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後,說,你有啥刀呀?劁豬刀嗎?劁豬刀也算凶器,看來法律你也學的也不怎麼樣嘛!
那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發生了變化,由最初的那個低沉的聲音,變成了溫柔的聲音。
哎呀我去,我才聽出來,來人不是彆人,正是江怒。
她說我特地追上來載你的。
哈哈,原來她說的不是宰豬的宰,而是承載的載。
我立刻說,江怒你可真行,咋還玩起了諧音梗呢!
江怒下車,把車停好,說逗你玩唄!這麼長的路,一個人走也挺無聊的,來吧,你騎車載我。
我說不對呀,不是你載我嗎?怎麼換成我載你了?
她笑嘻嘻的說,誰載誰不都一樣嗎?
這一笑,傾倒了夜色,傾瀉了星光,傾巢而出了我的心。
我喃喃自語,江怒你還是宰了我吧!
她說,哈雷在,我載你,哈雷不在,換你載我。
我說是呀,差點忘了,你的大哈雷呢?為何換成自行車了?
江怒說,大哈雷送去保養了,今天下班我借了一輛自行車,騎過來的!
我說哎呀我的天,你騎了多遠呐?
她說不遠不遠,才二十公裡!
我說嗬嗬,您的意思是讓我騎著這輛自行車,載著您,往回騎二十公裡?
她說,那不然呢!
我說得,怕了您了,誰叫我今晚給您惹麻煩了,就算累廢了這雙腿,我也給您送到家。
說罷,我上了車,她上了後座。
我說,你摟著我的腰啊,要不然掉下去怎麼辦?
她說你能騎多快呀?不摟著你的腰,也掉不下去。
我說你走著瞧!
然後開始猛蹬,哐哐哐的,把路上的塵土都卷起來不少。
我還故意軋了幾個大坑,自行車都快成跳跳糖了,可人家江怒依舊穩穩的坐在後座上,穩如泰山。
對,不光穩如泰山,還重如泰山呢!
姐的姐,我的大表姐,也就十分鐘吧,我便累得滿頭大汗了。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我問,江怒你吃啥玩意長大的呀?泰山的石頭呀?不光力大如牛,還體重如山。
江怒調侃說,區區泰山就給你累成這樣?我要是把太平洋放你後座,你不得散了架呀?白大中醫你應該給自己開服中藥調理調理了!
我說我陽氣可足了,再喝中藥就得原地自爆。
她說你可拉倒吧!汗出的比太平洋都多。給!我這裡有濕巾,你擦一擦。
我說我哪有手啊。
江怒說淘氣,來,泰山給你擦一擦!
說罷,伸出修長的玉臂,給我擦汗。
唉呀媽呀,疼!
你往哪裡擦呀,擦我眼球上了!
時間過得真慢呐,三個小時的漫長騎行後,時間來到了淩晨兩點,我載著江怒才剛剛到達我家小區附近。
我說休息一會吧,到你家還有三四公裡,讓我休息休息。
她說,算了,我也困了,不回我家了,乾脆去你家吧,彆把你累傻了。
我沉吟一秒說,也行,反正你也不怕我耍流氓,你一唱歌我就秒睡。
她說嗬嗬,你還沒有累傻!
實話實說,我確實已經累傻了,隻好聽從江怒的建議,下了車,往我家走。
騎了太久,都不會走路了,兩腿拉拔著,活像一個沒毛的猴子。
上了電梯,掏鑰匙打開入戶門,穿過漆黑的走廊,又去開自己房間的鎖。
鑰匙插進去,一擰,啪嗒。
門開了,我推門而入,腦子突然炸開了一般!
媽的媽,我的姥姥!
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提前老年癡呆了嗎?
馮玉致還在我家呀!
我愣在門口,腦子一片空白,三個人咋睡呀?!
緊隨其後的江怒一不留神撞到了我,彈了我一下,哦不對,是彈了我兩下。
她問怎麼了?走錯屋子了嗎?也沒有呀!
我說,沒走錯屋子,但走錯腦子了……
恰逢此時,床單後麵傳來幽幽的聲音:“白哥,是你回來了嗎?”
:..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