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老公太難纏!
“香香,這件晚禮服領口也太低了吧!”楊歡平時穿習慣了休閒裝,乍然間穿上正式的晚禮服,感覺渾身不自在,尤其腳上換上了一雙恨天高。這跟平時正式場合穿職業裝以及連衣裙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麼好看的禮服當然適合你了,不然對不起你的完美身材。你要是實在覺得太暴露,可以搭配上一條同款的淺紫色絲巾。說好了這件禮服我送你的你不用心疼錢。”
李香玉幫楊歡挑了一件紫色的抹胸晚禮服,錦緞麵料綿軟絲滑,穿在身上非常的貼身。她幫自己挑了一件寶石藍的吊帶晚禮服,同樣也配了一件淺藍色的絲巾。人家李香玉可是時尚達人,在穿衣打扮方麵向來走在潮流的最前沿。在她和楊歡試禮服的當口,她自己搭配禮服的首飾都想好了。
“小寶,你說你媽媽身上穿的這件衣服漂亮嗎?”酷酷的楊小寶揚著小臉端詳了一下,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媽媽,就這件吧,很好看!再配上你的粉鑽水晶項鏈就更完美了。”
“好吧,既然你都說我穿這件禮服好看,那就這件吧!”楊歡向來相信自家寶貝兒子的眼光,兒子說好看那肯定好看。人不大在穿衣服方麵可挑剔了,現在熊孩子每天的衣服,全都是人家自己個兒搭配,這毛病也不知道隨了誰。
“小咪,媽媽身上這件禮服好看嗎?”李香玉無時無刻都想跟自己的女兒交流。可惜結果有點令她有點兒小失望,小咪隻是笑咪咪的點了點頭,並不曾開口說話。
李香玉給小咪挑了一件粉色的小仙女裙,楊小寶挑了一件帶紅色領結的紳士小西裝,這套衣服是人家小寶哥自己挑的。兩個小家夥站在一起簡直就像一對兒金童玉女。
就在母子四人興高采烈試衣服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老板,她身上那件禮服我要了,麻煩讓人給我包起來。”這誰呀?太欺負人了,彆人正在試的衣服也有人搶。
“不好意思,何小姐,我們店裡每件禮服隻有一件。那位女士雖然還沒有付錢,但是”
能開得起禮服精品店的女老板也不是簡單人物,人家這裡的禮服大部分都出自知名設計師之手,當然價格那也是相當的昂貴。都城的名門權貴以及豪門太太小姐們,全都是她店裡的老客戶。
“但是什麼但是,我出雙倍的價錢,買下她身上那件禮服。怎麼著,老板娘不會放著掙錢的買賣不做,非要一條道兒跑到黑吧!”
何書棋一雙充滿仇恨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楊歡。楊歡看了對方一眼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並不認識對方,乾嗎這麼仇視自己,就好像扒了她們家祖墳似的。
“不好意思,何小姐,本人的小店向來注重誠信,從來不會看輕每一位光臨本店的顧客。何小姐的身材穿上那件禮服並不合身,因為尺碼對不上。”女老板的不卑不亢令楊歡心生好感。
“老板,把我們剛剛挑好的禮服讓人包起來,店裡可以刷卡嗎?”楊歡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主,不蒸饅頭也要蒸口氣,她最看不得狗眼看人低的人。
“歡歡,說好的你的禮服我來買單的。”李香玉一看自己的好閨蜜要去結賬有些不好意思。
“我結帳和你結帳不都一樣嘛!”楊歡路過那位何小姐身邊時,對方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你給我等著,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說完何書棋衣服也不買了,直接帶著自己的小跟班兒,離開了禮服精品店。
