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回去懲罰,是能廢了他,還是能打斷腿,這種敷衍人的話術,江海是常用的。
徐振明咬牙,一掌拍向曹玉平,曹玉平重傷,隨即被抬了下去,徐振明安靜的坐在了位置上,鎮山武館的其他人捏著拳頭、默不作聲。
“娘子,你看這鎮山武館是不是太能忍了,我說的沒錯吧。”
江海靠近李明月輕聲的說道,心中已經為鎮山武館貼上了需要警惕的標簽。
李明月點頭,按照江海的理論,的確試探出了安樂縣真正的隱藏勢力。
“鎮山武館應該覺得你囂張不了多久,而今,你鋒芒畢露,幽州的達官顯貴會全力的對付你的,他們隻需要安靜的隱藏就可以了。”
“娘子睿智,與我真是天作之合。”
江海恭維道,這娘子每次都能看出局勢來,分析的頭頭是道。
宴會舉辦的跌宕起伏,十分熱鬨,在場的商人、地主度過考驗後,把宴會當成了交友場地,一邊看熱鬨,一邊說八卦。
忽然,一名中年的富態商人,呼吸急促,打翻了酒杯,趴在了桌子上。
周圍的人以為這人喝醉了,大聲的調侃。
熟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這人即刻摔倒,沒了聲息。
“死,死人了,有人死了!”
“丁瑞死了。”
有人伸手試探鼻息,確定人已經死了。
江海驚訝,這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自己的鴻門宴上眼藥。
“嗯?姓丁,丁校尉是不是你的手筆,這種事情沒必要吧,影響不到我的。”
捕快們迅速的控製現場,賀正海立刻查驗,在府衙發生命案,這不是在挑釁他們麼。
江海聽說死者姓丁,立刻聯想到了丁蘭章。
“江海,丁瑞乃是我表弟,我如何會利用親人陷害你。”
丁蘭章悲憤,最大的嫌疑不應該是你麼,剛剛反應過來死的是自己的堂弟。
又被江海倒打一耙,胸口的鮮血,忍不住的想要吐出來。
江海冷笑,對丁蘭章的話嗤之以鼻。
“你當我不知道你做的勾當麼,開設青樓,威逼利誘良家婦女,用以拉攏駐軍營的將士。”
“而今駐軍營的軍官身死,至今未查到凶手,你這等凶殘之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江海連連開炮,當著眾人的麵說出這些隱秘。
雖不知道這人為何身死,但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黑鍋直接扔在丁蘭章身上。
江海的反應極快,直接豁出去翻臉,把丁蘭章的罪證廣而告之。
“丁蘭章,你真夠狠的啊,用自己的堂弟陷害我,你這賊子簡直不當人。”
“彆以為你是駐軍校尉,統領八百將士就可以無法無天。”
“他們是大唐的將士,豈能容你濫用職權。”
“江海,你閉嘴!”
丁蘭章氣的顫抖,要不是李明月在旁,早就一個標槍把江海穿的透心涼了。
我堂堂一個反派,作惡多端的校尉,殺人如麻,竟然被一個廢物顛倒黑白。
“你什麼你,你敢指天發誓你沒做過這些麼,說道你的痛處,惱羞成怒了。”
“我江海這種正直無私之人,最厭惡的就是你這種作奸犯科,濫用職權之人。”
江海指著丁蘭章的鼻子,火力全開。
丁蘭章一口老血噴出,陷入重傷狀態,江海的反應很快,七枚金錢鏢飛射而出。
丁蘭章的雙眼、鼻子、咽喉中招,一枚銅錢進入了丁蘭章的嘴中,丁蘭章隻覺得苦澀無比,感知不到舌頭的存在。
指著江海支支吾吾,悲憤的說不出話來。
眾人震驚,這就是龍虎榜排名第三十六的水平麼,把先天氣到吐血,恐怖如斯啊。
果然,能上榜的都不簡單,天機閣不會隨意讓一個普通人上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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