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天下山莊_將軍有喜,督主請嫁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8章 天下山莊(1 / 2)

江墨青的出逃,就像一劑藥下在了李久誠身上,讓他變得手段殘忍,為了能找出她來,可謂是見誰殺誰,完全不顧彆人的死活,江墨青身邊的人皆不能幸免。

他要一個個排除,從他們身上找出破綻,揪出江墨青。

江家長子,江朝戰功赫赫的江墨青死了,一時間消息傳開,以最快的時間抵達西青和瀾國。

西青的將士聞言,隻能是心裡默默哀歎,卻不能做什麼。

彼時,江豔還在痛失江傾語失蹤的痛苦中不能自已,又聽見江墨青身死的消息,忽然瘋癲了。

當李久誠帶著遺體出現在江豔麵前的時候,江豔瞥見棺材裡的江墨青,稱為理智的弦崩的一聲斷裂。

她俯身去看棺材裡的江墨青,眼淚集成河般嘩嘩掉落,衝著他大喊:“你怎麼死了?你怎麼會死?你不可能死的,不可能。”

江豔伸手去掰他的身體,試圖喚醒他,聲嘶力竭喊:“你起來,快起來啊!”

“夫人,少爺已經去了,請節哀。”身邊的嬤嬤看不過去扶著她起來安慰說:“少爺看到你這樣他也會不開心的。”

江豔宛若未聞轉身撲到嬤嬤麵前,“你騙我的對不對?他不可能死的。”

“是你,是不是你殺了他,”江豔轉頭指著李久誠的臉逼問,“還是說你們聯合起來騙我?對,就是騙我。”

江豔像是瘋了一般,聽不得旁人一句勸說的話。

前來吊喪的人看不下去過來安慰她,還沒說什麼就是被江豔抬手一個巴掌打在臉上,指著她說:“他沒死,不可能死的,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看著昔日風光靚麗以端莊和善出名的江夫人此刻如潑婦一般怒罵,身邊的人紛紛安慰被打的婦人,說是白發人送黑發人,恐一時難以麵對,叫彆放在心上。

婦人能說什麼,隻能默默被拉著往旁邊站。

江豔往身上摸索了一陣,嘴裡嘟囔:“刀,我的刀呢?”見身上沒有刀轉頭從侍衛身上拔了一把刀對著江墨青的身體準備刺去。

身邊的人看的這一幕驚呼聲此起彼伏全都忘了動作,唯有李久誠快速截住了她的手,沉了臉問:“你要做什麼?”

“定是你們誆騙我,我兒怎麼會死,我要看看誰在假冒我兒。我兒天生異象,此等凡人之輩也敢說是我兒?”江豔掙紮著要給江墨青驗明真身

李久誠聽她的話,眼神一暗,抬手劈暈了江豔,“江夫人突遇禍事已然神思不清,來人扶她下去好好休息,務必看好她。”

在場的人聞言,紛紛點頭讚同。沒了江豔的瘋鬨,吊喪又繼續下去。

事後,李久誠安排了人監督江豔的一舉一動。

書房

“如何?”李久誠放下手中的作畫的筆,沉聲問對麵的人

“主子,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沒有發現異常,江夫人自從吊喪過後就一直瘋瘋癲癲,好像什麼人都不認識,手上就拿了假娃娃說是江墨青,抱在手裡不肯鬆手。”

李久誠聞言,心裡的希望又少了一分,“繼續監視,有任何異常都不要放過。還有,”他抬手摸摸了畫上的人輪廓,眼底冷色一片:“江傾語最近什麼動靜?”

“郡主依然在莊子裡沒有出來過。”

“嗬,她母親瘋癲的消息透露給她了沒有?”

李久誠眼底浮現一絲希冀,正所謂反常即為妖。他就怕什麼都是正常的。

“她已經知道了,不過屬下看她並不怎麼關心,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照樣吃喝玩樂。”

暗九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覺得江家的人真是個個奇葩,一個失蹤,一個自己母親瘋癲了也不見得關心,反而像個沒血緣關係的人一樣,說是冷漠也不為過。

這就是最大的異常,如果說江豔瘋癲可以說是愛子逝世不能接受導致,那麼對於自己的母親瘋癲,身為女兒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不是在演戲那就是身上還有更多的秘密。

“準備下,午後去天下山莊。”

“是”

天下山莊

李久誠從馬車裡下來時,穆楠已經在門口候著。

看見他前,臉上是對許久不見好友的喜悅,不過再看到某人的臉色後,喜悅減少了很多。

因為他想起最近的傳聞,說他不僅是江朝奸臣仗著自己無人能及的權力殺了江朝赫赫有名的江墨青還跟他是斷袖關係。原以,穆楠想到此,就險些崩了臉色。真想立刻就知道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

“見過李都督,不知都督突然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穆楠向他行禮,一副不認得模樣。

