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古帝!
此刻的葉少均,隻覺得體內的力量無窮無儘,元氣不會枯竭,血脈更是被三天命洗禮一番,更加純淨,手中的石中劍像是感受到了體內的變化,竟變得更沉,像是在跟隨著他一同成長。
他是誰?
唐師對他的期望很高,為他可不惜一切代價,那之後唐師離開未留音訊,去做了什麼,這些他都無從得知。
石中劍是父親的劍,那他父親又是誰?為什麼從來都沒見過,隻留下這一把石中劍,而他從小與燭目一起長大,是唐師將他們養育至今。
年前那一場堪稱神戰之人又是誰,那天地三劍來自哪裡,為什麼唯獨隻有他才能感悟?
三天命他為什麼能喚出?戰牧法三職他皆可通,他不信這是偶然。
葉少均內心縱有千般想法,此刻也無從得知,他的麵前還有自己需要麵對的敵人。
“老大。”霍聖蒼白的臉龐終於恢複了一絲喜色,老大就是老大,總是給他們這些小弟玩心跳,不過隻要老大沒事就好,不要讓他們這些小弟無家可歸。
“等我滅了這尊,我再去幫你們。”
葉少均嘴角勾勒出一絲微笑,那妖異的笑容讓霍聖為之一呆,心中難道開元五階的老大,雖然變化很大,難道已經能夠戰勝這雕像了嗎。
人麵獅身的雕像,通體金燦,由黃金打造,被大能者賦予了強者的靈魂,二者結合強大無比,即便是開元七階的霍聖與開元五階的燭目,強大的法術配上無敵的體魄,都不曾占得幾分便宜,現在的葉少均真的能擊敗嗎?
不是霍聖不信任葉少均這個老大,他堅信後者的成長絕非一般,三年前的事情都能度過,還怕什麼?
但現在麵對的雕像,有著強者賦能,開元巔峰的實力,不受遠古意誌的壓迫,可以說是占儘的天時地利,這樣的對手,太難對付了。
“狂妄之徒,汝簡直是侮辱吾等皇朝之土。”被葉少均擊碎了槍尖的雕像大聲怒斥一聲,旋即腳下生風,頓時一股強大的元氣被他聚集起來,元氣附在那破碎的槍尖,瞬間,無數金元素隨之湧聚,不斷的修複破碎的槍尖。
他身為奧瑞瑪皇帝最後一層的守門人,一擊之下竟被開元五階之人碎怕槍尖,這是他的恥辱。
“汝之血,祭我大奧瑞瑪永恒!”
頓時那雕像身形閃爍,撲向了葉少均,手中的金色長槍再次爆射而出,這一次,他絕不會再給葉少均任何有生的機會,他要雪恥,以葉少均的血,為奧瑞瑪獻祭。
這一刻,雕像的身上,燃氣了無名之火,這封烈焰像是幽冥深淵之中的一股強大之力,將整個金色的身軀都包裹其中,狂暴而可怕的力量,仿佛不是人所能持有控製了,瘋狂暴掠而去,猶如無數隻來自地獄的毒蛇,突出滿是毒氣的蛇信子,欲要將葉少均拖至地獄。
霍聖麵色一僵,深色瞬間蒼白,這一擊太強大了,這份力量根部不是人類能夠抗衡的,這奧瑞瑪的守門人,是一定要將他們誅殺,以謝破壞規則之罪。
這一刻他恨,恨這遺跡,既然如此,來與不來有何意義;恨那奧瑞瑪的皇帝,無情無義更無能;更恨自己,三年來不斷努力,再相遇,他終還是那般弱小無力,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所有人都被這人麵獅身的雕像所震驚,這前往第九層的階道上,兩尊守門人他們不陌生,但如何能想到,這樣的力量,根本不是他們能抗衡的,如果不能,那這機緣如何能得之?
難怪胡狄兩家在風沙城百年,都未曾獲得機緣,要度過這難關,是何其艱難。
轟隆!
葉少均手中石中劍揮擊而去,漆黑的劍身那一刹那,竟化身為一頭難以言喻的黑龍,黑芒閃現似要吞沒一切。
“嗯?”霍聖為之一愣,這力量,絲毫更強。
石中劍瞬間變化,漆黑的劍身揮擊之下,激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天啟黎明時,這份力量死開了無數道蛇之口,從那金色光芒最開始的時候,一道道撕開所有,龍嗷之音隱隱鳴叫。
“殺!”葉少均大喝一聲,轟隆一聲巨響,隻見他的身上,瞬間綻放出完美的額劍之天命,天命的華光照耀一切,天之天命隨他而動,劍身似乎生出一道幻象,那幻象竟如遠古之龍,這份意誌力量,竟比金字塔內那遠古意誌更強,更宏大。
下一刻,葉少均手中的石中劍再次變化,天地三劍,天啟為開,劍氣瞬間分裂,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剛剛修複好的槍尖竟再次碎裂,然而這一切還未結束,葉少均身上的氣勢更強了。
槍尖碎裂,槍頸碎裂,再之後便是槍身,石中劍以勢不可擋之力,生生地將整隻金色長槍破碎。
那人麵獅身的雕像不得不拋棄手中的長槍,他不能讓葉少均的這份力量在持續下去,否則他的身軀也要被這可怕的石中劍所擊碎,這究竟是怎樣一把劍,竟可完全損壞他手中的金色長槍,真的是由石頭打造而成的嗎。
現在沒人再懷疑葉少均的實力,而葉少均也沒有讓霍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