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人倌
金華繁華似錦,越是有錢的人內心的**就越多。故,這裡不僅有青樓這樣的地方還有憐人倌,就是男妓,陪著好男風的人。
江墨青從李久誠那裡知道了這些天金華的事情,他離開了李久誠的地方就帶著暗一來到這裡,憐人倌。
他抬頭望著鑲著金色邊框的字樣“憐人樓”,其字雖然隻是三個字可是招牌跨度就像是狠狠有五個字之多。
而掛著招牌的主人好像不夠高調,愣是在招聘邊上還洋洋灑灑刻了男妓模樣的人模。
江墨青抬頭看的功夫就有小倌出門迎接,臉上堆著笑。
“爺,麵生的狠,不過不急,一回生二回熟。”小倌捏著蘭花指的手提著手絹一角放在嘴角。
他上下打量眼前的人,麵容俊俏,桃花眼裡卻是泛著寒光,他一眼就看清麵前的人不是好這口,也不知道這位爺是來嘗新還是來踢館的。
站在他身後的暗一即使再麻木在看清自己腳下站的地方時麵容龜裂。
小倌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挽他的胳膊,江墨青這時偏頭眼神如刀剮了他一眼,小倌堪堪止住了伸手的動作改為請的姿勢。
“爺,裡麵請。”他確定這位爺不好這口,心裡疑惑本著來者即是客請了他進去。
江墨青抬腳進屋,身後的暗一麵色難看好像吞了一隻蒼蠅,還是活的那種。
覺察到身後人的不自在,轉頭吩咐,“去把妖妖帶過來,就說是命令。”
“是”暗一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轉身腳下生風朝著江府飛奔而去。
江墨青跟著小館進去,沒等他發話就說,“要一間房,最貴的那種,找兩個人伺候。”
小倌眉眼堆笑,聽他的要求當即應承下來,帶著他上了三樓。
安置好客人,小館替他關好房門,轉身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
從江墨青進倌的那一刻,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肅殺之氣,周身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讓小倌遍體生寒。
若說這位爺是來踢館的他還是叫了人伺候,可他身上的氣息叫人膽寒。
小館轉身去辦他吩咐的事情同時也把這件事告訴了倌主好叫他拿主意。
暗一帶著妖妖過來的時候,門口的小倌看見他帶的人眼神遊移在妖妖身上,那目光好像是被搶了生意的人。
儘管不太想放他們進去,可想起剛才金主扔過來的錢袋,還是乖乖帶著兩人進去且引著他們到房門口。
門口,暗一推著妖妖進屋,自己則是候在門口。
妖妖進屋,就看見江墨青背對著自己坐在桌子旁。
“叫我過來乾什麼?”妖妖也不進去,在門口站定不耐煩問他:“彆以為有夫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
她是不想過來的,隻是聽剛才的侍衛要挾她說要是不去隻能帶著她的屍體過去了。
“有話快說,我可沒時間陪你耗。”
妖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充其量他隻是個替身也不過是下人而已,有什麼資格能代替少爺的位置。
她後悔當初會答應夫人的條件,現在想起來恨不得回去掐死原來的自己。
江墨青背對著她,聽了她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僅存的心軟終是在她的口中化為灰燼。
他放下手中的杯盞,轉身掠至妖妖麵前出手快準扼住她脖頸,冷漠如刀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背叛我”
妖妖麵色通紅不能呼吸,她恐懼的望向麵前的人,後知後覺意識到是少爺回來了。
“我”妖妖張口想解釋
“閉嘴,不用說理由,因為我承受的本少會原原本本的讓你也受一遍。”江墨青捏緊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塞了一粒藥丸給她隨後用力將她甩在地上。
“咳咳咳,”妖妖心慌,第一念頭就是想把口中的藥丸吐出來。
江墨青沒給她時間,抬手一揮將她帶到床上。
“好生伺候”留下一句話轉身出門到了外間坐了下來。
房間是上等房,除了裡麵可供休息的床鋪,外間還設有一間,隻是隔了一道門。就像是一個屋裡有兩個房間,一個供休息一個是供消遣。
