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些侍衛和侍從回去後,全都選擇了沉默。
壓根沒把真相告訴臨江王。
就隻有一句話:當時王爺暈倒了,生死不知,馮大夫為了救王爺,自然沒有顧忌到那麼多的,
至於親嘴扒衣服,誰敢說啊!
不說,那位臨江王便不會知道。
經過一番深度沐浴過後,也就把這事兒放下了。
隻是說,回頭要來謝謝馮珍珠救命之恩。
幾人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不過佛手卻表示讓馮珍珠小心著點,“在臨江王麵前,馮大夫最好保持男兒身。”
“明白!”馮珍珠誇張地做了一個得令的姿勢,攬住了單雅的肩膀。
“以後我們就是兩對兒了,男女搭配,乾活不累!”
幾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約定一早去看房子。
當夜大家各自安歇,佛手自然回去自家宅子。
她跟九烈成親後,就擠在了九烈的小院子裡。
兩個人倒也算寬敞。
隻是今晚怎麼有點難以下腳了呢?
來了這麼多人。
看到院子正中那雙乾乾淨淨的黑色皂靴,佛手不由地頓住腳步。
“佛手,你好大的膽子!”
沈度的臉比她想象的要難看一些,但還在承受範圍。
佛手看了一眼垂著頭的九烈,躬身一拜。
“侯爺怎麼如此火大?”
沈度冷冷地盯了她一眼。
“看在阿荔的份上,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但是...”
聽到這裡,佛手趕忙接過話。
“侯爺請放心,佛手一定會緊跟大小姐,讓大小姐早一點看到侯爺的心意...”
“......”沈度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臉上的表情緩和了很多。
好像在說,這還差不多。
突然,他清雋的臉上多了幾分期待。
“那你今日可有探出什麼?”
佛手一怔,立馬就明白了。
眼珠一轉,立馬就有了主意。
“侯爺,看大小姐的意思,似乎一時半會兒還不太想接受侯爺。”
“這話怎麼說?”沈度的臉立馬就冷了下來。
佛手忙道,“侯爺,您為大小姐做了不少的事兒。但是,一次都沒有對大小姐說過。要麼就是在背地裡,要麼是按著不讓知道。這樣下去可不行啊,大小姐永遠都不能真正知道您的心意。自然也不會很容易就接受侯爺了!”
此刻天色已晚,狹窄的院子裡黑乎乎的,隻有微弱的月光。
但佛手卻明顯地感覺到沈度的臉黑了下來。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說這話的時候,沈度的聲音很冷,語氣卻有一種難言的舒緩。
下一秒,就看見地上的那雙皂靴調轉頭,飛快地走掉了。
佛手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算糊弄過去了。
她要是把崔令儀說的那番話說出來,那這結果,可就慘了!
“娘子,你怎麼那麼膽大!不是說了這件事兒由我來跟大人說嗎?”
原本連頭都不敢抬起的九烈這會子終於活了過來。
佛手打掉他伸過來的手,徑直進了房間。
“等你?看你那慫樣,要不是我抓住這次機會,你這輩子也不敢對大人說!”
九烈討好的跟進去,滿臉堆笑地倒了一杯茶過來。
“那怎麼會呢!”
“行了吧。”佛手接過茶杯,得意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