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迅速的出現,安排人升堂,詢問來由。
“啟稟明府,小人名為田橫,請明府給我做主啊。”
“那彭人傑為了逼我賣出自己的田產,故意在我的田地放牛,讓我家的田地糟蹋了個乾淨,這讓我們一家如何過活啊。”
非到迫不得已,不會來這裡告狀的,誰不知道彭家的家主是縣丞,比縣太爺還要管用的,隻不過人家是收銀子辦事的。
“來人,將彭人傑傳喚過來,對了,把那毀了農田的牛也牽來。”
江海厲聲道,突然大喊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連下麵告狀的田橫都是心驚肉跳的,不知為何感覺有些奇怪。
沒詢問前因後果,沒問什麼證據,沒派人細細的探查,就這麼直接的叫人過來。
捕頭賀正海臉色變換,無奈隻能聽令,浩浩蕩蕩的前往彭家抓人。
沒過多久,縣衙熱鬨了起來,收到消息的彭良匆匆忙忙的趕來,怒斥自己的兒子彭人傑,現在正在僵持階段,這不是給縣令江海遞刀子麼。
彭良已經設計好了計策,就等著江海往進走呢,現在可倒好,自己的兒子倒向成了個麻煩。
“彭人傑,你可知毀人了田橫的田地,會讓他全家餓死,你這是在草菅人命!”
“並且,他顆粒無收,如何交稅,本官如何向朝廷交代,國庫因此損失重大,你就是大唐的蛀蟲,當株連三族,全部從入邊境死囚營中。”
江海沒有問話,直接定罪,現場的百姓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多狠的心啊,偷聽的周玲有些懷疑人生,大堂審案是這麼個流程麼,是不是有些不對的。
彭良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縣令是時時刻刻想置彭家於死地啊,隻憑這小小的罪責就想拿捏彭家。
彭人傑更是站了起來,對江海沒了耐心。
“江明府,你是在冤枉我,是那頭牛毀壞了田地,又不是我,我何罪之有,明府應該去審這頭牛。”
“這麼說,這牛不是你的了?你確定麼?”
江海詢問道。
“自是不認識的,況且牛又不通人言,我如何能指使,你說是麼,江明府!”
“那麼說,這牛是無主的野牛了,來人,去耕牛登記冊來,查看其主,若是無主,當收歸縣衙!”
江海立刻說道,將耕牛據為己有,想必彭良早已經派人把記錄毀了,用來保住自己的兒子。
“既然雙方爭執不下,現在暫時無法及時查證,彭人傑又有重大的嫌疑,那麼就全部關進大牢,待本官仔細查證之後,在做判決。”
“江明府,你敢!”
彭良大驚失色,沒有證據不應該釋放麼,怎麼就關進大牢了。
“我就敢,彭縣丞,你現在是縣衙的縣丞,還是彭家的家主,你要分清自己的身份啊。”
江海當著眾人的麵,豈能慫了,作為安樂縣最大的官,權利就應該是最大的!
“動手!”
江海一聲令下,衙役捕快猶豫片刻,開始動手,隻見彭人傑不服,出手攻擊旁邊的衙役,想要逃跑。
江奎山眼疾手快,一棍敲之。
“山哥,誰讓你動手的,沒看我正在拿弓箭麼!”
江海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把弓,剛剛拿起箭矢,很是遺憾自己的動作太慢了,把箭矢放到弓上,頗為遺憾的對著江奎山說道。
犯人逃跑,一箭誅殺合情合理吧。
“江海!你這個濫用職權的貪官!”
縣丞彭良心驚肉跳,發覺江海簡直蠻不講理,根本不想遵循官場的規矩,反而像殺伐果斷的武將,分明就沒想著斷案、尋找證據,單純的想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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