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芳?”
“她就是陳文蓋日記裡麵的女人?”
楊東有些不甘心的繼續問了一遍。
張金鳳點了點頭:“是,她叫詩芳,長的非常漂亮,落落大方,在北春市日報當記者,采訪了很多人,也采訪了胡泉,估計胡泉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喜歡她的吧。”
張金鳳的話,讓楊東不再多說什麼。
“張姐,很感謝你今天提供的消息。”
“也跟你說一句對不起,又揭開了你以前的傷疤。”
楊東先是和張金鳳感謝,然後致歉。
“沒什麼,都過去這麼久了,早就忘了。”
張金鳳笑著搖頭,她真沒覺得有什麼可冒犯的,現在提起來也不過是個回憶,頂多這個回憶不算美好。
“好,那就謝謝張姐。”
“主任,那我回去了。”
楊東站起身來送張金鳳出去。
等到了門口,楊東朝著張金鳳擺手。
這個時候陳洪文也從洗手間走出來,一邊走一邊念叨著:“這也太難刷了,哎。”
“張姐,你談完了啊?”
陳洪文看到張金鳳往外走,連忙開口示意。
“小陳,你和主任聊吧,我回去了。”
張金鳳擺了擺手,離開。
陳洪文端著楊東的保溫杯走進辦公室,把保溫杯放在辦公桌。
“主任,那我也回去了?”
陳洪文知道自己的存在,就是為了把張金鳳叫到楊東辦公室,除此之外應該沒有自己什麼事了。
楊東跟張金鳳聊什麼了,自己不得而知。
但是自己隻知道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你知道詩芳嗎?”
楊東開口朝著陳洪文問道。
“詩芳?誰啊?”
陳洪文一愣,有些模糊。
“以前在北春市日報當記者。”
楊東開口回答,補充關鍵信息。
陳洪文在市政府辦工作這麼多年,不可能沒聽過這麼出名的美女記者。
“啊,你說詩芳啊,聽說過,以前很火的美女記者,但她現在不是出國了嗎?”
陳洪文想起來了,連忙點頭回答楊東。
“為什麼出國?”
楊東追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認識她啊,主任。”
陳洪文苦笑著回答楊東,他哪知道人家為什麼出國啊。
“行,你回去吧。”
楊東點了點頭,擺手讓陳文華離開。
等陳洪文走了之後,楊東眉頭不禁蹙起。
張金鳳確定說實話了嗎?
但自己又隻能相信張金鳳,因為這是當年唯一知道真相的人,而且是當事人。
而且自己又是很快速的聯係到張金鳳的身上,這是快速調查分析出來的結果,所以今天調查出來,今天直接問。
應該不存在被對手提前預知的可能性吧?
再看這個張金鳳更是個老資曆的女同誌了,她應該也不會撒謊。
畢竟這種事對她來說,沒什麼好處,也沒什麼壞處。
跟利益無關的時候,往往可以說實話。
所以楊東選擇相信張金鳳的話,不相信也沒用,事實就是如此。
話說兩頭。
張金鳳回到秘書一處的辦公室,拿起筆想要繼續寫稿子,但是心亂如麻。
她並沒有表麵那麼若無其事,也沒有表麵那般的淡然處之。
她對以前的事情,曆曆在目,無法忘記。
這是帶給她痛苦的源頭,又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當然她對胡泉早就沒感情了,當年在農村,羨慕崇拜胡泉這種知識分子,但是了解透徹之後,才發現這種人挺惡心的。
雖然兩個人是從1994年才離婚,但是早就在1991年就已經分居,分居長達三年多的時間,然後才離婚。
為什麼分居,是因為她見到了惡心的一幕,那就是當初還是身為她丈夫的胡泉與另外一個女人媾和,被她看到了。
目睹的刺激,加上心裡的委屈,才決定徹底離婚。
“張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