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立刻拿出手中查到的證據,軍械案的蛛絲馬跡,以及拐賣案遺留的問題,一番分析,說的白士楷一愣一愣的。
“白司主,我有一則消息,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最近幾日,臨海郡湧入了超過一萬的武者,境界不一,應該就是秦家蓄養的私軍,不得不防啊。”
“這騎兵為何就不能是秦家的人,突厥死了這麼多人,反而吸引了所有勢力的注意力,這不是為秦家破局了麼,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秦家的危局,難道不是麼?”
“秦家以這種方式掙紮是很有可能。”
白士楷瞪眼,想要反駁,卻覺得很有道理的樣子,難不成眼前濃眉大眼的小子真的是無辜的。
秦家又不是瘋子,自己為難自己麼?
“你這無恥的作風,怎麼可能是乾淨的,你在唬我。”
白士楷的人生經驗告訴他,絕不可能,江海怎麼可能啥事都沒做,隻是為了引導鎮武衛查案。
“白司主,我身負聖上的重任,每日廢寢忘食,時刻不敢忘記聖上的教誨,自是一心為了大唐,我江文憂習慣以真誠待人,從小不愛說謊,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江海正氣凜然,心中埋怨老皇帝,給個聖旨,就寫一個穩字,真的有些浪費了,否則,江海定打開亮瞎白士楷的狗眼。
“你個小狐狸,我要是信你,我的名字倒著寫。”
白士楷自知,秦家之事事關重大,但已經有人在負責了,這小子心機太過陰沉,都這麼明顯了還在隱藏。
“聽聞,玄陰魔教的聖女寧媚兒在你手上,為何你早些交給鎮武衛。”
“寧媚兒長得一副有重要情報的樣子,必須抓起來嚴刑拷打,此事事關重大,我隻能犧牲自己,親自動手,為鎮武衛分憂解難。”
江海答非所問,把寧媚兒交代的部分消息告知了白士楷。
“寧媚兒背叛玄陰魔教的消息,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此女我有大用,還請白司主幫忙保密。”
白士楷驚疑不定,上下打量江海,魔教妖女可不是這麼容易攻破的,嚴刑拷打,不會有這麼多的消息。
什麼有情報的樣子,嚴刑拷打,確定不是起了其他的心思麼。
沒想到來這裡一趟還有意外的收獲,鎮武衛本就查到了些線索,如今江海正好做出了驗證。
“你對她用了什麼手段,據我所知,寧媚兒絕不會輕易的配合你,難不成你.....”
白士楷滿臉的鄙視,懷疑江海是用了美男計,或者把寧媚兒用男人女人的方式征服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世風日下,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什麼手段都能用,長得濃眉大眼的,以前都是好人的形象,真的痛惜不已啊。
“怪不得你這小身板越來越虛了,吃了生生不息丹都沒什麼效果,天生神力也是要耗氣血的,你這情況,到了中年後腰疼腎虛,可不就是扶牆而出這麼簡單了。”
“白司主,我健康的很,不信你來查查我的身體,還是個童子身,你可不要壞我的名聲,我用的是真誠必殺技,你可不要亂說。”
江海氣的跳腳,這仇算是記下了,眼前的大宗師在不經意間探查過自己的身體情況,幸好早有準備。
為了萬無一失,江海會加點讓自己白天裡顯得虛弱一些,為的就是防止有人探查。
“我堂堂大宗師看不出來你的情況麼,你這身體虛的,好好練練吧。”
白士楷冷哼,在郡守府還看到了一個美婦,沒有當場揭穿江海就是給了麵子,真沒想到江海還敢睜眼說瞎話。
這些讀書人啊,真的嘴硬又虛偽,花花心思多的很,還會用各種方式遮掩,真夠無恥的。
今日得到了魔教的消息,又聽說了軍械與秦家的消息,收獲還算不錯。
眼前之人真的有可能是聖上派來的妖孽,否則不會這樣的一帆風順,先天箭手魯浩,磐石劍君趙墨衡都不是江海能請到的,定是聖上的手段。
由此斷定,不能得罪,隻不過江海嘴裡沒一句實話,全是算計,白士楷有種跳入坑裡的感覺。
臨走前,轉身看向江海,警告道:“我女兒太過單純,你小子要是敢算計,我會讓你知道老父親的怒火。”
話語滿含威脅,說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江海行禮送彆,低聲無語道:“小小的大宗師而已,我的目標可是公主,老皇帝的女婿才更香。”
言外之意就是,我都敢在老皇帝的眼皮底下,追求公主了,還有什麼事情不敢的,這威脅就是紙老虎而已。
“白司主啊,您最好是一直保持謙遜的態度,惹了我,我就追你女兒,怎麼說我也算是大唐年輕人中的俊傑,濃眉大眼最是實誠。”
江海思考,這是個好方法,以後那個老家夥敢搞事情,就追他們的女兒,什麼精神控製、釣人、養魚的,當初可是看到過太多的案例了,方海明這老家夥有沒有女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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