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以同期最優異的成績,通過了這家學校的結業考試。”
“並且有幸在學校的推薦下,進入腳盆雞最好的藥企,三井藥業開始工作......”
下意識用驕傲的口吻講述自己的輝煌時,芳子立馬就知道要壞菜,趕忙補救道。
“林醫生千萬不要誤會,我絕沒有任何驕傲的意思。”
“主要還是咱們華夏人優秀的血統,在其中起了最大的作用。”
“大同婆姨原本就是華夏最完美的房中術傳承,所以我學起來,可比那些腳盆雞人,不知道得心應手多少倍!”
“甚至比同期學習泰山姑子、揚州瘦馬的華夏姑娘們,也要優秀的多得多......”
雖說是在解釋,但芳子時刻也不會忘記,強調自己在這個領域的專業性。
無能之輩,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理念,已經隨著這些年殘酷的訓練,深入芳子的骨髓之中。
她這種投靠過來的叛徒,就算被林逸治好了宮頸癌,也談不上絕對的安全。
組織是怎麼對待叛徒的,這也是他們訓練時候的必修課。
那種不怕人當人的殘忍折磨場麵,芳子可不想親身經曆......
想要得到絕對的安全,貼身依附林逸將是最好的選擇。
做花瓶不就是她被組織培訓出來的初衷嗎,芳子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對。
所以讓林逸知道他的特長,並且尋求展示的機會,進而折服對方獲得庇佑,就是芳子下一步必須要做的事情。
並且她也堅信,隻要林逸給她這樣的機會,她就一定會達到自己的目的。
這種絕對的自信,正是來源於專業頂級的基本功......
“我保證我說的每句話,都不存在任何摻假的可能。”
“林醫生若是不信,隻要給芳子一個機會,芳子一定會證明自己的所學,絕非浪得虛名!”
目標明確的芳子,下意識對著林逸,又開始表演自己的魅惑之術。
麵對房間內數道火辣異常的眼神,大膽奔放的動作,一絲都沒有難為情遲滯的跡象。
什麼樣的場麵,芳子在訓練中沒有見到過,這隻是她的基操罷了。
甚至男人們眼中的渴望越多,反倒會刺激到芳子越發自信,表現的越發遊刃有餘......
唯一讓芳子有點納悶的是,他最最在意的林逸。
竟然從始至終,一直保持著清明的眼神,沒有因為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產生絲毫的變化。
甚至莫名還有一種,就像看到了最嫌棄懶肉一般的既視感。
“林逸這個年紀的男人,不是更應該年輕氣盛嘛?”
“怎麼會是這種反應呢,完全不應該呀!”
“難道這家夥不能人道,那可麻煩了......”
聯想到最壞可能的芳子,已經沒有了繼續表演下去的興趣。
她最大的資本,就是自己的身體武器。
離開這個,她真的不知道,還能怎樣讓林逸相信她的忠誠......
“說完了嗎?”
“說完了繼續!”
林逸強忍著快要溢出眼角的不屑,不得不中斷女人拙劣的表演。
什麼大同婆姨、泰山姑子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在老紅軍爺爺的熏陶下,林逸最重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