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之中的崔致遠返回安樂縣,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從一開始就是在江海的暗示下,查的案子,卻發現江海這個老六,沉寂在安樂縣發育。
來安樂縣打聽了江海的事跡,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百姓都快把江海誇上天了,仔細一看是有專門的說書先生,把江海說的正義無雙,都快捧上天了。
關鍵百姓得到了實際的利益,願意捧場宣傳。
拿來鎮武衛的情報一看,好家夥,裡麵的操作沒一個正規的,和百姓口中的是兩個極端。
“文憂唱的鴻門宴,恨不能親自在場,我來遲了啊。”
崔致遠調侃道,覺得江海心黑如墨,唱了一場鴻門宴,把大大小小的商戶、地主都嚇得瑟瑟發抖,全部聽從了縣衙的安排。
現在江海已經排到了龍虎榜三十名,要不是限於實力,估計還能往上升,漁陽郡當晚把他這個第八名都藥倒了。
簡直不講武德,從一開始,江海就沒信任鎮武衛,直接點燃了迷香,利用雙方的血戰,大意之下,長時間影響,所有先天才會飲恨當場。
先天武者為大唐現在的主要戰力,每一名都十分珍貴。
崔致遠調侃的同時,又在試探江海,眼睛飄向後院之中。
“文憂,你的靠山真的隻有周家麼,為何我查到鎮武衛會幫你遮掩,要不是我上司的提醒,我還不知道被你利用了。”
“遮掩?虧你是榜眼,這個詞用的太差了,本官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百姓無不拍手稱讚,如何需要遮掩。”
江海否認道,心中已經猜到了是李明月的原因,隱藏了江海一部分的違規操作。
看來這位娘子在朝中有些勢力,雖然不多,但能護住自己。
“崔子瞻,你不好好的查暗夜修羅,來我安樂縣乾什麼,彆把這凶人帶來了。”
江海提前布局,萬一動手了也好有個借口,眼前這貨不是傻子,反而很聰明。
“文憂的臉皮,我自愧不如,你好意思這樣說。”
“我隻想來問問,你是如何逃過秦道三的責罰的,難不成這秦道三真的怕了你的那位娘子,我想應該不太可能吧。”
“你可知那秦道三反咬了我們鎮武衛一口,說他早已經布局等待合適的時機抓捕,是我們破壞了刺史府的計劃。”
崔致遠大呼倒黴,查了這麼大的案子,功過相抵了,直接讓秦道三摘了大部分的桃子。
而鎮武衛真實的任務,暗夜修羅,遲遲不見蹤影,成為了懸案。
“我家娘子凶猛,是其中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我有秦道三的把柄,軍械案,秦道三不知道我掌握了多少證據,但應該是忌憚的,又怕我把事情鬨大。”
“畢竟,我與周家有些關係,又有一位龍虎榜的娘子。”
“他現在應該恨不得馬上殺了我,沒見我縣衙的守衛都增多了麼。”
江海沒有絲毫的隱瞞,想看看崔致遠的反應。
“你、”
崔致遠悲憤,想要裝作沒有聽見,這是能隨便說出的秘密麼,他知道了這件事情定會進退兩難。
“你又在套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