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之我在天命上班!
軍需部大廳內。
“菲裡爾部長”陳梁捂著胸口,臉色發苦的走到菲裡爾身旁,他不立刻去接受治療反而在這裡乾等著,就是為了用這幅受傷是模樣添油加醋一番。
這樣的話,說不定對方就會加重手段去懲罰張耀然和許長羨。
打狗還得看主人,菲裡爾一看自己是人挨揍挨的不輕,也是有些惱火。
順著陳梁指的方向,他看到了正在談笑的許長羨和張耀然,火氣有些大,喊道“那兩個兵,過來!!”
張耀然正在跟許長羨談論一些父親的情況,以及歐洲戰區的局勢。
這許長羨也是聯邦國防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三十歲就當上了裝甲師的一個旅長,是個人才,而且彆看其外表清秀文弱,實際上骨子裡卻是個狠人。
出手就是斷人肋骨,嘖嘖。
兩人當然知道風風火火趕來的菲裡爾,身後還帶著一堆兵是來挑事兒的,卻也不懼。
張耀然可是知道他父親的鐵一師的作風軍紀森嚴在前。
但是呢,敵人想好好說話,那咱就好好說話,敵人要是擺明了找事兒,那對不起,鐵一師天不怕地不怕,端著槍就向崩壞獸潮衝鋒,架起裝甲就直接向律者開炮。
聯邦和天命不缺政客,更不缺鐵血軍人。
畫麵回來,張耀然和許長羨聽到對方的稱呼,也是規規整整的走過去立定,既然要以軍人的身份交談,該有的素質還得有。
“你一個少尉,為什麼要以下犯上對長官動手?”菲裡爾嚴厲地訓斥道。
“我並沒有對這位長官動手,反而是他身旁兩位士兵向我動手,我隻是自衛反擊而已。”張耀然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位陳中校反而說謊,汙蔑你了不成?”菲裡爾冷哼道“還有,小許司令,你怎麼也跟不懂事的毛孩子一樣,隨便對兄弟部隊的人動手?”
“你那種前線下來的土匪作風要好好改一改。”
“從頭到尾都是陳梁在自說自話,”許長羨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照你這麼說,我乾嘛要平白無辜的打罵下屬?根本原因也是陳梁侮辱自己的上級。”
“哦?”菲裡爾冷笑,“你們兩位的情況有些惡劣了,我在好好的調查情況,你們反而添油加醋一番,抹黑受傷的人?”
“是不是添油加醋你問問其他人?”
“好啊?”菲裡爾反而笑道,喊來了幾個離得近的工作人員,證詞皆是向著陳梁。
“那位剛才就沒出現在這個大廳裡吧?”張耀然冷笑道,指著一名工作人員。
對方耍的小把戲隻能起到惡心人的作用。
“你看,你又在顛倒事實。”菲裡爾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們倆趕快認錯,向這位陳梁中校好好的道個歉,我會從輕處理結果。”
這官腔打的倒是挺好的。
“鞠個躬,說聲對不起就好了。”陳梁陰笑道,仿佛肋骨斷掉的痛感已經消失。
“我還是那句話,你配嗎?”張耀然說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菲裡爾搖搖頭,“你們兩個違抗上命?”
他看對方頗有些有恃無恐的意味,卻也不慌張他認識那麼多聯邦和天命高層,還真沒見過張耀然這號人物,算定其背後沒有靠山。
“這算命令?還是你把天命當做自己家的後花園了?”許長羨踏前一步,頂在張耀然身前。
“我根據事情調查,結果你們負隅頑抗,還汙蔑他人,還是在我的地盤。”菲裡爾打定主意般的說道“這換任何一名天寧在職管理人員都無法容忍,你們才是真正的把天命當做後花園。”
“意思是你今天要整我們倆?”張耀然有些好笑的問道。
“秉公執法。”菲裡爾嘿嘿笑道,“你們道歉也沒機會了,除非”
他暗中比了個數錢的手勢。
張耀然抬起手臂,在戰術平板上點擊著,很快一段音頻便播放出來。
陳梁一聽,麵色大變“你怎麼可能錄音了?!”
張耀然卻是繼續播放著,眾人可以清晰的聽到陳梁的出言不遜。
菲裡爾深深的看了張耀然一眼,忽然抬手道“這兩人對上司言辭不當,還偽造證據公然陷害,綁了!”
他說完,身後那群穿著藍色軍服的人一擁而上,有人直接去搶奪張耀然的戰術板。
“你們真的不想清楚?”張耀然似乎還在苦口婆心的勸阻。
菲裡爾假裝沒有聽到,繼續吩咐著手下的兵進行暴力行為。
“停手。”一句音量不高的話語傳來,但其中蘊含著的不容置疑的霸道感,卻讓士兵們停手。
張耀然剛擺出格鬥姿勢,卻是一愣,踮起腳看向說話之人後,臉上的表情一度變換,驚訝,不知所措,糾結,最後還是咧開嘴巴,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啪!嗒!
軍用皮靴特殊的鞋底踩在大理石地板的奇特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高瘦,麵容普通的男人帶著一位低了他一頭,兩鬢泛白的老人走來。
一身藍色的警備軍自動讓開道路,不再圍著張耀然和許長羨,反而是立正站好,莊嚴的注視著緩緩走來的兩人。
這兩人,軍裝上的將星閃耀,引人注目!
許長羨秀氣的眉眼彎了起來,眼中浮現出一絲亮光,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看起來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而張耀然臉上大大的笑容沒有褪去,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發,顯得有些靦腆,這跟他出手凶狠的揍人的形象可完全不符。
菲裡爾皺眉,再次暗中咒罵著張存誌好大的威風,臉上卻是浮現出笑容,說道“張司令,您不用”
他的話說到一半,便像是被人扼住喉嚨般的卡殼停下,因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