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走了,他的態度你也看見了,兩萬塊,要嗎?”英紅已經穩操勝券,她居高臨下地對女人說。
女人一邊手纏繞著頭發,一邊用眼角瞄著英紅,心不在焉地說:“兩萬不行,最起碼五萬。”
“就兩萬,不要拉倒。”英紅看到女人把五十萬降到五萬,她心裡暗暗地笑了起來。
“五萬,不給我不走。”女人說著,就想往屋裡去。
英紅攔在門口,不讓女人進去。
她對女人說:“他都不要你了,就給你加五千,兩萬五千塊,要就要,不要拉倒。”英紅說著把手放開,讓女人進屋。
“算我倒黴,遇到這樣的渣男。快點給錢吧。”女人看到好不容易英紅肯加五千塊,她也想見好就收。
畢竟半年兩萬五千塊,也是夠可以的了。
自己在發廊每天把手都泡地發白,每個月最多也就一千塊錢。
英紅看到女人終於妥協,她開心地朝著屋裡喊:“餘寧遠,拿錢去。”
“給多少?”餘寧遠聽到英紅的聲音,跑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問英紅。
“去銀行取兩萬五千塊錢出來。”英紅用不屑的眼神看著餘寧遠說。
“什麼?兩萬五千元?她咋不去搶呢!不行,就一萬。”餘寧遠有餘寧遠的想法,從發廊把這個女人弄出來,加上這一萬,他已經在她身上花了起碼五萬塊錢了。
一個在礦井裡辛辛苦苦挖煤的工人,兩年也賺不了五萬塊錢。
她倒好,吃香的喝辣的,不用乾活天天閒著還白拿五萬。
“彆廢話,趕緊去。”看到剛才還在維護著女人,現在卻摳摳搜搜的老公,英紅厭煩地對他大聲吆喝。
“真的要給這麼多啊?”餘寧遠聽到還要給女人兩萬五千元,他的心早已隱隱作痛。
英紅看到餘寧遠磨磨蹭蹭,她不耐煩地大聲說:“去啊。”
被英紅這麼一嗬斥,餘寧遠用怨恨的眼神看著女人,滿腹不滿地拿起了桌麵的車鑰匙,朝停在門口的車子走去。
休息在家,沒下礦的工人雖然都散了,可是他們還在自家門口探著頭,朝這邊看來。
“進來吧,你去收拾收拾,等他把錢取出來,你就走吧。”英紅瞄了一眼看一個個看熱鬨的腦袋,對著女人說。
女人感激地看了一眼英紅,走進了屋裡。
不一會,餘寧遠的車子便停在了門口。
“來,在這張字條簽字,以後你們再無瓜葛,如果再糾纏,這錢就要收回來了。”英紅在生意場上混了幾十年,手續方麵,她都是清清楚楚。
女人接過了字條,看了一眼,順從地接過了英紅手上的筆,在紙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陸芳芳。
十年前,陸芳芳已經跟光頭皮特結婚了呀,怎麼還流落在發廊裡呢?
這事還得從十年前說起,當年陸芳芳回家來拿戶口本去跟光頭皮特辦理涉外婚姻登記。
那天白敬亭一家找到了陸芳芳父親家,在白家父母在門口質問陸芳芳的話,全被屋裡的光頭皮特聽去了。
光頭皮特思想再三,還是想追問陸芳芳,當年與白建業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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