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現在距離萬符門的選拔賽已經沒有多少日子了,所以徐豐打算去百藝峰瞧瞧。
當他抵達這裡的時候,發現對這件事感興趣的丹盟弟子數量不少,偌大一個符篆殿,愣是被前來看熱鬨的人站滿了。
看著站在臨時被開辟出來的高台上,正在參加選拔的同門們,徐豐感覺挺有意思,找了身旁一個修為相當的金丹修士就打聽起來了。
“這位師兄有理了,小弟剛來不久,不知道這選拔賽進行多久了?還請指點一二。”
被他問道的金丹修士原本看的正起勁呢,可是看他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便略微拱手還了個禮,一邊看著台上,一邊回答道:
“師弟有所不知,這選拔賽其實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開始了,不過那時候進行的是初賽。
據說當時報名的製符師足足有六千名,最後經過兩輪篩選,最後就隻剩台上的這六十多人進行最後的角逐了。”
“六千名,師兄這話誇張了吧?我們丹盟弟子大多數都是煉丹師,怎麼會有那麼多精通製符術的呢?”
徐豐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旁邊一個聽到他們對話的金丹中期修士突然插嘴道。
“我們丹盟弟子幾十萬,裡麵有些製符天分不錯的有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
一看你就是不了解情況,隻知道待在煉丹室中不出來的,實話對你說吧!
據統計,我們丹盟弟子中,精通修仙百藝者不計其數,其中高階製符師、陣法師、煉器師、禦獸師、釀酒師、傀儡師等等更是數不勝數。”
剛才回答徐豐問題的金丹修士,先是瞪了一眼插話之人,然後雙手抱胸朝對方科普道。
“那麼請問師兄,台上進行最終決賽的這些同門中,你最看好哪位?”
徐豐繼續好奇詢問道,雖然他看到了靜坐在高台之上充當裁判的淩尊者,可他此時肯定不能冒然湊上去打聽,那樣自己聖子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我最看好的,自然是站在高台最前麵的溫師叔了,他老人家是我們丹盟少有的幾名四階製符師之一,不但修為高絕,而且製符術也是一流的,高達四階中品。”
豈不料他話音剛落,旁邊另外一位金丹初期的女修就不樂意了。
“這位師兄,你這話就有些偏頗了吧?溫師叔他老人家雖然製符術水平達到了四階中品,可修為也達到了元嬰八層。
我聽說他的製符術突破至四階中品還是兩百年前的事情,這麼多年過去都沒有取得新的突破,怎麼能說他的他的贏麵最大呢?”
聽到女修說的頭頭是道,徐豐對其拱手行了一禮,然後問道:
“那麼依照師妹高見,台上誰人的贏麵最大呢?”
“自然是我的夫君劉宇劉真君了,他修為不過元嬰初期,但製符術卻高達四階中品,而且水平還在不停提升。
我聽說這次選拔,除了看製符術水平外,製符天賦更加重要,所以我敢斷言我夫君一定可以拔得頭籌。”
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一旁的修士沒有一個站出來反駁的,徐豐也聽得頻頻點頭。
要是正如她所說,她的道侶在元嬰初期就能夠繪製出四階中品符篆,那麼其在符道上的造詣當真不淺。
接著徐豐又聯想到了即將舉辦的萬符門選拔賽,裝作試探性的問道:
“也不知道我們丹盟費儘心力選拔出來的這些製符師們,在萬符門舉辦的選拔賽中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現,有沒有奪得頭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