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刃那對如鬼魅般深邃的黑眸緊緊貼近寧清,他那冰涼而充滿魅力的唇瓣緩緩覆上寧清的耳廓,仿佛要吞噬掉她的理智。
寧清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他的懷抱融化,她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聲音微顫。
“阿刃,我所說的都是真的,我隻是真的需要錢……彆這樣……”
“缺錢?”
厲刃在昏暗的房間內,他的眼眸深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他凝視著寧清,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
“你有個金主,你忘了?”
厲刃坐在昏暗的房間內,深邃的雙眸牢牢鎖定著寧清。他的手不老實地伸到寧清的背後,悄無聲息地拉開了禮服背後的拉鏈。
冰涼的指尖輕輕地在寧清的肌膚上滑動,仿佛一隻尋找獵物的蛇。
“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寧清驚呼出聲,儘管門外走廊上工作人員的腳步聲來來往往,但厲刃似乎並不在意被人發現。
他這樣肆無忌憚,寧清既驚又怒,但又無法掙脫他的控製。
厲刃的觸碰讓她感到一陣寒意,但她也明白,現在她無處可逃。隻能任由他在這裡,這個昏暗的房間內,對她做著他想做的事。
厲刃借著微弱的光線打量著她,輕勾唇角道:
“你今天打扮的倒是不一樣。”
隨後,他抬手就將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給摘了下來,直接套在了寧清的腕間。
“這個給你,由你處置,夠了吧?”
這個表,寧清之前聽他說過,價值八百多萬。
倒是大方。
寧清為了不讓自己的謊言被戳破,硬著頭皮把這塊手表給收了下來,露出一臉感激的神色。
“我知道了阿刃,我以後一定什麼事情都和你說的,那……我們回去吧!”
“乖。”
厲刃輕輕地吻了一下寧清的嘴角,
“你背著我偷偷地跑來這裡,很不聽話,不聽話的人,就要受到懲罰!”
輕飄飄的一句話,瞬間讓寧清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雙手緊緊地攀住厲刃的肩膀,呼吸淺淺,努力做著掙紮:
“阿刃!這裡經常有人走過,要是被人發現……你不是也不希望彆人知道你來了嗎?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麻煩?”厲刃輕輕地勾起了嘴角:
“跟你比,不算是麻煩!”
話音一落,厲刃早已不耐煩,利落的兩隻手直接將寧清身上的衣裙全部剝落了。
白皙的酮體在屋內泛著誘人的光芒,厲刃輕輕的抬起寧清的雙腿,讓她圈住自己的腰身,而後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門上。
“阿刃……”
“彆忘了,你賣給我了!”
厲刃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他的大掌把她翻轉,寧清的上身緊貼著門,兩隻手被他一隻手牢牢鉗住。
白皙順滑的背部整個暴露在他的麵前。
接下來,寧清已然喪失理智,震動,搖曳。
仿佛二月的冰雹,急促,猛烈。
喘息的聲音在兩個人之間不斷地起伏著,厲刃的大掌緩緩地摸遍了寧清的上下。
腰間的紅腫已變成青紫。
躺臥坐伏,都隻能隨他。
厲刃帶著一股狠勁,和一絲絲懲罰的意味。
兩人在這寧靜的地方,做著這個世界上最不寧靜的事。
……
一場歡愛過後,厲刃原本想帶著寧清一起回去的,突然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是公司那邊臨時有了急事。
厲刃有些不耐煩地關掉了手機,頭就朝著寧清警告似的道:
“我先回去,讓銀水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等一下自己回家就可以了。”
寧清穿好自己的衣服之後,一臉乖巧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