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金生在辦公室恭恭敬敬地站著,寧清則是坐在他的位置上,悠閒的喝著茶。
當初發生了栽贓偷東西的事後,寧清就被趕出了鎏金會所,如今再次回來,身旁雖然沒有那位祖宗的身影,那份心理陰影,卻像是厲刃的餘威猶存。
這姑奶奶眼下有厲刃撐腰,可不是自己能惹的了。
想起了都讓項金生的手隱隱作痛。
“寧小姐,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項金生滿臉堆著笑的樣子,實在是過度討好,讓人嫌棄。
那天自己被誣陷的時候,他可不是這神色!
“項老板,好久不見。”
嗯,確實低調多了!
寧清看到項金生包著的手,疑惑地問:
“項老板,你這手是怎麼回事?”
項金生苦笑著:
“那天……我識人不清,冤枉了寧小姐,這都是我應得的報應!我沒有怨言!”
寧清反應片刻,垂眸輕笑了下,想來是大黑熊做的。
這個懲罰,對項金生來說,夠了。
寧清也沒有再刁難,擺明來意:
“想必您也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淩夏禾在嗎?”
林亞美的事,教會她一個道理,做人,欺負自己的人,就要加倍奉還才好!
寧清自己本來也是這樣的性子,更彆提在厲刃的耳濡目染之下,越發明白雷霆手段的重要性。
對付這種欺軟怕硬的人,更是不能手軟!
“淩夏禾?她早就沒在會所乾了,她毀了臉,已經待不下去了。”
“毀了臉?”
寧清吃了一驚,畢竟淩夏禾平時傲氣淩人的模樣,又慣會耍嘴哄老板開心,怎麼會落到這個境地?難不成發生了什麼意外?
“是啊……你還不知道?你離開會所之後的第二天,你家那位……就割了淩夏禾的臉皮。”
項金生狐疑地看著寧清,不確定寧清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
竟然又是阿刃……他難道已經都查清楚了?
寧清又問道:
“……那張意凝呢?為什麼我聯係不上她?”
說到張意凝,項金生神色更為複雜,不過他倒是沒有隱瞞,如實的說道:
“張意凝在你離開會所之後沒幾天,莫名其妙就失蹤了,這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整個會所裡,曾經唯一幫助過寧清,又為自己說話的人,隻有張意凝。
她也是個可憐人,素日裡,隻有她和寧清站在一邊,看不上淩夏禾那些人拜高踩低的模樣。
寧清本就擔心張意凝會被自己牽連,如今得知張意凝失蹤,心裡不安更加放大。
難道是阿刃?不應該啊!張意凝又沒有參與陷害自己……
項金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
“對了,Lily可能知道,她好像找過她,你要我叫Lily過來?”
“好,麻煩你。”
項金生乖乖地退了出去叫人,心裡還在後怕,好在寧清沒有再為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