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正海把所有的情況詳細的與江海描述著。
江海聽得認真仔細,偶爾插話指導,恨不得讓人抓住自己。
用查凶手的名義把安樂縣所有的武者登記在冊,尤其是安樂縣最強武館,鎮山武館。
“這些通緝犯,應當是我縣衙根據線索抓捕歸案的,後抗捕就地擊殺的,乃是我縣衙的功勞。”
賀正海差點沒反應過來,熱火朝天的在討論案情,你話題一轉要把死者用來領功,還能這樣操作的。
撓破頭腦都想不到這位會有這個操作,連屍體都不放過,這樣真的好麼。
“案子要查,凶手要抓,功勞要認,沒毛病吧,未來的賀縣尉!”
江海暗示道,這樣做很合理,廢物利用。
江海的重點逐漸的偏離,悄悄的派賀燦抓了老鴇,扣下了所有的銀兩,大賺一筆。
金秀院全麵封鎖,死了這麼多人,重新開張估計也沒人來了,這是江海的目的之一,自己的治下,決不能有賭場、妓院,這是當官的底線。
折騰了一上午,江海才徹底的閒下來,悠閒的喝著茶水。
另一邊,丁蘭章憤怒的審問著左留,嚴刑逼供,想要查到凶手,看看到底是誰在針對他。
隻是左留一直大喊冤枉。其他的一無所知。
“那你為何要去殺人滅口,刀上為何有血,所有人都是被你的刀所殺,你告訴我與你無關!”
丁蘭章出掌打的左留吐血,實則腦海中思考著誰最有可能。
江海的縣衙、馬家、血刃、或者是外來勢力,其中江海是最不可能的,這麼賣力的查案,分析的比任何人都詳細。
“丁校尉,你莫不是想讓左留背鍋吧,據我推斷,他隻是有嫌疑,應該是有人嫁禍於他。”
江海阻攔丁蘭章繼續審問,為左留做主。
左留複雜萬分,沒想到在生死的時刻,是自己最看不起的縣令。
“你放心,本官是與你有私仇,但我絕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冤枉你。”
“不放過一個壞人,不冤枉一個好人,是我的原則。”
“來人,將左留收押大牢。”
江海此時此刻整個人都在發光,在場之人無不配合,這是一個好官啊。
丁蘭章氣憤,更加確信不是江海,江海真的想查出真凶,想以此拿住他的把柄。
到底是誰這麼凶殘,對駐軍營有這麼大的惡意。
“明府,我找到了個線索。”
賀正海著急忙慌的前來,見到丁蘭章後立刻閉口不言。
江海更是裝作警惕的樣子,看著丁蘭章,意思就是還不趕快回避。
丁蘭章轉身離開,利用先天境界偷聽。
江海心知肚明。
“說吧。”
“明府,馬家門客之中一同來金秀院的有十五人,而今隻有十四具屍體,說不定有人成功的活了下來。”
“消失的這名武者為凝脈境後期,是馬家的第一供奉,說不定是凶手呢。”
“此事不要外傳,尤其是不要讓丁蘭章知曉,暗中查訪即可,我要用駐軍營將士死在青樓的把柄威脅丁蘭章,與他井水不犯河水。”
江海故意說道,心中大喜,人才啊,果然誰都不能小覷,短短的一上午就查到了這麼多的線索,鎖定了馬家。
這樣既可以找馬家的麻煩,又能離間馬家與丁蘭章的關係,一舉兩得。
偷聽的丁蘭章聽到馬家這個名字有殺意浮現,又有些懷疑,聽到江海後麵的話,更是憤怒,這的確能威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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