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哈哈大笑,有一部分在嘲笑自己,過度自信,最近是有些誌得意滿了。
“十七郎,接弓!”江奎山將弓箭扔出,單手持囚龍棒滿含煞氣的看向段培之。
賀燦等護衛全部拿出兵器。
這一箭射的不是江海,卻是挑釁,主辱臣死。
江海拿起弓箭,看向段培之,原本,他是不想殺人的,尤其是將領,都殺了便需要重新培養,江海本是以收服為主的,否則何必辦燒尾宴。
段培之看到江海的動作,滿臉挑釁,他是漁陽城守將,若是江海當著眾人的麵向他射箭,就是殘殺武將,就算他有罪,江海也沒有資格審判。
“江海,你要想清楚啊,不怕告訴你,都尉的任命書已在來漁陽郡的路上,我就是漁陽郡都尉,你若向我射箭,我可以立即將你擒獲,以儆效尤!”
在段培之看來,江海不過淬體境,有卓越戰績不假,可若是正麵戰鬥,江海所謂的暗箭、金錢鏢、都是無用的。
“什麼狗屁的智計無雙,隻不過是些陰險手段而已。”
有旁觀者大聲的嘲諷。
“十七郎、”
“大人!”
江海的一眾手下,連帶鎮山武館的人都有些憤怒了。
江海很冷靜,看到所有的人反應,反而覺得這是好事,唯有一起曆經磨練,這些屬下才能隨自己一起成長。
這是珍貴的經曆,這些反應證明了大家進入了江海所希望的樣子。
江海緩慢的動作,拿箭,放在弓弦之上。
緩緩的說道:“今日便是一個教訓,你們要記住了,萬事不可誌在必得!”
“誌在必得者,死!”
平緩的聲音變成了殺意,死字一出,現場的氛圍立刻改變。
江海的箭飛射而出,一眾手下早已忍無可忍,紛紛衝殺向前。
“給爺爺死!”江奎山高高的挑起,雙手持棍,由上至下的敲擊,打的段培之後退幾步。
眾多凝脈境圍殺而上。
江海的利箭猶如亡魂射出,三箭齊發,段培之身後的護衛皆亡。
“段培之在郡守府門前射殺平民百姓,罪不容誅,暴力反抗,本官隻能就地誅殺,誰若幫忙,視為同夥。”
“徐老!”
一聲令下,徐振明釋放先天氣息,威壓當場。
“不需你動手,我們自可解決,先天而已,我又不是沒殺過。”
江海的聲音很大,一邊射箭,一邊朗聲道,讓徐振明幫忙掠陣即可。
既然決定了要殺人,就要徹徹底底的立威。
“江奎山主攻,其餘人圍殺!”
江海的箭上帶著絲絲的血氣,攻擊力提升,段培之要分出一半的心神抵擋江海的箭。
每一次抵擋,必迎來江奎山的重擊,後退之後,賀燦等人就會趁機攻擊,配合逐漸的成型。
江海的箭一箭比一箭厲害,從入門進入小成,變為大成,走向圓滿....
暗中觀察的魯浩揉了揉眼睛,開始懷疑人生,一夜之間烈陽箭法鍛體篇大成?開什麼玩笑呢,箭神在世吧。
江海每一箭都擊中段培之的破綻,最後的大成之箭擊中段培之的肩膀,穿破靈力防禦。
“江海,住手,你敢殺我,刺史大人必不會饒你!”
“江海,停手,這是...”
江海沒和死人廢話的意思,利箭穿入段培之的脖頸,諸多兵器加身,屍體淒慘無比。
“掛在城門三日,以儆效尤,誰敢為他收屍,就是我江海的敵人!”
“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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