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著披風,戴著墨鏡,腳上穿著擦得鋥亮的皮鞋,身後還有兩位美女為其打傘,好像高調出場的男明星。
儘管這樣,村裡的婦女們都不為所動,露出鄙視的眼神。
“濤哥,救我——”由於被大寶打得太重,蠍子到現在還沒爬起來。
他手下的那些小弟也是如此。
陸方圓諂媚地迎了上去。
“濤哥,您可來了。你再不來,我的店就被人給砸了。”
濤哥根本沒聽到陸方圓說什麼,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賈馨曦身上。
每到一個地方,第一件事就是看美女,這是濤哥的習慣。
“美女,你是這個村的嗎?我以前來時怎麼沒見過你?咱們加個微信吧。”
大寶把賈馨曦拉到身後,提醒說:“單方濤,看這裡。”
在青陽鎮的地界,還從來沒有人敢直呼濤哥的名字。
濤哥正想開罵,看到大寶似笑非笑的表情後,臉上頓時擠出一絲笑容。
“寶哥,您怎麼會在這裡?”
大寶回答說:“賈小姐在這家古董店買了花瓶,被調包了,我來幫賈小姐討回公道。
單方濤,你來這裡做什麼?”
“寶哥,不瞞您說,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在我朋友的店裡鬨事,我來教育他。”
“那你知道鬨事的人是誰嗎?”
“對了寶哥,您知道是誰在這裡鬨事嗎?”
大寶指著蠍子說:“就是他。”
濤哥當然不是傻子,他知道蠍子和陸方圓的關係,他也不止一次地為這二人出頭。
但眼下,他哪裡敢和大寶頂撞,怒氣衝衝地走向蠍子,將其抓起來,在其臉上狠狠地扇了好幾下。
蠍子懇求說:“濤哥,饒命啊,我不知道您和他的關係。”
濤哥氣得又扇了蠍子一巴掌,“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你們把賈小姐買的花瓶替換成了贗品,還想讓我給你們出頭,你們把我單方濤當成什麼人了?”
一時間,村民們都不敢相信。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濤哥平時不是幫助這表兄弟二人打人的嗎?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看來我們都錯怪小夥子了,他確實有能力讓濤哥匍匐在他的腳下。”
“帥哥,你有女朋友嗎?給個機會唄。”
……
蠍子和陸方圓的臉色頓時像死了父母一樣難看。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這麼一個小白臉,竟然是連濤哥都懼怕的存在。
大寶閉目養神,期待事情的圓滿解決。
濤哥自然明白大寶的意思,大寶願不願意給他治腎,就看他現在的表現了。
濤哥走到陸方圓跟前,怒吼道:“賈小姐買的花瓶被你藏到哪裡去了?趕快拿出來!”
“我拿,我這就去拿。”
走進店裡,陸方圓打了一個冷戰,感覺後背濕透了。
陸方圓把四個花瓶擺在櫃台上,請賈馨曦辨認。
得到賈馨曦的認可後,陸方圓擦掉額頭上的汗水,終於鬆了一口氣。
大寶提醒說:“老板,我記得你說過,要雙倍賠償賈小姐的錢,還要跪下給我磕100個響頭。”
濤哥瞪著陸方圓問:“有這回事嗎?”
陸方圓連忙說道:“濤哥,您不要生氣,我這就給您跪下磕頭。”
濤哥氣憤地嚷道:“不是給我跪,是給寶哥跪!”
陸方圓轉動膝蓋,麵向大寶,一邊道歉一邊磕頭。
聽著如此悅耳的聲音,大寶和賈馨曦都開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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