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楓不想就這樣過了,這件事沒有答案他不甘心,隻得先發問。
“黃道友,我谘詢個事,需要你幫我出出主意。我有一朋友,最近遇到了一件怪事,請你幫個忙分析一下。最近朋友回家,發現進不了家門,仔細一看原來家中被布置了陣法。你說奇怪不奇怪。”張子楓說道。
“喲喔,是很奇怪,居然有這種事,這個布置陣法之人也是個有趣之人。”黃誌符說。
“有趣之人,貌似也是,可我那朋友破解了院外陣法後,院內還有陣法,當時他就開始罵娘了,誰坑他如此徹底,可為了進去又不得不繼續破解陣法,這朋友心情之糟糕,無人理解,解開了院子內的陣法他發現,布陣之人居然隻是留下了一封信,但是這封信內的內容對他來說無疑是驚天響雷。黃道友你說我朋友應該如何辦?”張子楓等著黃誌符的回答。
“這個有意思。就看這布陣之人和你朋友的關係了,關係好的話,兩者說開,立下重誓即可。關係不好的話,可能你那友人就需要酌情處理了。”黃誌符思考了一會回道。
“關係不好,酌情處理,黃道友,你這答案有點模棱兩可,你覺得怎麼樣個酌情法呢?”張子楓絲毫不給黃誌符反應,直接詢問。
“常道友,你這就有點難為我了,我又不是你那友人,怎麼會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個我回答不了。”黃誌符說完便喝了口水。
張子楓聽後,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了,可黃誌符卻還不承認,難道不是他,但又會有誰熟悉他呢。他二品大符士等級就隻有他知道,平時在外全是佩戴一品勳章,既然如此張子楓不再留餘地,直接發問了。
“黃道友,下麵我說的關於我們倆之間的事,我可不希望隔牆有耳喔。”張子楓手揮舞一下,布置了一個隔音陣,黃誌符見狀也沒阻擋,他自己也隨手加強了一下陣法。
張子楓見其布陣手法,若有所思地說道:“黃道友,陣法技藝高超喲,我看著有點眼熟呢。”
“常道友過獎了,最近研習有加,稍微提升一下,布陣一道大同小異,有相同在所難免。”黃誌符解釋。
張子楓見黃誌符仍然不肯承認,直接說道:“黃道友,剛才我說的那友人其實是我,我覺得布陣之人就是黃道友你。黃道友,你現在覺得我們倆是關係好呢,還是關係不好呢,你和我之間是坦白相告,還是你說的酌情處理的方式,到底哪一種好些呢?”張子楓直接將話就給了黃誌符。
這下黃誌符沉默不語,對張子楓來說,這就是答案,他就是布陣之人。他的繼續加火這家夥才會承認。
“黃道友,你覺得我該如何辦?我是想和你當朋友,朋友之間就應該坦誠點,你這事做的讓我很為難了。”張子楓繼續說。
黃誌符看了一下張子楓,頓時笑了起來說道:“沒錯,布陣之人就是我,留下信封之人也是我,其實當時我本來不想如此的,但是你是我在這莫山城的現今唯一的談的來的人,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有你放心,我可是發過天道誓言的人,絕不會泄露有關你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