“表姐,就這麼算了,一個小寡婦也敢跟你搶男人,簡直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膽。不如,我們找你那位老同學怡兒小姐,到時候狠狠的給她一個教訓。我也是聽怡兒小姐說,那個小寡婦的請柬是她哥哥親自送過去的。
跟那個小寡婦一起的女人,是怡兒小姐的遠房表姐。一個寡婦一個失婚棄婦,怎麼有臉招搖過市。真是人不知自醜,馬不知臉長。”
這位何小姐的表妹正是楊恒辦公室的王秘書。作為楊氏集團秘書部的一名小秘書,當然要上趕著巴結楊氏集團的小公主了,所以她才能順利得到一些小道兒消息。
要不是王秘書在這位剛剛回國的何小姐麵前扇風點火,對方也不會一見麵就把楊歡當作仇人。至於這位王秘書自己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隻有她自己知道。很明顯某人被人當槍使了還不自知,人家這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喚之禮服精品店內,李香玉看著眼前的女老板,有些驚喜的說道“炎炎姐,真的是你嗎?你怎麼在這裡開起精品店了,剛剛我差點兒沒認出來。”
“虛,彆大驚小怪的,你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喜難一驚一炸的。我都把自己捯飭成半老徐娘了,你都能把我認出來。死丫頭,也就你眼睛尖。”女老板笑容滿麵的看著李香玉和楊歡母子四人。
“炎炎姐,你不會真的跟你家那位太子爺離婚了吧!真的打算帶著兩個孩子就這麼一個人過了?我可聽說你們家那位太子爺找你都快找瘋了。沒想到你儘然躲在這裡,還真是燈下黑,難怪他派出那麼多人都找不到你。”李香玉小聲的說道。
楊歡對這位炎炎姐早有耳聞,上學的時候可沒少聽李香玉提起她的炎炎姐。現在總算是看到了真人了。三個女人一台戲,湊到一起簡直有說不完的話題。
“呐,這幾件禮服隻收個成品價,要不是現在有兩個熊孩子需要我養活,我就直接白送給你們了。”炎炎這個為人處事很是大方。
“這怎麼可以,我們可不能沾你這麼大便宜。你也說了這些衣服都是有成本的,你還要養活孩子,這樣吧,在原價的基礎上,你給我們打個八折就行。”楊歡趕緊說道。
“屁,你們可彆小看我這個禮服精品店,我這的每一件禮服可不便宜。其實設計師就是我自己,另一個是我的小師弟。那些有錢人來我店裡買禮服,我可是往狠了宰,你們兩個就算了吧,收個成本價就行了。畢竟做衣服的幾個老師傅還等著我給他們開工資。
行了啊,香香,小歡,你們再跟我客氣就見外了。”這真是人與類聚物以群分,三個女人越聊越投機。最後約好了下次再聚,楊歡和李香玉這才帶著兩個孩子開車回家,路上李香玉聊起了她那位炎炎姐的事情。
“香香,照你這麼說炎炎姐和她老公,簡直可以說是現代版的灰姑娘和白馬王子的故事。那他老公也真是挺能作的,炎炎姐這麼好的人都不知道珍惜。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像我們這種平民老百姓,真的很難理解他們那些所謂的上流社會。”楊歡一邊開車一邊感歎道。
“可不是,所以呀,要不怎麼說一入豪門深似海呢!男人們在得到的時候不知道珍惜,往往失去了才會追悔莫及。炎炎姐和我外婆家是鄰居,要不是小從在一起長大,我根本就認不出來她。
其實她隻比你我大兩歲,為了躲避她家太子爺,故意把自己捯飭成了四十多歲。歡歡,我跟你說炎炎姐的化妝術那可是一絕。還有她上學時學的是服裝設計,難怪她會重操舊業搞服務設計開禮服精品店。
歡歡,你說為什麼婚姻中受傷的總是我們女人?其實,我覺得像你和炎炎姐這樣,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也挺好的。我們女人是獨立的個體,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臭男人來養活。”李香玉抹了一把眼淚,然後紅著眼圈兒看了一眼車後座上,兩個睡得香甜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