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蛇皮的滑膩……軟綿綿……
老實說……
跟玉溫潤的、堅硬的質感一點關係都沒有。
怎麼會看錯呢？
女生覺得……
如果不是老太太誇大其詞了……
大概就是老太太年紀大了，視力不太好了，看什麼都天然帶著濾鏡……
……
即使老太太說得很認真，很真情實感，但女生沒有怎麼把老太太的話當真。
她指的是老太太說那條白蛇漂亮得像是白玉的話。
怎麼可能？
她不怕蛇……
她是指玻璃窗後麵的蛇。
要是有條蛇出現在她的麵前，跟她沒有玻璃窗的隔閡，她自然是怕的。
她的不怕僅限於可以欣賞玻璃窗後麵的蛇。
爬行動物館她來得次數不多不少。
蛇也算是見得多了。
她還真沒有見到過一條像是白玉鐲子的蛇。
……
“是的。”
看出女生的不相信，老太太強調的點點頭，“真的。”
“等會你們看到了就知道了。”
“我從來不騙人。”
……
“沒說您騙人！”
女生急忙解釋。
她隻是覺得老太太有些誇張了而已。
“我們知道您說的是真的。”
女生知道老太太說的都是老太太自己的看法。
自然都是真的。
隻是人的認識是有偏頗的。
人與人的認知也是有差彆的。
……
“才沒有。”
老太太沒有那麼好糊弄。
“你們不相信我。”
“不要騙我。”
……
女生苦笑。
她有些解釋不清了。
“我們沒有不相信您……”
“我隻是覺得我們的認知不一定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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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覺得很漂亮的蛇，也許等會我們看到了並不這麼覺得。”
“我隻是覺得也許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
“不會的。”
老太太很篤定。
“你們看到了那條白蛇……”
老太太非常的自信，“你們絕對會被它驚豔的。”
……
“好好。”
女生不跟老太太爭執。
老人家有時候是很固執的。
沒必要跟固執的老人家爭執。
等事實擺在眼前，老人家才會相信。
她沒有那麼容易被蛇驚豔。
她對蛇的接受程度一般。
爬行動物館裡的蛇差不多是她接受的極限。
蛇不多。
她是指每個玻璃窗後麵的“單間”住戶不擁擠。
她有一次看到許多蛇堆積在一起的畫麵。
肉眼可見的黏膩濕滑。
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耳邊是窸窣的蛇的身子蠕動的聲音還有吞吐蛇信子的聲音。
她惡心到有些反胃。
……
那次之後，她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待見蛇。
後來慢慢好了。
看了爬行動物館裡每個隔間稀疏的蛇，甚至有的隔間就一條蛇……
她心裡對蛇黏膩粘稠的印象淡化了不少。
她又可以來看蛇了。
……
老太太蹙眉。
她知道這個女生在敷衍她。
她有些不高興。
這孩子怎麼就不相信她的話？
她長得很像是說謊的人嗎？
她有瞬間衝動讓女生立即看看那條讓她驚豔的白色的蛇……
後來入眼的紅色眼睛的蟒蛇讓她冷靜了。
算了。
茜茜最重要。
先讓茜茜做完自己想做的事再說。
……
雖說不相信老太太說的那條白蛇像是白玉的話……
女生對那條白蛇還是有些好奇的。
寵物蛇……
她第一次遇到。
她以前有一個同學養了蜥蜴作為寵物。
蛇……
倒是真沒有。
更遑論把蛇帶在身邊……
……
因為來爬行動物館，特意帶在身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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