……
此刻,維克托正靜靜地躺在一間無菌醫療室內,被固定在斜角豎立起來的手術台上。
手術室內的燈光有些昏暗,給整個空間增添了一絲壓抑的氛圍。
“你就不能把燈開亮點嗎?這麼暗的燈,你能對準血管嗎?我真怕你紮偏了!”
維克托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裡回蕩著,滿臉無奈地抱怨著。
肖站在維克托身旁,手持一支裝有微光的針管,那針管裡的液體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此刻他的裝扮像極了一個邪惡的科學家,俊美的臉龐在微光的照映下,顯得有些陰森邪魅。
“嘿,我們這可是邪惡的人體實驗,是反派,當然要有反派的氛圍啊,你這個該死的實驗體,能不能閉嘴!”
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戲謔,對維克托的抱怨毫不在意。
“好吧,好吧,隨你的便,反正我都這樣了!”
維克托無奈地歎了口氣,然後向後一躺,徹底認命了。
不過,他心中的緊張也確實隨著肖的插科打諢而平複。
肖將針管的針頭對準了維克托雕刻著數枚符文圖案那畸形的大腿,再次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