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倫大陸的棋法師!
隻是其可靠性就有待商榷了,而他張老爺就是情商再低下,也不至於直愣愣的去問冰女這個當事人吧。
就是不知道等到那一天,明斯特和斯文還有莉萊三人臉對臉會是個什麼精彩大戲。
張老爺肚子裡的這些花花腸子自然是不為他人所知,明斯特老哥仍是兢兢業業地帶隊掃蕩。
隨著隊伍在高崖西北部的深入,遭遇到的對手逐漸強大危險起來,但結局卻沒有任何變化。
整個清剿任務走下來,所遭遇最危險的幾頭怪物莫過於劍蜘蛛女王、巨型雙足飛龍、以及獸人酋長。
最先遭難便是獸人裂斧氏族族長格瓦倫。
當外來入侵者橫掃了外圍負責放哨守衛的族人,勢如破竹的殺進部族所在洞窟深處,這個曾靠著手中大斧在繼位儀式上連劈六位競爭者,藉著鮮血為見證,踩著對手屍體在格烏什神像麵前奪得族長寶座的蠻橫獸人,握住手中經由薩滿祝福過的戰斧裂顱,站在了敵人麵前。
格瓦倫是幸運的,撈到這次出征機會的是脾氣相對較好的巨牙海民,雖然好勇鬥狠卻也不至於嗜血成性,但這份幸運也是有限的,它隻能使這名獸人免於被劈成碎塊連全屍都保留不住的慘劇,而無法挽回其注定的敗亡。
尤彌爾,來自鈷藍冰原的格鬥大師,就這麼大咧咧的站到了格瓦倫的前方,在眾敵環伺間從容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麵色輕鬆的向敵酋勾了勾手指頭,其意味再明顯不過。
弱肉強食,強權即是真理,這是混亂無序的獸人社會中永恒不變的秩序,是以哪怕被眾多小弟圍繞,但如果對方這般挑釁都不敢回應的話…
那自己屁股下的這個座位就彆想坐穩當了。
對方的力量固然已通過同族的鮮血驗證,可那也並不就意味著什麼,不過是一群孱弱可悲的嘍囉而已,格瓦倫毫不懷疑以自己的力量也足以輕鬆搞定。
何況對方還如此狂妄,連武器都不用?
你以為你是誰啊?越想越氣的格瓦倫掄起斧頭就發起了衝鋒,也不提雙方間赤手空拳和手持利刃的差距。
他可不傻,既然是對方傻到主動放棄兵器,那就彆怪到敵人頭上。
俺格瓦倫可是殘暴中帶著狡猾滴。
格瓦倫這般想著;
格瓦倫衝了上去;
格瓦倫的斧頭被對方單手輕鬆捏住;
格瓦倫的下顎遭受重擊;
格瓦倫死了。
一拳就將敵人的下巴擊打得粉碎,可怖的偉力裹挾破碎的骨殖殘片貫入腦部,餘剩的力道甚至帶著對方的軀體都飛了起來,落下時已然是一具死屍。
就這麼死了,往日蠻橫不可一世,橫行高崖山嶺的裂斧酋長就這麼乾脆利落死在了一記升龍拳之下,不過倘若他能得知擊倒自己的乃是對方絕活——海象神拳的話,想必九泉下也能瞑目了。
穀總比到了格烏什老大的國度裡和其他大隻佬聊天時談起死因啊,對方就是隨手一個上勾拳,我就死了,有什麼好說的?來得強吧。
比起還留著全屍的格瓦倫,其餘兩位的下場更為淒慘。
眼見又是一群行走的食物闖進自己領地的巨型雙足飛龍咧開了滿是獠牙的大嘴,墨綠的涎水自嘴角滑落,低落在殘存的枯枝敗葉上嗤嗤作響。
巨獸從山巔的巢穴一躍而出,扇動皮膜巨翼縱身滑翔盤旋而下,繞著目標獵物觀察了幾圈後,本能的避開了當頭的那個紅色大個子,並非是它多麼有眼力,能看穿紅膚大漢的狂暴力量,隻是對方周身上下仿佛被熔岩包裹著,入眼就是火辣辣的灼熱。
熾焰戰斧、燼爵披風、熔焰之爪,披掛整齊的三星斧王確如一頭被熔鋼烙鐵武裝起來的怪獸,照耀的周身十餘米都是一片彤紅。
再蠢的野獸也不會想著去啃吃烙紅的鐵塊,飛龍明智的將目光放在了隨行的泰琳達身上,女精靈矯健勻稱的身姿和姣好的麵容在這頭不解風情的怪獸眼中也不過是令它產生了諸如肉質很嫩有嚼頭的聯想。
怪也怪女精靈作為遊俠隻穿了身鑲嵌皮甲,比起其他都是鐵罐頭來說,實在是個顯眼的軟柿子。
翅膀奮力一振一攏,獅頭蠍尾的惡獸裹挾著腥風俯衝而下,直撲泰琳達。
飛龍撲了上去;
飛龍騎臉了;
飛龍被斧王吼住;
飛龍沒了。
斧王望向雙足飛龍的目光和瞧見自己跳進烤爐的火雞沒什麼兩樣,誰給你的膽子,敢來衝斧王的陣形,還妄想切後排?你也是猛獁會顛勺?
飛龍還沒等探出自己的爪子就聽得一聲怒吼在耳畔炸響,隨後莫名的怒火和狂躁充斥著本就有限的大腦,迫使它朝著自己原本最忌憚的目標發起了瘋狂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