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你是在找死,現在離開,我還能留你一命。”
李懷慶憤怒,早就發現縣衙的挑撥離間的小動作,最近一直在引發兩幫底層幫眾的矛盾。
李懷慶,一邊攻擊張東虎,一邊威脅,明明就要贏了,豈能讓江海摘了桃子。
“魏子衡,快些動手,否則按照叛徒論處!”
江海沒興趣與將死之人聊天的習慣,戰場瞬息萬變,稍有大意就是一條人命。
從開始的那一刻,江海從未停止射箭,在李懷慶說話的片刻,三名赤狼幫的幫眾已經命殞當場。
魏子衡氣的肝疼,這是巴不得我早些死吧,以凝脈境中期殺後期,需要找到合適的時機,什麼都不懂的廢物文官隻會添亂。
魏子衡向著李懷慶殺去,半路忽然襲殺張東虎。
“你!”
張東虎顯然想到了什麼,大腦在被偷襲的這一刻飛速的運轉,想起之前的種種,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眼前的魏子衡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就是你在背後攪動風雲,魏子衡,我和你拚了。”
兄弟常三利死前留下了線索直指魏子衡,出事的當晚,魏子衡也在飛鷹幫,現在又偷襲於他,證據真的太清晰了。
張東虎拚命,重傷之下爆發了潛力,與魏子衡對戰,勉強抗衡。
一旁的李懷慶選擇住手,看向一直不停殺戮赤狼幫的江海。
赤狼幫上下的精英有上百人,現在死的隻剩十餘人,凝脈境隻剩野狼一人,身後插著三把箭,岌岌可危。
“江海,停手,我赤狼幫願意罷手,從此與官服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是我的,河水更是我的,一個作奸犯科的黑幫頭子,有何資格與本官談判。”
江海準備的箭矢多達上百根,為的就是今日拉弓射箭,實戰之時,熟練度是增長最快的。
“住手,你隻是憑借弓箭之力而已,我若想殺你,隻需一招!”
李懷慶威脅,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殺官,否則就會成為鎮武司通緝的犯人。
“若你放了我赤狼幫,我們可以握手言和,否則,我殺你之後,可以逃去黑山盜尋求庇護。”
“這把弓乃是六石鐵木弓,精鐵利箭更是花費了我千兩白銀,的確算是利器。”
江海自來到縣城的第一天,就讓江奎山暗中打造了這些利箭。
功夫不高,神兵來湊,這是以弱勝強的方法之一,人人都知道的道理。
“你赤狼幫現在隻剩下了十數人,說實話,對我的威脅真的不大了。”
沒錯,江海就是在拖延時間,對話時,拉弓射箭根本停不下來。
“看吧,現在隻剩下十人了,不對,是九人!”
江海一箭射中野狼的後心,正在與江奎山廝殺的野狼倒地而亡。
死狀淒慘無比,野狼正麵與江奎山對戰,背後江海一直射箭,能拖到現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八人了、”
“你找死、”
李懷慶知道了,江海就是在耍他,向著江海殺來。
“明府,小心、”
“救明府、”
遠處的捕頭賀正海看到這一幕,立刻拔刀前來救援。
躲在暗中的彭良眼神期待,縣令與兩大幫派一起滅亡,以後安樂縣就是彭家的了。
正在與張東虎廝殺的魏子衡,眼中露出興奮之意。
江海麵不改色,眾人的反應儘收眼底,拉弓射箭,射殺剩下的人。
“十七郎小心!”
江奎山拋出自己的囚龍棍攔截,被李懷慶躲過。
李懷慶興奮,隻要抓住了江海做威脅,以後未嘗不可以東山再起。
就在李懷慶接近江海十米的時候,一條鞭子出現,啪的一聲擊中李懷慶,鞭子遇見目標,隨著力量慣性卷住了李懷慶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