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百姓神色各異,有大膽的仔細觀察江海,發現江海年紀不大,樣貌長得極好。
交頭接耳的討論著兩大幫派的廝殺,昨日的動靜太大,街道上的鮮血現在還有,是瞞不住百姓的。
縣衙就是最大的勝利者,在關鍵的時候出現,消滅了這兩個作奸犯科的幫派。
江海大步的前行,沒有什麼耀武揚威的舉動,沒必要多此一舉。
視線中的百姓的態度是很不錯的,在懼怕與平靜之間,這樣剛剛好。
江海看到一位老人,身材佝僂,應該是個瘸子,走路一拐一拐的,本是很正常。
兩人對視後,老人低頭繼續前行。
“不對,我從未見過這老人。”
沒有任何的破綻,但江海過目不忘,經常在安樂縣閒逛,實地考察。
這段時間,應該是見過這附近的所有人的,之前從來沒見過這人。
“那麼這人就是近幾日才來的。”
“有沒有可能是血刃啊!”
江海腦海靈光一閃,大膽的猜測。
看不透又感知不到。
疑惑而滄桑的眼神,絕不是普通老人擁有的。
“若我是血刃,那麼我來安樂縣的原因是什麼,為何要潛伏下來呢。”
飛鷹幫做的最可惡的事情就是拐賣少女,現在又涉及駐軍校尉。
這位陌刀老兵的第一目標是常三利,飛鷹幫的賬房,說不定是拐賣少女案的關鍵人物,隻不過是被自己提前殺了。
縱然如此,血刃依舊把常三利大卸八塊,用以警告。
昨日,江海徹底的剿滅兩大幫派,相當於斷絕了這位的線索。
“他疑惑的應該就是我吧,從外地而來,不像幫凶,卻變相的在阻礙他查案殺人。”
江海恍然,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看來要注意一下這方麵的事情了,說不定可以合作一把。
血刃殺了駐軍校尉,江海就不會得罪相關的將領。
“看來少女拐賣案說不定牽涉到整個幽州,我要小心點了,發育發育再查這個案子吧。”
江海需要小心行事,自不量力會讓自己小命不保,家有嬌妻未圓房,江海惜命的很。
三貫賭坊,號稱沒有三貫錢就不能入內,進入的百姓時常傾家蕩產,有錢的是大爺,沒錢的會有武者要債上門,輕則毆打一頓,重則壓上田產、主宅、賣兒賣女。
“砰、”
熱鬨的賭場大門被踹開,守門的壯漢倒地重傷,江海帶著一眾捕快出現,賭場大亂,稍有些來頭的富家子弟驚訝有人敢來賭場鬨事。
江海給了周燦一個眼神,周燦會意,立刻命令捕快搜捕銀錢,能拿多少是多少。
“江明府,你這樣做未免太不給我三貫賭坊麵子了吧。”
馬慶洲現身,帶人與江海對峙,身後有兩名凝脈境武者。
其身後跟著一個胖子,是赤狼幫活下來的管事榮豪,投靠馬家,就是為了尋求庇護。
哪曾想,江海第二日就親自殺來了。
江海觀察現場的情況,思考自己應該用什麼樣合適的態度對待這個賭場。
“麵子?賭場能在縣衙有什麼麵子!”
“馬慶洲,你確定三貫賭坊是你馬家的麼?”
“今日你是代表馬家,還是代表你自己?”
江海前進一步盯著馬慶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