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了秦家入局,暫時代為管理幽州,江海現階段可以肆意的施展抱負。
周常勝大殺四方之後,沒有繼續找雲天閣的麻煩,應該是高層做了什麼博弈,這隻是江海的猜測而已,具體的連問都沒問,這位看著囂張,實則滴水不漏,隻說能說的,其他的避而不談。
江海特意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與周常勝把酒言歡。
江海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老皇帝的心腹,自認與周常勝是同一派係之人,這是條光明的大路,厚著臉皮也要擠進來。
“周大哥真乃英雄豪傑,要是早知道周大哥是這樣的脾氣,我應該在長安之時就登門拜訪。”
“哈哈,當初你若登門,少不了一頓暴打,我最是不喜歡讀書人,你當時表現並不能讓我滿意,隻是聖上不阻攔,我無法動手而已。”
周常勝不知是沒用靈力抵抗醉酒,還是裝醉,說的都是大實話。
簡直和周玲一模一樣,作為老皇帝的心腹,連直屬上司都敢頂撞,麵對皇子的拉攏,故意當著眾人的麵兒拒絕,還與三皇子起過爭執。
相比於周玲,這位周將軍魯莽中帶著智慧,穩穩的坐在心腹這個位置。
“玲兒的性格我是知道的,應對你多有苛責,你卻能不計前嫌的鍛煉她,反倒是我這個做父親的管教無方,算我老周欠賢弟一個人情。”
“周大哥說笑了,無傷大雅,我反倒覺得周玲乃是真性情,你來我往,很早的時候,就握手言和了。”
什麼真性情,開什麼玩笑呢,周常勝暗道這江海的臉皮真厚啊,真當我啥都沒看出來,曾經高傲的周玲,變成現在這樣子,絕對是受了不少的委屈。
隻是這變化是好的,江海更沒有使用什麼過分的手段,通過各種安排、使用讓周玲得以改變。
所以周常勝才沒找麻煩,作為老父親總會心疼的,忍不住的陰陽怪氣兩句而已,已經決定帶走周玲,懲罰夠了,就不能一直受委屈。
不過,江海的手腕是真的厲害,任何人到了其手下做事,無論好壞善惡,性格不一,聰明愚鈍,江海總能發現其優點,放在合適的位置上去,這是一種超乎常人的手段。
又喜歡誇人,對話之間讓人如沐春風,和他這樣一個粗魯說話交流,周常勝都能感覺很舒服,如此這般,如何不能成事。
周玲在旁邊整個人都不好了,自己父親和江海稱兄道弟的,憑空的小了一輩兒,我拿你當朋友,你想當我長輩,這明顯就是故意的。
江海依依不舍的送走周家父女,是真的舍不得,周玲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現在自己的手下真的太缺人手了,漁陽郡一係的人,一個蘿卜一個釘。
江海本意是想讓周玲看住落雁商會這個關鍵的錢袋子,如今隻能落空了。
隨著離開的還有內廷司的孫守業、方海明,押著秦家剩餘之人,以及投靠秦家的叛將,這些人到了長安,隻是死路一條,或許還有其他的作用,不過,江海已經不關心了。
江海立刻讓人清點秦家的財產,田地、財物,江海大手直接拿著刺史大印蓋章,轉到了自己的名下。
田產多的讓江海有種地主老財的感覺,覺得太過於囂張,又把部分的財產轉到了李明月的名下,這位可是白手套,反正都是自己做主。
最後平均分配給百姓耕種,很多人都以為江海這是為了官名作秀,江海的心腹都認為江海在收買民心,實際上江海變相的改變了土地的製度。
江海去的地方越多,名下的田產就會越多,成為大唐最大的地主,根本不用變法,就能把這件事悄無聲息的改變過來,等人發現,估計已經遲了。
涉及這方麵的利益,敢在朝堂提出來,朝中的權貴定會和江海翻臉,不如悄無聲息的慢慢來。
“刺史之位啊,希望朝廷能競爭的激烈些,越激烈,越選不出來。”
江海現在就是幽州實際的掌控者,像是比郡守還高一品的幽州長史、司馬等等官員全部都臣服於江海了,沒有所謂的忠心,隻是害怕,更是因為江海是皇帝的心腹。
江海自知無法晉升,就厚著臉皮管理,又請孫守業為自己坐鎮,讓這人認為自己是聖上的心腹。
“大唐臣子,都應該是聖上的心腹。”江海單方麵是這樣認為的。
另外,江海傳信李明月,請這位幫忙,當朝堂選出刺史之後,查查有沒有貪贓枉法,隻要不乾淨,提醒一下,有大把的人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