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總,經理,是這樣的,公司花錢讓我們學習軟件,於是我日以繼夜的學。部門裡的大部分同事也是這樣的,可偏偏有的人不學無術。”
說著,瞟了我一眼。
又繼續說:“我尋思著,我來部門最早,學的最好,自然要起個帶頭作用,於是督促大家學習,還給大家布置了小任務。剛才我問白刻苦設計師完成的怎麼樣了,他不但不說,還要動手打我。”
這時候,老蔣和邱雪飛同時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
我一臉淡定的看著鬆飛,不做任何回應。
鬆飛本以為我會反駁他幾句,可我偏偏不按套路出牌。
您請講,想講什麼就講什麼,講的好,小爺還可能給你鼓鼓掌。
鬆飛警惕的後退了一步,繼續說:“我當然不能跟白刻苦一般見識,主動平息了糾紛。可過了幾分鐘,這個不知道哪個部門的小姑娘竟過來搗亂,她推門就進,說要找白刻苦,把得來不易的學習氣氛徹底打亂了。”
好一張嘴,搬弄是非的嘴,放在古代,梁山伯和祝英台都得讓他給攪和散了。
邱爽聽到這,氣的臉蛋都抖了,拳頭也攥的緊緊的,眼看著要發作。
我朝邱爽使了個眼神,意思是不必生氣,讓他蹦躂,你姑姑我姐姐在這呢,還治不了這個王八蛋?
邱爽深吸一口,把話憋了回去。
一開始,邱雪飛聽的還很認真,但聽到推門就進和破壞氣氛這兩個關鍵信息後,其身姿越發挺拔,氣勢更加淩厲,眼神中的殺意都快決堤了。
這算什麼過錯?純屬扯淡!
隻不過介於公司領導的身份,不好直接動刀。
估計換了彆的場合,邱雪飛早就一巴掌將鬆飛打飛了。
邱雪飛問:“後來呢?如何受傷的?”
語氣冰凍到了極點。
而鬆飛對這一切變化,毫無察覺,唾沫星子再次亂飛。
“我說不相乾的人請出去,但小姑娘很強硬,非要往辦公室裡闖,情急之下我去關門,不知道為什麼,這姑娘突然生氣了,猛地搖晃門把手,不但把她自己撞了,也把我給撞出血了。要不是為了顧全大局,我早就報警了。經理,我的頭有點暈,一會您能帶我去醫院嗎?”
鬆飛越說越可憐,身體也慢慢靠近老蔣。
老蔣下意識的躲了躲,轉頭問我:“白刻苦,鬆飛說的是真的嗎?”
老蔣不認識邱爽,當然不好直接問她,於是第一個問我。
我搖搖頭說:“經理,撞傷的那一幕,鬆飛擋住了我。邱爽是當事人,知道真相,讓她說一說吧!”
言畢,我指向邱爽。
撞傷過程,我的確隻看了個似是而非,自然不能信口雌黃,既然當事人在場,還是由邱爽自己來說更有說服力。
另外,我也沒有解釋鬆飛對我不學無術的汙蔑。
我根本不在乎是其一,其二,事情的矛盾集中在撞傷上,其他細枝末節說了都是屁話。
屁話有人愛說,我可不愛!
邱爽也是個利索的,毫不拖泥帶水。
“我是設計部的邱爽,找白刻苦是請教一個工作上的問題。剛推開門,鬆飛便嗬斥我出去,還用力關門,門撞到了我,我生氣才推了回去,也撞到了他。沒有彆的廢話,事實就是這麼簡單!”
邱爽的話很簡潔,隻有事實,沒有評論。不像鬆飛的描述,都是對彆人的汙蔑。
這便是差距---正直的人和搬弄是非的人說話的區彆。
老蔣也微微驚訝,他原以為邱爽也會像鬆飛那樣叨叨個不停。
於是他問:“說完了?”
邱爽點頭。
老蔣又看向我,意思是白刻苦你要不要補充一下?
我當然不會補充,事實簡單明了,說多了都是屁。
我搖頭,老蔣看後也啞火了,不知道作何處置。
於是他望向邱雪飛,乾脆自己不發表意見,全憑邱總處置吧。
邱雪飛美目微閉,又忽然睜大,說:“你叫鬆飛是吧?是個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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