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紹,將何家的卷宗全部拿出來,不管是何身份,都要繩之以法。”
“郡守大人,現在各方勢力交錯複雜,不易輕舉妄動。”
刑紹頭皮發麻,沒想到江海會在這關鍵的時期,對何家動手。
這是江海攻擊的信號,總喜歡釜底抽薪,從底層蠶食,由下至上,逼得敵人高層不得不展開反擊。
“你說錯了,在我看來這是朝廷派來的助力,隻要有理有據,為何不能行動,我們做的都是懲奸除惡之事,停下手來才奇怪。”
江海霸道,把有關於何家的案卷全部拿了出來,分發給捕頭,刑紹與賀燦。
“大人,抓到什麼程度。”賀燦激動,終於又可以查案了。
“觸犯過大唐律法的全部抓了。”江海沒想什麼網開一麵,既然翻臉,就是徹底的。
賀燦點頭,立刻明白了什麼意思,欺壓百姓,殺人惡徒,小到偷雞摸狗,凡是有證據的,與何家有關的都不能放過。
幽州隸屬河北道,因為幽州的局勢,河北道的鎮武司高手齊聚一堂,調查暗夜修羅的同時,同時在查騎兵的痕跡。
而江海就是嫌疑人之一,龍虎榜排名三十,號稱智計無雙,手段狠辣,半年升郡守之位,用強硬的手腕掌控漁陽郡。
軍政一體,連漁陽守軍都掌控在了其手中,守城將衛南升就是領悟軍陣的將才,鎮武衛的懷疑人之一。
“這衛南升對於江海極為忠心,據我鎮武衛的暗探調查,漁陽守軍,沒有騎兵,衛南升用的乃是家傳血虎軍陣,應該不是騎兵軍陣。”
丁萬烈介紹道,對江海頗為忌憚,這一位找到自家首座的把柄,直接重傷,鄭伯虎現在還在療傷之中。
“那也是有嫌疑的,突厥的商隊當日是通過漁陽郡離開的,我聽很多人說,這江郡守敲詐了商隊不少的錢財,說不定是見財起意,亦或是....”
滄州鎮武衛宋延鬆猜測道,收了秦家的好處,想要為難江海。
“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勸你不要亂說,容易死人的。”
衛南升帶兵而來,威脅道,作為嫌疑人專門送到了鎮武衛的麵前,一直跟著,就是讓對方隨便查的意思,吸引所有勢力的注意力。
“證據?難道你們沒有敲詐突厥商隊麼,那一日,漁陽的百姓都是看見了的。”
宋延鬆質問道。
衛南升哈哈大笑,神色變得有些激憤。
“你們可知突厥商隊運的乃是糧食,幽州的百姓有的還吃不飽飯,而突厥竟然在寒冬之時購買如此多的糧食。”
“突厥吃著我幽州百姓種的糧食,吃飽喝足假扮馬匪殺我幽州百姓,你們為何不去查一下,是誰賣給突厥的糧食。”
“殺得好,是我殺的突厥狗又如何,我願意領罪!”
衛南升身後的將士紛紛跟著一起狂吼,周圍的百姓指指點點。
“我馬明朗願意領罪!”
“我於永吉願意領罪!”
.....
漁陽守軍的諸多校尉站出來,大吼道。
明晃晃的保護這一支騎兵,意思便是殺得好,恨不能取而代之,作為幽州軍,就應該與突厥不共戴天,時刻準備大戰。
百姓看向鎮武衛的眼光變了,就像是鎮武衛十惡不赦一般,心向突厥。
“叛徒,賣國賊!”江海人群的最後麵,大聲的喊道。
“叛徒、”
節奏飛起,讓鎮武衛徹底的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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