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月吳錫元!
皇後娘娘看出了他們臉上的疑惑,也沒讓他們疑惑太久,就擰著眉頭解釋道“你們都來了此處,萬一惹了你們父皇不愉快……”
穆王率先表態,“無妨,左右父皇每日都會不愉快。”
其他幾人聽了這話,紛紛沉默了。
穆王跟他們不一樣,他雖然母妃不在了,但他卻是父皇唯一放在心上的兒子,跟他們這些丟在後宮散養的不一樣。
老二和老四自然不敢說這話,靜王思索了片刻,才說道“母後,百善孝為先,兒臣是來給您侍疾的,想必父皇也能理解。”
理解不理解是一回事,主要是你們父皇小心眼啊。
皇後娘娘話都到嘴邊兒了,又咽了下去。
老二就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他順勢說道“我等不爭不搶,也不做壞事,最差也就這境況了。”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這種本就被皇上散養的,皇上根本不在乎。
皇後娘娘“……”
穆宗元也跟著說道“二哥說得對,三哥在宮裡幫著父皇足夠了,我等回去了也是添亂。”
靜王讚同地點了點頭,說道“兒臣和老五過來的時候,三哥已經跟父皇請示過了。”
老二再總結了一下,“母後,您當下最要緊的就是好生養身子,莫要為兒臣們擔憂了。”
皇後娘娘勸說無果,隻能妥協了,“也罷,今兒人多,馮嬤嬤你去跟廚房說一聲,讓給咱們這邊兒多送些菜。”
穆宗元看著她,補充了一句,“還有藥,也該煎上了。”
三人來侍疾的並不假,但慈安寺都吃得是素齋,兄弟三人兩頓就吃得有些懨懨。
特彆是醇王,他本就被皇上養廢了。沒什麼遠大誌向,每日就吃喝玩樂,倒也瀟灑。
今兒晌午瞧著他吃得格外的少,穆宗元就察覺了,“二哥,可是受不了寺中清苦?”
醇王眉頭一皺,急忙搖了搖頭。
“你都能受得了,我又怎麼不行?”
穆宗元笑了起來,“二哥,不然咱們悄悄去後山打個牙祭?”
寺廟裡當然不能食葷腥,但後山卻還是有人打獵的。
醇王一聽這話,頓時就來了精神,“你也忍不了吧?咱們一同去,再叫上老四!”
穆宗元點頭,“成!”
後山飛禽走獸不少,但兄弟三人武藝不佳,也沒人帶弓箭,連隻兔子都抓不住。
最後還是醇王喊來了侍衛,才給他們抓了隻兔子過來。
侍衛將兔子在河邊處理乾淨,生了火給他們幾個烤熟,兄弟三個躺在草地上,聞著逐漸飄過來的肉香十分愜意。
老二突然就笑了起來,“這樣的日子豈不美哉?爭那個位子作甚?朝中那些大臣們,腦子都有病。”
他這話頓時引起了穆宗元的強烈符合,“是啊!咱們還能偷著樂,三哥可憐兮兮的還在宮中批閱奏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