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學院鯨吞海塞!
“需要我阻止他們嗎?午夜”水泥司通過耳麥向香山睡詢問著。
“綠穀君大概是覺得‘反正會有治療女郎幫忙治愈’,所以在亂來吧”看到場上的兩個人都已經油儘燈枯水泥司想要阻止他們。
綠穀確實在亂來,實在是全力以赴的亂來。
“現在由於身體分泌出了大量腎上腺素,所以感覺不到太劇烈的疼痛吧”,水泥司已經不下去了。
雖然有大量的腎上腺素但是看著綠穀著焦黑的手指,這種情況怕是痛覺神經都快壞了吧,這必然是要留下後遺症的。
可綠穀和轟還在繼續的戰鬥,剛剛已經使用了焦黑右手中指的綠穀再一次的將焦黑的右手無名指上膛。
幾乎所以人都想要阻止這場戰鬥進行下去卻又都不忍心。
這是一場男人間的信仰之戰。
香山睡看著這一幕麵色凝重,而耳麥裡水泥司的聲音繼續傳來。
“但是,以他的那種傷勢,單單一場治療怕是無法痊愈就算他能贏下這場比賽,也可能沒法繼續參加下一場比賽”。
站著主裁位置上的午夜很清楚,就這場比賽而言小綠穀已經輸了。
但是他們兩個人打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
她明白,現在。
場上這兩個隻剩下菜雞互啄的能力的兩個少年沒有任何一個想要就此結束這場戰鬥。
解說觀望台裡,布雷森特在口水橫飛,而相澤老師卻陷入了沉思。
他對綠穀說過,‘個性的控製不要一直拿‘做不到聲音沒辦法’來當借口,這樣是過不了我這樣關的’。
而綠穀現在開始能逐漸降低‘個性’的未來了,不在在像過去哪有一味地胡來。
為了取勝,這已經是他現在能采用的最佳戰術了。
看著擂台中間兩個在都在拚儘最後一絲力氣的人,消汰都感覺殘忍。
當然,消汰也知道這是成為英雄所必須麵對的。
看看消汰這半個月的時間了還是木乃伊的狀態就知道“英雄”二字的來自不易。
“可是”相澤消汰繼續在思考。
“就算存在‘受了傷也能治好’的這個前提,要主動的承受肉體上的劇痛,就必須具有相應的覺悟才行。”
看著步履蹣跚的綠穀相澤在也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在推動著這個小子”。
綠穀其實老早就倒極限了,可他還是繼續在戰鬥。
“歐爾麥特,我想成為像他那樣的人。為了這個目標,我必須足夠強大到足以成為第一名才行。”綠穀搖搖晃晃的向轟跑過來。
轟看著綠穀跑過來,即使半身被冰霜覆蓋他依舊沒有用他左半邊的火焰力量,再次的發動了冰凍攻擊。
聽著“噌噌噌”的聲音,綠穀抬起手想要再一次的用手指發出ofa。
可是完全已經焦黑的手指早就不堪重負在這一刻終於無法屈伸,根本就握不住了。
綠穀在這危難關頭,將配合著使用那麼多發ofa的右手大拇指搭在嘴邊。
依靠扣在嘴上,綠穀用暗紅色的右手大拇指再用了一發ofa。
用了更比較完好的手指用力這也發ofa的力量就明顯的比之前幾發力量要大。
強大的氣流將綠穀和轟雙雙彈飛。
沒有力氣防禦的轟總,也是嘭的一聲狠狠的裝在了自己製造的冰牆上才免於飛出場的危機。
轟也是沒有多少力氣了,不解的說“為什麼要拚到這種徹底”。
難以想象,作為已經沒有任何贏得希望的人綠穀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個份上。
與此同時,綠穀再次以奇行種的奔跑方式搖搖晃晃的向著轟焦凍跑來,