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
女子看著一手一個氣球、模樣有些好笑的孩子
若是氣球再大些……
不知道孩子會不會被帶得飛起來？
女子突然有些無厘頭的想。
隨即，她笑了。
孩子年紀雖小，倒也沒有這麼的輕飄飄。
……
“跟兩位爺爺說再見。”
女子的手輕輕放在孩子的肩膀上。
“我們要回家了。”
……
“爺爺再見～”
小女孩把兩個氣球分彆纏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張開雙手作飛翔狀。
她揮了揮手。
似是雛鳥學飛……
也似是對兩位老人道彆。
……
“再見。”
兩位老人笑著道。
……
女子帶著小女孩離開了。
……
手上綁著兩個氣球的小女孩吸引了不少的視線。
每一個看到小女孩模樣的人都露出了有趣的笑容。
……
張爺爺、鄒爺爺收回目送母女遠去的視線。
他們看向對方。
鄒爺爺邁開腳步。
有什麼話邊走邊說。
杵在那裡像什麼樣子？
……
微微的愣怔後，張爺爺跟了上去。
…….
“……你說……”
一段時間的沉默後，鄒爺爺率先開口。
“老孟頭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今天之前沒有聽說過類似的事情吧？”
鄒爺爺忍不住再一次確認。
……
“沒有。”
張爺爺搖頭。
“你也沒有聽說過？”
張爺爺反問。
……
“沒有。”
鄒爺爺搖頭，“有的話我肯定跟你說了。”
“……也沒有從彆人那裡聽說啊……”
……
張爺爺皺眉。
他也沒有。
……
“難不成……”
鄒爺爺有些不確定，“我們的運氣真的這麼好？”
“剛剛撞到第一次了？”
……
張爺爺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的答案……
大概隻有老孟頭可以給他們了。
……
這件事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他們不約而同的，沒有對彆人提起這件事。
畢竟……
這並不是什麼值得廣而告之的好事。
……
兩位老人向彆人打聽了一下關於老孟頭的事情。
……
沒有得到什麼新的消息。
兒子的葬禮後，老孟頭似乎就深居簡出了。
很少有人遇見老孟頭。
老孟頭早幾年開始生活就全圍繞著兒子轉。
沒有什麼往來的朋友。
…..
這導致他們連獲取消息的途徑都沒有。
他們總不能直接上門找人吧……
……
發現他們似乎沒有什麼能做的後……
兩位老人漸漸忘記了這件事。
……
然後，有一天，他們從彆人那裡聽說了老孟頭的消息。
是之前他們詢問過老孟頭消息的人特意找到他們告訴他們的……
……
老孟頭被人打了。
……
一來就是一個重磅消息。
兩位老人都愣住了。
被、被打了！？
……
兩位老人睜大眼睛。
“他沒事吧！？”
張爺爺脫口而出。
“他為什麼被打了？”
鄒爺爺皺眉，“遇到地痞流氓了？”
“報警了嗎？”
“人還好嗎？”
“被打得嚴重嗎？”
鄒爺爺劈裡啪啦一堆問題。
……
“天呐。”
鄒爺爺搖頭，“……是誰這麼沒臉沒皮……”
“竟然對一個老人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