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江海故意留下的,派人從東寧郡偷來的,就是為了引鎮武衛調查。
羅福成推測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現在每個人的懷疑都是關鍵,這件事情太大,容不得勾心鬥角。
“我懷疑,幽州有人倒賣軍械,就是為了暗中培養騎兵,蓄養私軍,在幽州有這樣能力的人很少,必須是在幽州根深蒂固,位高權重,又有萬貫家財的人。”
羅福成就差沒說名字了,大家心知肚明,秦家有嫌疑。
“查!”
白士楷肯定了羅福成的推測,命令鎮武衛全體配合。
白士楷深知秦家不可能這樣做,不符合秦家的利益,秦道三頭發都白了,是有多想不開這樣做。
“江海,是你麼?”
這支騎兵的戰鬥力真的太恐怖了,繼續發展下去,有可能力扛大宗師,在白士楷的心中,最懷疑的人就是江海。
江海的報複心太重了,放火策的報複還曆曆在目。
這騎兵很有可能是去殺赫連從古的,沒追到,就屠殺了奴刺代榮帶領的小部落。
白士楷作為司主,能觀察到鎮武衛的一舉一動,崔致遠與羅福成的小動作儘收眼底,要是沒有鬼替江海遮掩什麼,連奴刺代榮經過漁陽郡的事情都隱瞞了,這就是欲蓋彌彰。
但這也不能怪鎮武衛失察,怎麼想到鎮武衛有兩個叛徒,還是兩個心思縝密的內鬼。
崔致遠和羅福成兩人都不是簡單的貨色,白士楷不由的有些佩服江海這個年輕人的手段,忍不住的想見一麵,飛身來到了漁陽郡
羅福成得到調查權之後,立刻帶著大量的鎮武衛前往東寧郡,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萬人大軍,吃喝拉撒睡都能留下痕跡,山林,盜匪,甚至守城軍、駐軍營。
羅福成展現了狠辣的手腕,鐵匠鋪等,任何的蛛絲馬跡都沒有放過,又利用路懷方給的便利查到了很多的線索。
直接查到了東寧郡都尉秦千的身上,沒有證據,隻是因為秦千姓秦,是秦家人,羅福成最擅長的不是查案,而是猜測與直覺。
懷疑誰就會直接調查誰,不會因為證據,或者排除的嫌疑就放棄有可能之人。
“這羅福成不愧讓江湖人稱之為惡狗,鼻子太靈了,不能讓他繼續查下去了,否則鎮武衛必定找到線索。”
秦千惡狠狠的說道,看向路懷方。
路懷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羅福成一直在懷疑我,我明明已經與他表明了身份,都是在為江海辦事,這羅福成完全不信我,反而逼著我做各種事情表忠心。”
不配合就是叛徒,做了就會讓鎮武衛查到更多的線索,進退兩難。
羅福成就是利用路懷方這種糾結的心理,不斷的發動攻擊,讓東寧郡都陷入混亂之中,守城軍、各縣駐軍營全部被翻了個遍。
兩人推出的替罪羊全部死在了羅福成的手中,完全不上當的。
就在這時,羅福成忽然走了進來,眼神陰狠的警告道:“路懷方,你若敢背叛,假意投靠江大人,你可要想想後果,你應該會知道大人的手段的。”
羅福成摸了摸刀,恐嚇、威逼、利誘,讓路懷方為了證明自己,不斷的拿出線索,真的也好,假的也好,都有作用。
“羅福成,你這惡狗,待我見了江文憂,我定要告你一狀!”
路懷方悲憤,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冤枉一般。
“隨便,反正我一直儘心儘力,每日都有人死在我的刀下,而你卻毫無建樹,到時大人定會看到你偽裝的真麵目。”
“聽聞你用家人發了毒誓,誓死效忠,你若首鼠兩端,到時連你的家人都會死於我的刀下。”
羅福成轉身離去。
留下驚怒交加的路懷方,與臉色難看的秦千,羅福成太過敏銳,又不擇手段,像是能看透所有人一般。
如今憑借著江海的威勢,利用大批的鎮武衛在東寧郡橫衝直撞的,殺了太多的人,快要讓他們對東寧郡失去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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