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潑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麵前。
“來得正好,蘇老鬼!跟我一起把這聶家屠了,寶物我們五五分賬!”
灶老九麵露喜色,迫不及待的朝蘇白潑喊道。
對於站在蘇白潑身側的朱武玄僅僅隻是瞟了一眼便不再關注,以為是對方帶來的弟子。
蘇白潑心虛的看向朱武玄,見他臉上沒有異樣才鬆了一口氣。
“兩位,有話好好說,何必如此大動乾戈。”
如果沒有朱武玄在身邊,蘇白潑可能已經挽起袖子開乾,但此刻他不敢放肆。
聶闊海臉上露出嘲諷之色,對於蘇白潑他並不陌生。
“蘇白潑,你少在我麵前惺惺作態,鼠膽狗輩之流,還真當我怕你們!”
饒是蘇白潑八尺厚的臉皮也有些掛不住,羞惱的瞪了一眼聶闊海。
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先叫你們的弟子停手,再打下去誰也討不了好。”
就這短短的交鋒,地麵兩方子弟都已經有死傷。
修真界的爭鬥向來都是凶險無比。
“灶老九,你的目標是劍修後裔,還必多生事端。”
蘇白潑站在兩人中間,和起稀泥。
“我就看這廝不順眼,劍修後裔,不要也罷!”
灶老九身上靈氣翻滾,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對麵聶闊海同樣不甘示弱,寒蟬魄熠熠生輝。
碰到這種莽夫,蘇白潑隻感覺頭大如鬥。
簡直不可理喻!
要不怎說體修之人都是光長肌肉不長腦。
“灶老九,我隻是來幫你尋找劍修後裔,其他事情,我是不會出手。”
“那你就在旁邊看著,待我收拾了這廝,不會耽誤正事!”
灶老九毫不客氣的喊道。
話畢,灶老九周身靈氣幻化一頭猛虎,衝向聶闊海。
“你……”
蘇白潑氣得吹胡子瞪眼,靈力從他身邊飛過,險些將他誤傷。
無奈之下隻能飛離戰場,以免受到波及。
灶老九跟聶闊海兩人再次戰在一起。
蘇白潑看著朱武玄無奈的說道:“前輩……”
朱武玄卻仿佛事不關己,眼神在地麵不停的遊蕩。
劍修後裔,確實是在聶家城鎮中。
“讓他們打吧,想要分出勝負,可沒那麼容易,你在這裡看著,我離開一會。”
說完,朱武玄飛躍而下,身影出現在聶家防護大陣外。
他的雙手按在防護罩中,靈力猶如一把鋒利的小刀,直接將其割開一道裂縫。
聶家祖祠中,主持大陣的聶山雙眼露出驚駭之色。
剛剛一瞬間,有人闖了進來!
大陣在對方麵前,猶如紙糊,完全無法抵擋。
朱武玄出現在聶家城鎮,閒庭信步穿梭在街道中。
四周來去匆匆的修士,對於近在咫尺的朱武玄,卻恍若未聞。
丹田中,嘟嘟從無雙神劍中鑽了出來。
自朱武玄來到青雲大陸以後,他就顯得極為活躍。
“二爹,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
胖嘟嘟的臉上,滿是疑惑。
“在哪呢?”
無雙神劍本來就屬於這方世界,朱武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召喚嘟嘟。
但是應該跟太一劍宗脫不了乾係。
“很遠很遠的地方,二爹,我想要去那裡。”
嘟嘟在混沌青蓮上,拍了拍朱武玄的元嬰。
一時間,倒分不清誰是誰的爹了。
熊孩子依舊是那個熊孩子。
朱武玄晉升元嬰,他的封印再次解除一部分,熊孩子的本性逐漸回歸。
“會的,你先幫我找找,那個擁有劍心的劍修後裔在哪?”
劍心,唯有劍修天驕才能擁有的東西。
擁有劍心者,都是鐘於劍,癡於劍之人。
就連朱武玄也沒有凝練出屬於自己的劍心。
而能夠發現這人,也是嘟嘟提醒的。
無雙神劍劍靈,對於擁有劍心之人,有著特殊感應。
“左拐直走左拐右拐直走直走……”
一通走街串巷。
終於,朱武玄來到一座修建得極其恢弘的建築麵前。
飛簷鬥拱,雕梁畫棟,門口兩個不知名猛獸石像昂首挺胸。
哪怕外麵戰況激烈,門口依然有四名修士在牢牢把守。
上麵掛著的牌匾告訴他,家族禁地,閒人免進。
“祖祠。”
擁有劍心的劍修後裔,便在裡麵。
朱武玄神識一掃,裡麵竟然還有一名年邁的金丹修士。
在他的身旁,站著幾位年輕人。
其中一名少女,身上有著濃烈劍意。
似乎是剛剛突破,還無法做到收斂自如。
少女臉上有著深深自責。
她的手中拿著一張隱隱閃爍的傳訊符。
平靜的生活,便是被這張傳訊符打破。
來自千年前,老祖宗留下的最後一件東西。
“老祖,這張傳訊符留給你,你送我出去,那些人不找到我,是不會罷休。”
聶驕人站到聶山麵前,堅定的說道。
聶山憐惜的看著少女,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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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需多言,天塌下來有我們頂著,區區搬山門,還進不了聶家的門。”
聶驕人,已經是主家僅剩的唯一血脈,他萬萬不可能將其交出去。
隻可惜,生不逢時。
要是在千年前,一個如此年輕便能夠擁有劍心的天才,必將在青雲大陸綻放耀眼光芒。
時至今日,卻隻能東躲西藏,惶惶度日。
可悲,可歎。
聶山收斂心神,專心主持陣法。
他的神識在城鎮中努力尋找,希望能夠找出闖進來的人。
但是一無所獲,令他不禁懷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聶家?”
朱武玄皺著眉頭思索,好像沒有聽劉老說過太一劍宗有姓聶的牛逼劍修啊。
他身形一閃,進入聶家祖祠之中。
“什麼人!”
聶山望著突兀出現的年輕人,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在他神識之下,根本就沒沒有這個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