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怒疑惑,問,還能有啥彆的?
我說哎,算了算了,你說拜乾姐妹就拜乾姐妹吧。事到如今我也無所謂了。
我在賭氣。
江怒似乎也沒太明白我的情緒,說,可以的,改天挑個好日子,咱們拜乾姐妹。
我說好,特彆好,乾姐妹多親密啊,能給你看傷處,卻不能再進一步。
我揶揄道。
江怒似乎並沒有聽到我的話,突然又自顧自的說:“不對不對,我不能跟你拜乾姐妹。”
我生氣了,懟她道:“咋又變卦了?!”
江怒說:“我忘了,差點忘了,玉佩不允許咱倆拜乾姐妹。”
啥?
啥啥啥?
我徹底懵逼了,怎麼這裡麵還有玉佩的事情啊?
都是哪跟哪啊。
拜不拜乾姐妹,跟玉佩有毛的關係啊?
玉佩是個人嗎?它能指揮你?
我說,阿古江怒,你不會是發燒了吧?胡言亂語的。
江怒搖頭說,沒有啊!沒有發燒,也沒有胡說。
說罷,遞給我一瓶紅花油,說,白刻苦幫我抹一抹吧。
我也沒客氣,接過紅花油,狠狠地往傷處塗抹。
力度不小。
江怒時不時喊疼,叫我輕一點慢一點。
我慣著她嗎?
她越喊疼,我越用力。
此時,我聽到隔壁響起了不可描述的聲音,如泣如訴。
我更來勁了,哐哐一頓抹,好似要跟隔壁打擂台似的。
隔壁也起了勝負心,加大馬力,想要壓過我們房間的聲音。
我慣著隔壁嗎?
當然不慣著,再次加大了力道。
忽的,有腳步聲從樓道傳來,繼而是前台服務員的聲音。
“時間不早了,各位可以休息了,有顧客投訴,說聲音太大擾民了。各位請收斂一些!”
說罷,服務員停在我們房間的門口。
我猜,她一定貼到門上,側耳傾聽呢。
江怒說,是我喊疼的聲音吵到大家了嗎?這賓館隔音效果真不好。
我說哼,管它隔音好不好,不把這瓶紅花油全都塗抹完了,我不會停手的。
江怒趕緊說,饒了我吧!
我說不饒不饒,堅決不饒。
嘿,太傷人了,先是勾引我,後來又說什麼拜乾姐妹,最後又讓我塗紅花油,可氣死我了!
塗吧塗吧,身為大夫,給人塗抹個紅花油,不是應當應分的嘛!
此時,門外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估計是服務員聽的麵紅耳熱,堅持不住,走開了。
我說過要給服務員展示風範的,我說到做到。
與此同時,隔壁的聲音也消失了。
算算時間,不過五六分鐘,估計那男人的陽氣有些虧損。
胡思路想著,我收起紅花油,用被子給江怒蓋住,準備去衛生間洗手。
江怒卻側頭問:“有什麼變化嗎?”
我說,變白了,比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變白了。
我沒好氣的說,故意答非所問。
江怒聽了,隻是哦了一聲,說變白就對了。
我腹誹道,對啥呀?
傷處本來是青紫一片,抹了紅花油之後,變成紅彤彤一片。
說你變白了,是說跟初次相見時比,你那小麥色皮膚,變白了不少。
好賴話都聽不出來,氣死我了。
口口聲聲說,知道我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但實際上呢,根本沒把我當男人對待。
居然提出來拜乾姐妹?
怕不是有什麼性彆認知障礙吧!
欠收拾的江怒,氣得我腦瓜子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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