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之禮陰險狡詐,你手握這麼多勢力還屈在他之下,受儘侮辱譏諷,他要吞並的公司市值上千億!我們要是聯手,還有他什麼事?”
厲刃似笑非笑的挑眉,沒有絲毫動搖。
“可惜……我不要錢,隻要你的命!”
雷天林青筋翻起,自知已經不可能和他聯手。
厲刃抽出匕首,帶著嗜血的危險淺笑慢慢走上前。
片刻之後,雷天林一咬牙直直地從三樓跳了下去。
厲刃抿了抿嘴:
“也好,阿七也休息夠久了。”
這棟廢棄樓的後麵,是原本工廠的排汙口,外麵是一條汙水河。
雷天林扶著腿,拚命向河邊走去,
他哪料到,厲刃早已想到,早就命顏琪在外麵恭候著他,那條滿是傷疤的手上還帶著一副尖利的指虎。
“你……”
“uprie!”
經過慘烈的將近十分鐘的毆打。
雷天林已經麵目全非,鮮血淋漓地倒在河邊兩米的地方,斷氣了。
血順著岸邊流向了河裡。
本就烏黑的水,在月光之下,異樣的詭異。
厲刃和眾人走了下來。
“休息了那麼久,憋壞了?”
“嗬!要不是這種人,我就不會失去父母!他該死!”
顏琪的眼中恨意燃燒著,好像猶嫌不足。
她五歲時被嗜賭成性的父親賣給一個老頭子抵債。
百般折磨,到八歲那年,她親生殺了這個老頭子和父親。
身無一物昏倒在下水道時被厲刃救下,那日後便一直追隨厲刃到了今日。
沒人比她更清楚,賭博的人有多可惡!
厲刃默了下,轉而對金水說:
“打掃好戰場,銀水,讓人弄幾箱錢來,做成兩方幫派銷贓不均火拚的樣子,家夥都弄乾淨丟到現場,車記得換,這次事件動靜不小,媒體肯定會關注,到時候厲之禮自然看得到!”
銀水點了點頭,一旁的金水,總感覺厲刃不太對勁,厲刃流淌出來的急躁感,很是明顯。
“阿七,跟其他人把路上支援的雷門的人解決掉了,我先回去了。”
“先生,不如等會一起回去?萬一路上還有人漏掉……”
厲刃擺了擺手,揚長而去,臨出門前留下來的話,讓金銀二人麵麵相覷。
“我餓了,要回家吃飯!”
*
沒過幾天,媒體鬨得十分大,宣傳的細節如同自己看到過一般,卻半點沒有沾染到自己人身上,厲之禮對於厲刃的能力,再度肯定下來,但是卻聽到保鏢中,有人告知自己,厲刃急著收拾掉對手,是為了早點回家吃飯,一番思索,渾身都散發著冰冷和危險。
“來人!”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房間聲音逐漸小了起來。
厲之禮本來就對厲刃很是忌憚和防備,厲刃是他手裡的刀,鋒利又剛刃,可若是這把磨快了的刀,對向自己,就算不致命也會重傷。
自己可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平日裡這個養子,看著毫不在乎,仿佛對任何事情都不上心,像個鋼鐵石頭一般冰冷,隻是現在……
你還能向之前那般毫不在乎嗎?
手下的人走後,厲之禮眯了眯眼,看向辦公室剛關上的房門,眼中一股狠意。
*
半山彆墅內
彆墅內的兩人,剛剛你儂我儂完,寧清被一雙手臂圈在厲刃懷裡,一絲不掛。
“小狐狸,我好像對你上癮了。”
低啞的聲音滿滿的蠱惑。
寧清轉過頭看著他,五官接近完美,除了耳邊有一條細小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