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在多,會八則已!
傲天跟蘆麓好像都沒有聽見這話似的,他們一左一右的跟在齊半仙身旁,帶著他去住的地方。
“天哥,這是啥意思?”七夜也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可這時恨太並沒有直接回答七夜,而是講起了太清派的曆史。
太清派,此派之門人皆會卜卦,他們隨身帶著幾子銅錢,以算儘人心中的憂愁之事。
其中卜卦大成者一人名喚天機子,他甚至可以算到天機,太清派的人無固定身份,小販、乞丐、修行者,可能你在生活中遇到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是是穿著太清派衣服的人。
他們喜歡當執棋者,而那天下間的人,就是手上的一顆顆棋子。他們認為一切的無為就是有為,虛無之上還有比之更神秘的存在。
緣分是太清派收徒的最關鍵之處,這也導致太清派的弟子人數是當時一流門派之中最少的存在。
後麵因為一次的意外,天道被太清派震怒,那一天,太清派的駐地被天雷一直劈。
要知道這太清派的護山大陣可謂是那時候的之最,尋常的護山大陣連一道天雷都接不下,而太清派的卻是穩穩當當的接下。
吃瓜的人在等到不再有天雷降下來後,小心的去太清派的駐地看看,想要撈些寶物。
卻是駭人的發現,原本屬於太清派的地方空無一物,這種現象說明屬於太清派的一切都灰飛煙滅。
而傲天說的太清派第五代傳人,這恨天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他可以確定的是這位齊半仙就是太清派的人,而且據其的根骨來看,他很有可能經曆過那次的天雷。
回去後的一行人很快就吃起了飯,而那老者也是很快的就適應周圍的事物。其間,他有來找七夜,還帶著一隻燒雞。
他很自然的躺在七夜身旁,“小兄弟,這些天,多謝你照顧傲天跟蘆麓妮子了。”齊半仙以為這兩人下山後吃的苦不會少,這中間雖然有點意外,但終究是還可。
“無妨,前輩言重了”七夜隨口應道,從恨天那裡得知了眼前的這位老人的經曆,他就對這名老人十分的同情。一派就這麼的覆滅,僥幸幸存下來的人什麼感受可想而知。
“前輩,如果真的是太清派的人,那我多嘴問一句,太清派據現在已有千年。可是傲天說他是太清派的第五代傳人,這時間是否是有點不對?”
齊半仙在聽見七夜的話微微一笑,然後哈哈笑道“沒想到還有人會記得千年前的太清派,老朽我啊,真的是老嘍,
至於小兄弟問傲天為什麼是太清派的第五代傳人,這事說起來複雜和枯燥,小友一定不喜聽我囉嗦。”
(七夜……其實你能不能睜開眼睛說話,我很想聽。)
“不過能告訴你的,那就是,傲天的身上有個秘密。這個秘密嘛……到時候你就知道啦”說完,他咧嘴賤賤的一笑,然後不顧前輩的臉麵,大肆啃起了燒雞。
不是,老頭,你這麼吊著我的胃口真的過意得去嗎?至於傲天的秘密,那一定與他戴的那陰陽魚玉佩有關。
七夜也曾想算上一卦,不過他突然想到,時機未到,那就無妨,慢慢來。
他看著吃得滿嘴都流油的齊半仙道“前輩也說了是您是千年前太清派的人,晚輩可是對太清派卜卦之術十分感興趣,你看……”
說著,七夜不顧恨天哀怨的眼神的拿出了一壇有著跟桃花酒差不多味道的酒。
“小兄弟,你也知道老朽是太清派的人,也知道我太清派是講緣分的,可你看我們才……”老者在聽見七夜的話後先是輕笑,可是卻突然看見七夜拿出了一壇酒。
聞著散發的酒香,齊半仙有點飄飄然,然後又立刻正色道“好,雖然我們才剛見麵不過幾天,但是就如此的投機,這應該就是緣分,一點卜卦之說,說之無妨。”
而在上官府的一處房間裡,醒來的上官月看著桌上的各式充滿食欲的食物,卻是一點都提不起胃口。
她愁苦的撐著下巴,回想著今日發生的事,她沒有想到那個登徒子,不,應該叫他傲天,竟然會這麼強。
尤其是最後一招,她沒想到的是傲天的那個火焰拳頭竟然可以擊敗冰鳳,在冰鳳消失的那一刻,上官月就從半空倒下。
可後麵她感覺自己被人抱起來,睜開眼是一道厚實的胸膛和那張臉,傲天的樣貌不錯。
更彆提是以被抱著的上官月這個視角看,他那英挺的鼻梁下,唇形略薄,透著一股冷峻無情之意。
上官月覺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敲開了一道缺口,她嘴角牽起一個虛弱的笑,喉嚨裡擠出一句乾啞的話,“登徒子,你真……”
想到這裡,上官月的小臉的雙頰緋紅,而且蔓延到耳後頸間,她摸著自己發燙的臉自語道“羞死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