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慕淺心中無奈,想給他買一條褲子,但又怕他要同款褲子。價格昂貴,她到底舍不得。
隻能乖乖服軟,把褲子掛了起來,乖乖地拿著吹風機為她吹褲子。
“要冷風,熱風會令褲子變形!”
“真事兒!”
慕淺嘀咕了一句。
她為衣服吹乾,男人則端著紅酒,幽幽的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嗤啦——
套房內,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尤其的清晰。
男人身形一僵,低頭看過去,隻見著那條西褲竟然從中間開了襠,露出深色的底褲。
慕淺聞聲側目看過去,“噗……”
見著他的窘態,慕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心中腹誹活該,報應。
讓你矯情。
“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
男人氣的麵色漲紅,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去了浴室,直接衝了個澡,順便把被慕淺吐得一身熏人的氣味給洗了個乾淨。
半響,他裹著浴袍走了出來。
慕淺耐著性子為男人吹褲子,可她一個不經意抬手摸著頭發的時候,隻覺得一股子黏膩感席卷全身,令她打了個寒顫。
將手伸到麵前,看了一眼,那股刺鼻的味道撲麵而來,慕淺一陣作嘔,“混蛋!”
她氣的丟下了吹風機,實在忍無可忍,“你真的太惡心了,弄我頭上了。”
指著他,氣的直跺腳。
“那你還吐了我一身呢。”男人說道。
“無恥!”
輕微潔癖的慕淺根本無法忍受這種惡心的東西在頭上,一轉身,直接衝進了浴室,洗了個頭。
出來的時候,男人正站在那邊拿著吹風機吹褲子,慕淺走了過去,直接從他手裡搶走了吹飛機,“讓開!”
“喂,死女人,你乾什麼?”
“吹頭發,還能乾什麼,你沒長眼?”
“小爺褲子還沒乾,你吹什麼頭發?”
“我頭發不乾,怎麼回家?”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回家,不免會讓人多疑。
“shit!”
男人氣的火冒三丈,“你這個粗俗的女人。”
“你能不能講點道理?弄臟你的衣服雖然是我錯,但是我把你衣服已經洗了,你還想怎麼樣?我就不信你隻有這麼一條褲子嗎?還是你這一身昂貴西裝是你偷的?”
慕淺用他剛才說的話,堵住了他的嘴。
“你再說一遍?”他一把握住慕淺的手腕,冷聲質問道。
“說到你痛楚,不高興了?”慕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加上喝了些酒,酒精的作用下,有些不冷靜。
猛然一用力,甩開了他的手。
突然的力道使得男人猝不及防趔趄幾步,膝蓋彎撞在了床邊,身形不穩,直接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