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之前的視頻你亮出來了嗎?
之前,在飛吧酒店外麵,我和老曹拍下了陳興妮跟裴國民又摟又啃的視頻。
老曹說,沒有亮出來,我聽你的話,不到最後時刻不敢輕易亮出來。
我說你做的對,做的好。那是一個很厲害的籌碼,絕不能輕易亮出來,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老曹說,嗯,哥,你說接下來怎麼辦?
我長長出了一口氣,把所有的信息在腦子裡列了一個清單。
籌碼,都是盤算出來的。
不盤算,屁都沒有。
想透了彼此的利害關係,羅列好彼此的籌碼,自然而然就有了應對之策。
從目前的消息來看,肯定是陳興妮和裴國民利用精品工程,給老曹下了個套。
這是大前提。
那關鍵就在於,具體的破壞,是誰乾的?
總不能是陳興妮和裴國民親自跑過去發的瘋吧。
扯電線,撒水泥,都是臟活兒,這兩個人五人六的家夥會去乾嗎?
當然不會。
估計但凡騰出點時間來,兩人都會去賓館互相乾。
那問題就來了,破壞老曹工地的臟活兒,到底是誰乾的?
握艸,怕不是老曹自己手下的人吧?
難道,有叛徒?
好,順著這個思路走。
假設老曹手下的工人,有個做了叛徒。
那麼問題又來了,叛徒為什麼要當叛徒呢?
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做叛徒,因為傻子都知道,做叛徒是有成本的,更是有風險的。
我猜,叛徒要麼是委屈了,要麼是錢拿少了。
想到這我立刻問老曹:“你手下的工人,最近你罵過誰,或者打過誰?”
老曹說,罵,肯定是都罵過了,我跟他們說話,不罵臟話不開口啊。至於打嘛,最近我可沒打過。
我又問,有沒有誰跟你提過漲工資的事?
老曹忽然眼睛一亮,說,哥,我明白了。媽了個巴子的肯定是小竇。小竇這個嗶,是我帶出來的,開始做木工的時候,啥也不會。這一年左右,我總教他,手藝進步了少。
我說,嗯,有門。你具體說說小竇的情況。
老曹說,小竇手藝進步之後,客戶也誇他。有一天吧,他開始跟我講價了,說自己的價格太低。彆的工人,一個工地做下來,比他多掙一千塊錢。
我點點頭,說工人嫌錢少,也是人之常情,
裝修工人大多是包活兒製。
工長把工地上某個工種的活兒,打包後包給某個工人。
工長提供材料,工人提供體力和手藝。
如此,活兒就可以乾了。
工人乾得快,三天乾完,那就可以立即去下一個工地,賺下一個工地的錢。
而像小竇這種二把刀呢,彆人三天可以乾完的活兒,他可能需要五天。
活兒的工作量是固定的,活兒的價錢也是固定的,你乾的時間越長,那合出來的錢也就越少唄。
小竇的手藝不上不下,雖然能乾的好,但全憑乾得慢。
於是乎,綜合算下來,他掙得少。
最近總有客戶誇他,這小子膨脹了,眼紅彆的木工了,便跟曹大腦袋提要求,要求提高包活兒的價格。
“頭兒,你給我長點唄,我手藝都這麼好了,不能比同水平的掙得少啊,你說呢!”
老曹冷哼一聲,說想屁吃呢?關鍵問題在我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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