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幸福!
霍格沃茲走廊裡,斯內普身後的黑袍因為他的走動而咧咧起舞。他的臉色依舊難看,好不容易被有容養起來的紅潤臉頰現在也消瘦了下去。
這時候正是剛剛過中午,很多吃完午飯的學生都在散步。路上,斯內普正好碰到了哈利三人。
哈利有些膽怯的看著斯內普,像是想問什麼卻有不敢上前。站在他身後的赫敏和榮恩也是一臉的擔憂,眼神一直隨著斯內普的走近而轉動著。
斯內普本就緊皺的眉頭現在皺的更緊了,隻見他放緩了腳步,眼神空洞的從哈利的身上掃過,然後又恢複剛才的步速和哈利三人擦身而過。
哈利一陣緊張,最後還是忍不住快速的回頭看著如同乘駕著黑雲一般的斯內普。
“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皺眉,驟然停頓了下來,但是卻沒有回頭看他,意思不言而明。
哈利微微鬆了口氣,向斯內普靠近了兩步才問道。
“斯內普教授,很抱歉要占用您的一點時間。但是,請問納蘭教授去哪裡了,他已經好幾天沒有給我們上課了。”
斯內普猛地回頭看著哈利,微揚著下巴,眼神危險的俯視著他。
“我想,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身為學生,你隻要好好學習就夠了。而且,我想鄧布利多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有容不過是有點事情請假了。”
“是的,我知道。”哈利縮了縮脖子“可是我還是覺得很奇怪,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那麼,你應該去請教你們的院長或者是鄧布利多校長,而不是跑來向一個斯萊特林求教。如果你的大腦沒有被腐蝕掉的話,現在應該快上課了!”看著各自比普通孩子要嬌小的哈利,斯內普的眼神微沉。自從他的妻子離開之後,鄧布利多就向外宣布她隻是請假了。本來學生都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但是為什麼這個波特會覺得奇怪?斯內普垂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握,又一次想起他的妻子離開時的表情。而說完這些,斯內普已經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在他的身後,哈利三人神色各異。特彆是哈利,他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而這些,已經離去的斯內普根本看不見。
報出讓他聽著就惡心,想著就像殺了鄧布利多的甜品名稱,斯內普跳上滴水獸一臉青黑的升天。不是,上去見鄧布利多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伸手掐死這個巫師界最偉大的白魔法師。但是,他不能,因為他家老婆絕對不會願意的。彆問他為什麼知道,他就是知道罷了。
不一會之後,斯內普已經坐在了鄧布利多的對麵,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一個人的的話,鄧布利多現在絕對死了不止千次萬次。當然,鄧布利多自己也明白,畢竟不是誰都有那個毅力在最可怕的魔藥教授的死亡瞪視的洗禮下過活的。
鄧布利多看著手裡的甜品又看了看眼神越來越凍人的斯內普,最後無奈的停下了繼續往嘴裡塞東西的動作,然後很是難受的咳嗽了兩聲。
“如果,你找我沒事的話,我不會計較以後天天幫你在甜品裡下藥的!”冷冷的瞪著鄧布利多,斯內普有些扭曲的勾動了一下嘴角,一邊說著還拿出一瓶顏色詭異的魔藥輕輕的搖晃了幾下。
鄧布利多瞬間抽搐,拿出一塊五顏六色的手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自從有容走了之後,西弗勒斯就越來越暴力了,難道是因為妻子不在身邊有些欲望無法解決?
“當然,我是不會那麼無聊的。”義正言辭的挺直脊背,鄧布利多收起了臉上溫和的微笑,一臉嚴肅的看著斯內普說道。
“嗯,我相信,你一直都是那麼無聊。”斯內普絲毫不放過打擊鄧布利多的機會,不過還是收起了讓他害怕的魔藥,然後說道“那麼,現在請偉大的白魔法師告訴我,你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看起來雖然擔憂,但是卻並不悲傷嗎?”鄧布利多離開了自己的位置,走到斯內普的身邊問道。他不是傻子,好歹也活了這麼多年,雖然比不上有容,但是他還是看得出來。除了當天晚上斯內普的樣子幾乎絕望以外,從第二天開始,他就恢複了平時的狀態,雖然不是很好,但是他看得出來斯內普根本就並不悲傷。
斯內普抬起頭看著鄧布利多,最後微微挑眉的看了看他的辦公桌。
“你找我來,為的就是球球丟下的那個繡球吧。”沒有,理會鄧布利多的問題,斯內普露出了一個讓人看到就會覺得害怕的微笑。
兩人對視了一會,最後鄧布利多無奈。隻要,他的魔藥教授還是站在他這邊的就夠了。至於其他,他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情他還是少管。鄧布利多重新走到辦公桌後麵坐好,身後拿起了那個不大的繡球。
“這個繡球,我覺得一定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從一開始見到球球的時候,就不曾看見過這東西。但是,從前不久這繡球就被她抱在懷裡。而在離開的時候,看似是玩膩了丟掉,但是丟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把玩著隻比巴掌大一點的小繡球,鄧布利多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扯著上麵的寶石小吊墜。隻是一個玩具,未免也看起來太貴重了些。
“不一樣?”斯內普微微挑眉,“的確,以容的脾氣,這個繡球也製作的太簡單了。”
鄧布利多赫然,表情有些僵硬。什麼時候,他的魔藥教授也變成了喜好奢侈品的人了?