在外人看來,他是做足了樣子,任誰看都不像好友關係。

李久誠懶得看他做戲的樣子,直接進了大門。這也符合他的做派,端的就是奸臣的名聲,做那些無用的東西作甚。

一行人見本朝的李都督蒞臨,都緊繃著炫,深怕哪裡做的不對下一刻就血濺當場。等人進去後,身後的人才跟著進去,儼然一副如臨大敵模樣,不過穆楠除外。

穆楠進去後將李久誠引進了書房,屏退了身邊的人,隻有倆人在書房裡。

下人給李都督奉茶後,腿腳哆嗦著出了書房。

穆楠眼底漾起笑意,打趣說:“看,你來一趟,我家的下人腿都抖成篩子。”

李久誠不說話,一雙鳳眼裡無一絲溫度看過去,迫人的氣勢有時候穆楠都覺得窒息。

他手抵唇咳嗽一聲不再玩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正色道:“你今天突然來,是有什麼事?”

“聽說你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在你府上。”李久誠開口就是封神的語句,嗆的穆楠咳嗽不止。

“什麼未婚妻,已經不是了。”穆楠擰眉開口糾正

“是嗎?怎麼聽說你們關係最近很是親密?”李久誠心裡本就不利爽,逮誰就刺,“不是拿到了婚書,怎麼還留著貼胸保暖?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論毒舌,穆楠自問比不過他,立即轉移了話題,“說吧,你今天來乾什麼了?不是就為了說幾句話刺撓我吧!”

“哦,本督近來丟了一個人,她可以幫我找到”李久誠靠著椅子,眸色漸寒覷了他一眼打保票說:“放心,借用之後,原樣歸還。”

穆楠他知道最近的事情,不過隻知道其一未知全貌,他糾結過後鼓起勇氣問:“你難道真的是斷袖?”

李久誠聞言,鳳眼半瞌望著他,解釋的話在口中呼之欲出忽的想起他的未婚妻竟然沒有告訴他真相,墨色的眸中閃過一絲盤算,吊著他的胃口:“這要看借不借你的未婚妻了。”

未婚妻三個字就是穆楠成長生涯中的噩夢一般,從記事起就有人跟他說,以後郡主就是你要娶的妻子,要好好待他。

懵懂的時候穆楠哪裡知道這些,隻是遵循大人的話好好保護那個丫頭,可隨著時間的成長,他見到了江傾語所有不好的一麵,打定主意不想娶她。

任隨跟自己說要借用未婚妻這樣的話,當即翻臉,可穆楠沒有,一來他覺得她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了,二來反而關心她會不會有危險,這也是從小到大的習慣使然。

“那要看她是否願意了”穆楠想到她的性格有點擔心

“簡單,問問去。”

後院

江傾語自從避開了書中劇情找到最不顯眼的人家裡躲著,心裡真是自在又舒服。

暗自感歎:還好她的不是主要人物,可以舒舒服服的過自己的生活。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隨意出去玩,還有,

她躲的人家裡,是她本書的p,想到這裡,江傾語不得不發愁。

這對從小異常發展的青梅竹馬真是怪異的很。

穆楠本是這天下山莊的少爺,可是從小竟然是在江傾語身邊長大的,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而原因是:兩家為了培養兩人的感情,所以就近將穆楠放在了她身邊,既能培養感情又能保護她。

很好,她不得不為兩家父母佩服了,這麼快就鎖死p,可他們沒想到的是,感情有了,兩人的仇也是不少。

江傾語仗著自己是郡主的身份,平時沒少欺負穆楠,所以對她厭惡至極,長大後更是恨不得離她遠遠的,可惜的是倆家人早在他們小的時候就已經下了婚書,一直在江傾語身上。

穆楠為了拿到婚書也是費了許多的心思,好不容易拿到手了還沒出手撕毀,甩掉的尾巴又黏上來。

本想送她回去,可江傾語也算有本事讓穆楠臣服,硬生生躲在他家沒有出去,甚至讓穆楠不許告訴雙方父母,所以江豔才一直沒有找到人,哪裡知道要找的人就在眼皮地下?

江傾語辦法很簡單,她明言告訴穆楠,隻要讓自己躲在他這裡一段時間,她就告訴母親,自己不喜歡這段姻緣,讓兩家人放棄這段婚姻。

穆楠心裡知道要斬斷兩人間的羈絆,江傾語的話最好用,畢竟她母親是最疼她的,從小大什麼事情都依著她,也養成了她囂張跋扈的樣子,他才更加討厭娶她。

不過幾秒思索,穆楠點頭答應了她的條件。

屋裡

江傾語小憩醒來,扣掉臉上的小話書,從床上起身開門看看什麼時間。

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一個芯子,她儘量沒讓人伺候,自己午睡的時候也撤了婢女。

所以,院子裡,平時就她一個人在。

吃飯的時候就讓人送來,吃飽再撤走。她也是儘量不跟穆楠接觸,畢竟是從小到大的身邊人,他最清楚自己的言行舉動,有異常哪裡逃的過他的眼睛。

要不說古代的生活真是美好

開門看到的就是寬大的院落,往前走幾步就是可供休息的亭子。午後的風吹起池塘裡的水波一圈圈蕩開,偶爾有幾隻魚浮出水麵吐泡泡。

江傾語走上拱橋,望著水裡的魚兒,不覺想起近來從婢女口中聽到的消息再聯想書裡看到的情節,笑說:“現在好了,你自由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說完搖搖頭,繼續向亭子方向走去。

