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娘將信將疑的看向了坐在蔣春喜身邊的郭若無,“若無,喜妹說的可是真的?”
郭若無點了點頭,“嗯,隔壁蘇家的大女兒是個福澤深厚之人,我借了她的一綹氣運給喜妹做了個平安符。”
喜妹聽了這話,眉頭一皺,反過來問他,“借了九月的氣運,會不會對她不好?”
可彆她原本是做狀元夫人的命,借了這一綹氣運給自己,就給耽擱了。
那她寧願每天去曬太陽。
郭若無聽了她這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笑,這丫頭還真是個良善的。
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會不會耽誤了自己的小姐妹。
他搖了搖頭,“不會,那一綹氣運於她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氣運這東西蹭一點叫沾福氣,可若是蹭的多了,即便是有那本事,恐怕老天都不會輕易放過。
蔣春喜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
“不過……”她眼珠子一轉,“娘,你們為什麼要給我求平安符?可是我遇上了什麼麻煩?但是我卻一點覺都沒有,日子也跟平常過的不多。”
蔣大娘看了一眼郭若無,就聽郭若無說道“彆瞎想,能遇上什麼麻煩?曬曬太陽算得上是麻煩事嗎?不過是瞧著你身量不足,想著多曬太陽會長高罷了。”
蔣大娘聽著自家女婿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隻覺得一陣無語,這話戳中了女兒的痛處,恐怕接下來就難收場了。
蔣春喜的眼睛越睜越大,一臉的不可思議,想不通向來對她逆來順受的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虎狼之詞?!
她是個子不高,九月比她大一歲,站在她身邊都比她高大半個頭了。
她也一直想要再長高一些,可是這種事兒由不得她啊!
“那為何如今不用曬了?!”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郭若無就喜歡看她炸毛的模樣,每當這個時候,他就想伸出手在他的小腦袋瓜上揉一揉。
“因為覺得曬了這麼久也沒長高,應當不是曬太陽的緣故。”他說話的語調都帶上了笑意。
蔣春喜氣到不行,整個人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在地上跺了半天的腳,才衝到了郭若無麵前,凶巴巴地衝著他喊道“你說什麼呢你!!”
郭若無看著她的模樣,就像是在看一隻凶巴巴的小奶貓,張牙舞爪的卻有無可奈何。
“我說喜妹就算長不高也很可愛。”
蔣春喜紅著臉趴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見他也不呼痛也不躲閃,愣了一下才鬆開了他,“你怎麼也沒點反應?”
郭若無一個糙漢子,平日裡接了活難免會碰到各種精怪,跟那些一比這小朋友的傷害值實在低到微不可查。
他將自己揣了一天的水粉遞到她的麵前,淡淡地說道“你高興就好。”
蔣春喜的視線緩緩地從他的臉上又挪到了他手中的東西上。
蔣春喜!!!
居然是麗芳香的水粉!!這個男人怎麼知道!她為了買這個存了一個多月的零花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