“我親愛的孩子,你認為這個用寶石和秘銀製作的繡球很簡單?”斯內普糾結了一會,看著手上的繡球。
“當然!”斯內普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微微向前傾身的看著鄧布利多。“要知道,容原來臨時住的地方,就連家具都是用秘銀和黃金寶石鑲嵌的,木質不是鐵木就是各種稀有的木材。所以以我看來,這東西的確很簡單而且普通。”
“好吧,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有容的家具。”鄧布利多無奈,人家好歹活了那麼就而且身份尊貴,這一點他也無法比擬。
“那麼,請把這東西給我看看吧,如果我沒有長著和你一樣的眼睛,應該可以看出點什麼!”斯內普說著就伸手從鄧布利多的手裡強行拿過那個繡球低頭翻看起來,對於這東西,其實他自己也很好奇。畢竟,能被他的妻子特意丟下的東西一定不是普通物品,但是卻有難倒了鄧布利多這個白巫師,他就不得不嚴肅對待了。
繡球整個球身都是用金銀及各種珍貴金屬的絲線編織而成,上麵鑲滿了各種可以說得出來的寶石和說不出名字的寶石。就連四周的吊穗也不是普通的布製品,而是他所知道的天蠶絲和一種不知名的透明寶石雕刻出來的小巧中國結。光看這個,怎麼也無法讓人相信它隻是一個玩具。斯內普微微皺眉,他無法在繡球上感應到任何的能量反應,要是以往這肯定會被判定為無聊的奢侈品。可是現在,它從球球的手裡丟出來,而且在這樣的魔法世界裡卻不帶一點魔力波動,這就值得人深思了。
“怎麼樣?”鄧布利多看著斯內普的緊皺的眉頭,忍不住開口問道。現在他可是很看重這個繡球,他很擔心那個帶走有容的男人。怕他會對巫師界有什麼影響,畢竟那個男人怎麼看也不是善類。
“我想。”斯內普一手輕輕的撫摸著手裡的繡球,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衣領,從衣服下麵拉出了那貼身戴著的玉璧。
鄧布利多一看到這個就雙眼一亮,畢竟,現在也隻有看斯內普的了。
隻見,斯內普拿起雪白的玉璧,他的眼神在玉璧和繡球上來回看了一會,然後嘗試性的把它們貼到了一起。
在兩人的注視下,一分鐘兩分鐘直到五分鐘過去了,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生。鄧布利多不禁有些失望,而斯內普則是依舊沒什麼表情。
“看來,還是不行啊!”看著斯內普,鄧布利多一口含住一顆顏色詭異的糖果,語氣失望的說道。
斯內普很想直接給這個巫師界的白巫師一個白眼,但是他還是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他看都不看鄧布利多,小心的把玉璧重新塞回自己的衣服裡,然後扣上扣子。
“至少我看出了一點,容不想讓我們參與她的事情。”隨手把繡球丟給鄧布利多,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接住。斯內普慢悠悠的,看起來很是輕鬆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男人很危險?”鄧布利多擔憂的皺眉
“如果你的大腦沒有被糖份腐蝕的話,應該看得出來。”
“那麼,你就不擔心有容?”鄧布利多很奇怪現在斯內普所表現出來的神情和語氣,他可是知道有容在他的心裡有多麼重要。
“那是我的妻子,阿不思!”
“那麼你?”
“你不覺得你太過於關心我的私人生活了嗎?”
“不,西弗勒斯。你應該知道,以現在的情況,任何事情都不能大意。更何況那個男人,他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