她記得亭子裡觀賞視線更佳

剛睡醒的午後,江傾語起來看到院中的古生古色景物,恍然一種時光錯落,好像自己曾經真就在這裡存在過一樣的,讓她想起一首歌,她現世裡很喜歡的歌。

方念,口中已唱了出來:

“你每天都強求自己擠出

一個燦爛的笑容

多少次你受了委屈

也不敢出聲

讓所有流下的眼淚

都藏進晚風迷人眼的借口

而你的悲傷正濃

又有誰懂

不過是大夢一場空

不過是孤影照驚鴻

不過是白駒之過一場夢

夢裡有一些相逢

有道是萬物皆虛空

有道是苦海最無窮

有道是人生得意須儘歡

難得最是心從容”

張怡空

“哎,真想這就是一場夢,醒來就身邊還有愛自己的人。”江傾語趴在欄杆邊上望著水麵喃喃自語,“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得自由。”

她從懷裡掏出魚料扔進池塘,頓時水裡的魚紛紛跳出來搶吃的,江傾語見狀像個小孩一樣,哈哈哈大笑。

就在江傾語沉浸在自己世界裡亂想的時候,穆楠帶著李久誠來到她院子裡,剛好聽到她唱的歌以及後麵的話。

“江傾語,你在乾什麼?”穆楠出聲提醒沉寂在自己世界的人

笑戛然而止,江傾語身子片刻僵硬很快調整心態,擠出自認為端莊的笑容轉身打招呼:“下午好啊!”

看到他身邊站著的是李久誠的時候,她嘴角的笑一下子被壓扁,不待見語氣問:“你怎麼帶他來了?”

“都督有事找你,”穆楠跟在她身邊太久,已經習慣回答她的話等反應過來時後悔晚矣,一臉懊惱。

“打住,我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不過在你們開口前,我有話單獨對你說。”江傾語先開口,拿了主動權,看著穆楠認真說:“如果你聽了我的話後堅持你的想法,我不反對且同意你的任何決定。”

先發製人的話中帶了些未卜先知的神秘,李久誠越發覺得她身上還有更多的秘密。

如果他的好友夠細心的話第一反應則是為何她知道他們來這裡的目的,而不是由著她話說下去。

有人用情至深尤不自知

穆楠見慣了她的無理取鬨,她突然這麼規矩,倒是有些不習慣,躊躇是否聽她的話,耳邊又響起她的話。

“怎麼樣?”江傾語催促他

穆楠看了李久誠一眼,見他點頭,也欣然同意。讓李久誠出去,自己則留了下來。

“說吧,你有什麼話要說?”穆楠暗忖她要是提出無理的要求,自己就把她丟出去,再不管她的事情。

麵前的人,劍眉星目,五官明朗,單是站在那裡,就有種鄰家哥哥長成的感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安全感,可惜的是都是為江傾語打造的,她不是。

他自己都不知道,雖然他看向她時,經常眉頭緊皺,臉上多的是不耐煩,可是他,看著她眼睛不自覺的溫柔,完全沒有惡狠狠的目光。

他在江傾語麵前溫順的像個綿羊,她哪裡會怕。

“江傾語發什麼呆?快說!”穆楠隻看見她直勾勾盯著自己,渾身不自在。

叫她過後撇開頭不去看她

江傾語回神,麵色少有的凝重,眼底稀稀落落散著憂鬱:“我知道你帶他來乾什麼,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跟他走了,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什麼意思?”穆楠第一反應就是她會死?

她臉上掛了憂傷,問他:“你覺得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麼?是兩廂情願的人隔了十萬八千裡的異地還是陰陽相隔?”接著搖搖頭,自我評判:“我覺得都不是,是你在我麵前,卻不認得你。”

“你失憶了?”

“不是,不是失憶的那種,是不認得你,穆楠,我的記憶裡沒有你的存在,我記得所有,可是我的生命裡沒有你這個人,你知道嗎?”江傾語睜著一雙霧蒙蒙的眼睛看他,好像放她離開真就如她說的一樣再也看不到了。

從沒有見她說這麼嚴肅認真的話,突然聽她這麼說,穆楠心底不是滋味纏繞。眼前的人,明明還是之前自己討厭的人,偏生被那雙可憐又憂鬱的眼睛騙得僵硬的心亂的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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