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老公太難纏!
“佘姐,許仔和小蝶被幾個黑衣人抓走了。我們的人親眼看到黑衣人把他們兩個送去了看守所。看來那個姓楊的女人很不簡單,身手相當了得,她的包裡儘然提前準備了飛刀。
喏,我的胳膊就是被她的飛刀打傷的,當時整條胳膊都麻木了。估計那個女人一定在飛刀上抹了麻藥。”處理好傷口的天蠶,手中拿著一把精致的飛刀,遞給了佘漫華。
佘漫華戴上一次性手套,把精致小巧的飛刀拿在手裡把玩兒著。臉上露出了一絲涼薄的笑容。有意思,對方身手了得,會使暗器還懂點兒醫術,看來是自己小瞧了那個女人。
“他們幾個襲擊那個女人時,華子豐在什麼地方,他可有派人去支援對方?”佘漫華問盯梢華子豐的幾個手下。
“華子豐三天前一直呆在那座私人會所裡,據我們安插在裡麵的內線說,就在昨天華子豐坐飛機離開了都城,好像去京都城出差辦事兒去了,目前並不在都城。
抓走許仔和小蝶的黑衣人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到對方的身份。那幫人就像幽靈一樣行動非常的神秘,他們把我們的人送到看守所就離開了。我有安排人跟蹤,隻是跟了半條街便把人給跟丟了。”
五子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五子的手下向來以跟蹤技巧高出名。憑著這項技能,五子一貫的在蝮蛇麵前耀武揚威。現在他親自訓練出來的人,儘然把人給跟丟了,簡直太打臉了。
“不,五子,這樣的結果,恰恰說明楊次雷的死因更加令人懷疑。咱們先不論華子豐到底是不是當年的楊次雷。從楊次雷的老婆姓楊的女人身上,就整件事情疑點重重。
如果一個普通女人,怎麼會有那麼好的身手?而且她跟楊次雷到底是什麼關係?跟華子豐又是什麼關係?這些疑問都值得我們追查以及深究。看來都城的人,一個個還真是深不可測。”佘漫華最喜歡的就是挑戰,她覺得這樣的人生才活的刺激有意思。
“佘姐,風子好像很不高興您搶他手裡的活兒。目前奎哥那邊正在跟風子做思想工作。奎哥的意思是您和風子各做各的,誰能最快占領都城的市場,最後的領導權就歸誰。”阿威掛斷電話開口說道。
“還有,被抓的許仔和小蝶,您打算怎麼處置。是想辦法營救,還是直接滅口?”阿威說著話用手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著急,先等等再說。跟傅先生聯係一下,如果他們兩個想活命,就給我咬死了,如果想死就儘管開口。”
佘漫華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分彆寫了三個人的名字,楊歡,華子豐,楊次雷。然後用直線把三個人的名字連了起來,直接形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
都城第五看守所。
審訊室裡,許仔和小蝶兩個人一口咬定,他們是兩口子因為鬨離婚,所以才在奧迪車裡發生了爭執。許仔化名許國華,小蝶化名王玉蝶。
“警察同誌,我們真的不是有意的,當時在地下停車場,我接到了一個小妖精的電話,那個小妖精還給我發來了她和許國華的曖昧照片。我一下子脾氣就上來了,我當時真的什麼都沒想,就想著和該死的許國華同歸於儘。
我可以答應和許國華離婚,但是我不能容忍外麵的小妖精挖的我牆角。我被怒氣衝昏了頭,整個人的腦子都是懵逼狀態。我真的沒有看到地下停車場有其他人。”王玉蝶按照提前準備好的說詞,直接背起了台詞兒。
“警官同誌,我隻是背著自己的老婆在外麵又找了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懷孕了,我以為等我和我老婆小蝶離了婚就解脫了。
誰知道儘然東窗事發了,沒想到小蝶那個臭娘們就是個瘋子。她儘然打算開車和我同歸於儘,我當時整個人都嚇傻了。
本來說好的如果去醫院拿到我老婆小蝶,不能生育的檢查證明。我們兩口子便好聚好散。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媽想抱孫子都想瘋了。我們真的沒有害人的動機,不然汽車側翻後,我們兩個早跑了,還能等到你們來抓我們嗎?
不信,你們可以調取醫院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錄像。監控可以證明我沒有撒謊。”當許國華看到審訊自己的傅警官,手中的鋼筆上刻著一條盤旋著的蛇頭時,整個人的身體不由的僵硬了一下。
“傅師哥,你的鋼筆上什麼時候,找人刻了一條蝮蛇,看上去挺恐怖的。”何警官看了一眼自己同伴手裡的鋼筆問道。因為,他剛剛明顯感覺到嫌疑人看到同伴鋼筆上的蛇頭圖案時,眼神閃爍了一下。
“哦,今年是我的本命年,算命的大師說讓我隨身攜帶,跟我屬相相符的生肖圖案。說是這樣可以消災解難,具體準不準的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寧可姓其有不可信其無吧!畢竟乾咱們這一行的,平時工作上遇到危險的可能性還是滿大的。
我想找人刻一條竹葉青,誰知道那個雕刻的師傅水平太次,愣是把竹葉青給刻成蝮蛇。本來我打算讓那個雕刻師傅,賠我一支鋼筆甚至重新幫我刻一個。
後來,他說動物的長相越是凶惡,越能保護自己的主人。嗬嗬其實,我覺得因該是我的鋼筆太過貴重,那個雕刻師怕賠不起錢胡咧咧。”傅警官說的雲淡風輕。可是聽到許國華的耳朵裡卻猶如驚雷,令他整個人心驚肉跳。
“傅師哥,沒想到你還挺迷信的。你不會腰裡係著紅腰帶,腳上還穿著紅襪子吧!”何警官也沒在意笑著搖了搖頭。
“有的,有的。我有係紅腰帶,也有穿紅襪子。這都是我老媽非讓我穿,其實我自己不想穿的。”傅警官訕笑著說道。
第二天一早,華子豐便收到了消息。被抓到的那對兒小夫妻,雙雙食物中毒被送進了醫院,經搶救無效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