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白天黑夜交替晝夜循環,某天早上薑冰蘇醒,感受到腹部傳來的痛意,起身沏杯紅糖水又躺回床上,一躺就到中午。
中午11點左右,水晶球亮起紅光,薑冰抬手接通電話,水晶球內浮現薛瑩關心神色。
“還在房間?不舒服?”
“例假來了,還好吧,想吃冰糕。”
“不能吃冰糕,需要我送份午飯上去嗎,公主大人?”
“不用,我這裡有很多食物。”
薑冰好奇道:“今天是你煮的飯?”
“對呀。”水晶球對麵暫時一下:“看吧,東北亂燉,非常美味,非常豐富,而且營養均衡。”
“很好,慢慢享用。”
薑冰掛斷電話,挑挑揀揀拿出份西點享用,香酥鬆軟的牛角包,香甜可口的馬卡龍,軟糯的巴斯克,帶著濃濃麥香甜意的可露麗,還有吃起來就停不下來的曲奇餅乾,還有巧克力抹茶拿破侖,還有茉莉花拿破侖,還有焦糖百香果拿破侖……拿破侖真好吃。
一把刷劇一邊食用,看著我霓凰姐姐在九宮山大展神威,橫掃千軍如卷席;看著我楚喬姐姐武藝絕倫,技戰術打得敵人滿地找牙;看著我東方不敗姐姐英姿颯爽,可惜是個戀愛腦沒得治。看著看著,薑冰有些手癢,忽然想運動了。
說乾就乾,薑冰起身下床,手撐著地麵腳尖用力,把整個身子撐起來,然後向下臥向上撐。俯臥撐做了一下又一下,一個接一個,感受著來自腹部劇烈的強烈的,宛如是在剖腹摘器官生拉硬扯的痛楚,又如同是被一根難以想象的巨大物體侵入內部重創器官的疼意,疼得薑冰手臂發顫全身發顫,痛得薑冰淚珠在眼眶裡打轉,整張臉都變了形。
一行鮮血順著雙腿並合的縫隙滑落到腳上,嘀嗒在地板上,很快就血淋淋的令人害怕。薑冰感受到腳尖的濕潤和濕滑,感受到腿部從溫熱到變涼,理智在告訴她停下,可她卻固執的繼續,被痛苦所扭曲的冰臉上,出現抹隱藏極深的癲狂。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我第一次被喪屍咬有這麼疼嗎?看著喪屍把自己撲倒,壓在自己身上,嘶咬著身體,連咬帶扯的弄下一塊肉,看著喪屍連皮帶肉咽下肚,血滴滴答答落下?
還是說是我在馬坤陽地牢裡?那時被折磨的痛苦的,後悔是個女人?
或者是在生命的最後,生下一個個孩子,分娩一次次,到最後自己都沒了對身體的感覺?
…………
大腦不受控製的去想,身體卻在機械的做著俯臥撐,就像壓力泵一樣,每一次施加壓力,就會有一縷鮮血順著滑出。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大腦發出的警報讓薑冰驚醒了,遲鈍的低頭看著身下的一片鮮豔紅色,遲鈍的感受到手掌下有水的痕跡很滑,遲鈍的反應過來自己該停下。
薑冰嘗試著努力,整副身體卻跟失去控製一樣不聽使喚,就像石化一樣雙手撐在地上,遲鈍的感受到手臂在一點點的向外滑,向外滑…………
哐當!
薑冰臉色慘白的躺在鮮血裡。
下午五點,薑冰睜開眼睛,還活著。
“好痛啊……好爽……好爽……”
捂著肚子,薑冰幾乎是從地上爬進衛生間,打開淋浴讓身體感受到溫暖,粗暴解下滿是血汙的衣服。
…………
晚上9點,薑冰虛弱的下樓去看醫生。
“?!!薑冰,你這是怎麼了?這一次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