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拔刀的捕快有些影響了氛圍,宴無好宴,還是鴻門宴,自是陷入一番詭異的氛圍。
項羽、劉邦、台上的戲子唱的抑揚頓挫,現場的人陷入忐忑之中,大致明白了江海的意思。
戲曲跌宕起伏,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看的令人拍案叫絕。
連藏在暗中觀看的李明月都神采飛揚,覺得這段故事講述的兩個人物為絕世人傑。
一場大戲,看的大家是如癡如醉,又心知肚明,這是江海的試探,今日若沒有什麼表示,恐怕就是江海的敵人了。
“我聽說,江海手中拿出銅錢,就是要銀子的意思。”
“一枚銅錢,一萬兩銀子。”
有知情者竊竊私語。
“什麼?這未免太黑了吧,這是在敲詐。”
“就是敲詐,你能怎麼著,民不與官鬥,若是不送,恐怕在安樂縣我們將沒有立足之地。”
“安樂坊乃是安樂城最大的集市,就在江海的控製之下,江海必會成為商戶的首選之地。”
商戶、地主紛紛心痛,不得不在接下來時間做出抉擇,要麼合作反抗,要麼妥協,送一萬兩銀子。
江海微笑,手中的一枚銅錢轉的飛起。
“丁校尉,你覺得本官這場鴻門宴中的情況,是不是與項羽同病相憐。”
丁蘭章愣住,這意思是想針對自己啊....
眾人聞言大罵江海無恥至極,不要臉,戲文中的項羽,力能扛鼎,有霸王之勇,一統天下。
你就是個廢柴縣令,如何能相比的,明明就是靠著你吃軟飯而來的威勢而已。
“我有一同族兄弟,天生神力,一手囚龍棒威力莫測,現在為凝元境中期,想要在宴會上請教請教丁校尉。”
“而丁校尉有傷在身,正好可以公平一戰。”
“丁校尉,可願賜教!”
說話間,江奎山起身,手持千斤囚龍棍,跳到眾人的麵前,所有人都感覺到在江奎山落腳的那一刻,大地震顫了一下。
什麼切磋挑戰,這分明就是挑釁,爭奪權利。
丁蘭章麵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萬萬沒想到江海來的這麼一招。
戲文剛剛唱完,豈不明白江海什麼意思,戲文中的項羽高傲自大,但是江海卻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這是想要殺了丁蘭章啊。
丁蘭章摸著自己的心口,陌刀的傷勢遲遲不能恢複,前幾日很多心腹死在青樓,讓他的傷勢加重了幾分,眼睛明滅不定。
想想自己也不是個好人,怎麼被江海逼成這個樣子,讀書人果真不是個好東西,就會玩兒陰謀詭計。
“我來替校尉應戰!”
一名百夫長持槍走了出來,跳上戰場。
“就憑你也想和奎山大哥戰鬥,我來與你一戰!”
賀燦持刀跳上了站台,毫不猶豫的攻擊,兩人打的你來我往的。
江奎山離開原地,走向丁蘭章。
江海用戲謔的眼神看向丁蘭章,像是在說,應戰吧,你是逃不掉的。
“江明府,你當真要如此逼我。”
“你為文官,我為武官,沒有根本上的衝突,從此互不相犯可好。”
丁蘭章開口,真正發覺了麻煩,今日輸贏都很麻煩,輸了會失去威望,贏了江海必會讓先天境動手殺他。
鴻門宴這場大戲唱的這麼詳細,江海豈會犯同樣的錯誤。
“是你先找我麻煩的,派左留威脅於威脅我,今日我就是想找回場子,沒有其他的意思。”
“而我兄弟隻是想要與你切磋一番,又不會鬨出人命,何來的互不相犯。”
“丁校尉,你想的未免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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