妖妖被帶到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看見床邊站著兩個男人。
內心警鈴大作,妖妖如何也想不到少爺會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自己。
“你們乾什麼?走開。”妖妖手腳並用下床,想出去和少爺解釋她不是有意的。
腳落地,兩個小倌伸手架著她往床上帶,“姑娘往哪裡走,今日是如何都走不出去了。”
剛才外頭的客官已經囑咐他們要好生伺候她,拿了錢可不能不做事。
“啊,滾開,你們放開我,”妖妖驚叫,驚恐的推開身邊的男人。
奈何男人力氣本就大何況是兩個男人,妖妖不霄一會就被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儘數扒光。
“救命,不要過來,”妖妖揮打身上的男人,眼淚斷成線哭著求饒,“少爺,我錯了,求你放了我,少爺。”
外間的江墨青坐在椅子上,麵前擺著一盤棋,裡間房求饒聲聲不絕伴隨男人幾聲歡笑。
江墨青執棋的手還未落下就被門口的敲門聲打斷,緊接著是熟悉的聲音響起。
“蘇明,求見少爺。”聲音裡透著急切
門口的蘇明臉色焦灼,他收到管家的消息說妖妖被帶走,怕她有危險才跟著過來。
沒等他弄清楚原委屋裡就傳來妖妖聲嘶力竭的呼喊,他伸手想打開門衝進去可理智叫他不能這樣做。
來的真快
江墨青嘴角掛著嘲諷,他故意讓管家透露消息就是想看看她的同夥是誰。
江墨青扔了手裡的棋子,灌輸內力的手一揮,房門被打開緊接著他從腰間抽出藤鞭用力一甩。
藤鞭就像是一條蛇纏住門口的蘇明,江墨青用勁把他拉進房間。
蘇明不甚直接被鞭子帶著滾進來。
“七夕節那晚你也有份?”江墨青注視地上的人冷冷開口,手裡的鞭子蓄勢待發好像隻要他說是,下一刻就會命喪當場。
蘇明搖頭否定,他不知道少爺所指何事但是他隱隱覺得和妖妖有關。
但他確實沒做對不起少爺的事。
“還是說連你也是我母親的人?”江墨青眼尾壓著將啟的殺意,緊緊盯著地上的人問他。
平日裡救死扶傷的蘇大夫都是一貫溫和有禮,此刻躺在地上看上去狼狽不堪。
也?
少爺的話聯合眼下妖妖的境況,蘇明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蘇明抬眸望進江墨青眼裡的冷殺,再聽裡間的求饒聲,他意識到這次妖妖犯的錯非殺身不能抵。
蘇明搖頭算是回答了他的話接著跪在地上開口求情:“少,主子,屬下願為妖妖受過,求主子饒她一命。”
往日裡都是叫少爺的人此刻他卻改口叫主子,意味著隻是主仆關係。
江墨青嗤笑一聲扔了手裡的鞭子坐了下來。
“也不是不可以,陪我下一盤棋,贏了允你一件事。”
江墨青清冷的眼眸裡再無往日的溫情,看的蘇明心驚膽顫。
醫術精湛的蘇明其實對下棋一竅不通,他平日裡隻是研究藥理何曾下過棋。
好似看懂他的難處,江墨青好心解釋道:“放心不為難你,隻不過是簡單的五子棋而已。就是將棋子五個連成線就算贏。”
“是”
蘇明不敢推脫趕緊爬起來坐到他對麵。
五子棋說簡單也難,每次蘇明快成功時,江墨青總能半路截胡。
一路圍追堵截,蘇明努力定下心來贏了這一盤。
耳邊不時傳來妖妖的呼救以及男人的聲音,蘇明內心慌亂如麻。
江墨青看在眼裡,執棋落盤,“你輸了。”
蘇明臉色漸漸蒼白,心裡想著如何能夠讓主子饒過妖妖一命耳邊響起他的聲音。
“饒她一命也行。”
“隻要主子饒她一命,屬下願以死謝罪。”蘇明跪在地上,語氣卑微至極。
“嗬!要你命何用。”江墨青低眸看著地上的人臉色沉沉
相處這麼久以來,江墨青何曾見過他低眉順眼過。
江墨青也忘記了,自己也不會這樣疾言厲色對他。
往日是不會這樣做的,往日?江墨青用力,手裡的棋子被捏碎。
他揚了揚手裡的碎屑幽幽開口:“剛才給她吃了頂級的春藥,瞧著應該差不多發作了吧!”
跪在地上的蘇明吃驚不已,手指緊緊貼著地麵才能遏製它的顫抖。
“允你進去幫她解了”江墨青說完一頓,唇角微勾桃花眼裡森森的黑暗讓人摸不清他的情緒,“或者讓裡麵的人來也行。”
蘇明不可置信抬頭,他試圖在主子身上找出一絲玩笑的可能。
可惜,他看見的隻是主子冷酷無情的模樣。
“裡麵怎麼沒聲音了?不會已經開始了吧!”江墨青看了眼裡間,嘖嘖開口:“真快,這烈藥果然烈呢?”
蘇明思索要不要進去聽見他的話再不能冷靜,低頭叩謝:“謝主子成全”說完起身就朝裡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